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我15歲的時候,那個人不斷的觸怒我,后面我徹底惱怒失去理智用小劍刺死了他。”
“但是我并沒有因此而受到布魯斯法律的判責,因為尤尼斯基利用金幣搞定了一切。”
“所以塞拉菲娜,你不用如此擔心害怕,當你有了足夠的金錢,你會發現就算殺了人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就算他們真的追查過來了,只要給夠足夠的金幣,法議院的人就會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他們甚至還會想辦法幫你找個替死鬼。”
阿特拉斯的話讓塞拉菲娜一時的語塞起來,一時之間既不知道該說什么,特別他還用著正經嚴肅的表情說著這種話。
“阿特拉斯先生,你是在安慰我的意思?”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阿特拉斯是想安慰自己的意思,可是這安慰的話聽著卻如此的怪異。
阿特拉斯稍稍疑惑的歪頭,蓬松的劉海隨著歪頭覆蓋了眼眸,依舊看著如此的漂亮,就如同冰冷又極為正經系的美人,但眉眼的犀利又散發著雄性該有的氣場。
“聽說安慰別人,先把自己歸為那一類的人說出的話更有效果,所以你感覺好點了嗎?塞拉菲娜。”
“要是依然感覺很難受的話,我可以在為你講講我18歲的時候,被一個男人視作為情敵要與我決斗,但最后他卻自己的劍劃傷毒死的事情。”
塞拉菲娜聽到這里原本陰郁的心情漸漸的好了些,貝洛索說的果然沒有錯,雖然阿特拉斯看著尤為正經嚴肅,但卻在表達感情這一方面是個實實在在的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