ooc?不喜點叉
你不等于開拓者
1、
刃回來時,你剛好在睡覺。房間角落是和客廳沙發同樣讓你感到安穩舒服,破壞這份幸福的只有你早回的丈夫。
他死死抱住你沒見多久就變得細長的腰身,把頭埋在你胸前,一邊喘氣一邊像在傾聽你的心跳。你被勒的難受,推了幾下也紋絲不動,就這么順著抱住了刃。
網上寫著,每個人的心率都不一樣,互相擁抱30秒以上,心率就會一致。所以傷心時,緊緊抱佳某個人的話就能讓對方安定下來。
刃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正常,你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死。心貼的再近,你也擺脫不了內心如觸碰鏡面時冰涼的痛楚。
你有時會覺得,自己的靈魂從來不在這里。
2、
刃回來后,銀狼難得在一個飯點看見你磨磨蹭蹭地用廚房的洗碗機洗碗。她不擔心你的生命體征,因為你幾乎天天都能在游戲里上線,借銀狼的助戰角色用的蠻多。
和刃一起執行任務的薩姆頂著個機甲殼子在你看不見的走廊里扒著墻壁觀望,見銀狼來了瘋狂揮手,小聲詢問:
“我要怎么打招呼?”
“趁阿刃不在搶了就跑?”
“你好像在籌劃什么很要命的事。”
“刃叔不缺復活幣。”
薩姆被這個地獄笑話的真實程度驚到無言以對,可眼下更重要的社交活動擺在廚房。在人走茶涼前,他心一橫,直接a上去做了簡短的自我介紹。
“哈尼你好呀,我是達令的朋友薩姆,有空可以來我房間玩哦。”
“……您好,再見。”你遲疑著回復并在某種意義上婉拒了廚房刷新出來的機甲架子。
銀狼要是沒有聽錯的話,她應該聽見了某種機械破碎的聲音。你飛速地躥出廚房,不給薩姆一點視線,但是行云流水般掛在了她身上。
幽怨的眼神透過厚重的機甲殼子扎在銀狼背后,銀狼不在意,大大方方地摸了幾把你的臺風。
薩姆看了,更幽怨了。
3、
刃的脖子喜提新傷,他對傷口和對其他事一樣閉口不談,徒留同事們亂想。可能是出于對同居人的信賴,在之后的某天,薩姆偶然見看見刃那間一直上著鎖的房門開著,門口有幾滴血跡。
他想,有人受傷了。
刃那幾日一直沒有任務,只是和你窩在房間。你們當中的一個肯定出了血,而按照武力值判斷,出血的人必然是你。
薩姆沒有猶豫地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昏暗的燈光和正在滴血的刃,而你則衣衫不整地壓在刃身上舔他的傷口。
無一人傷亡,反正刃自己會好。
薩姆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夜視能力如此之好,在自己被刃捅上兩刀前,他迅速地閃出門外,看門在面前關上并發出巨大聲響。
親眼所見的一切都比關門的巨響來的震撼。薩姆的機械設備也沾上一些紅色的液體,和你剛剛嘴角上的一模一樣。
他可能知道怎么和你搞好關系了。
4、
卡芙卡近來有些寂寞。
她在走廊見高大的機甲堵在你的房間門口,沒有說什么,也跟著守株待兔般等了起來。
薩姆搖晃著手里從商人那里買到的血袋,血漿在他手里呈現出一點渾濁的色彩,遠沒有之前見到的鮮艷。
卡芙卡饒有興趣地問他:
“你想用這個釣那孩子?阿刃要是發起火來可不要覺得意外啊”
“我檢查過了,食品包裝絕對是食用級的。”薩姆說,“刃難道沒有試過這種方法嗎?”
“不知道,大概是在享受吧。”
“已婚男人的心真難懂啊。”
在他們三言兩語交談時,門開了。
你吃驚地看著門口的二人組,下意識地把門關了又開,確定二人看起來像找事的后提醒他們:
“刃不在。”
薩姆說:“那不是更好嗎?”
5、
奇怪的家伙推薦你嘗試新事物,并遞給你一包血袋。生理意義上固定在成年體態的你吸了一口后在機甲殼子期待的目光下吐了出來。
“好難喝。”你說。
見你對血液沒有興趣,薩姆有些失望。
卡芙卡拿了桌上的抽紙給你,拿過血袋扔了。血跡不好清理,越是擦拭反而顯得可疑。明明不是真兇,她卻覺得自己像做了什么壞事。
你盯著她修長纖細的手指,也看見默不作聲站在她背后的阿刃。在事情的發展變得曲折前,你指著地上抱頭懊惱的薩姆開口:
“阿刃,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