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狗……嗯…呃…怎么會想到在這里……別摸…嗚……”
哥哥并不安分。
漆黑的小房間根本不是完美的做愛地點,何況門外還有個喳喳叫的……嗚嗚……他一手揉著她的胸,插穴的手不忘愛撫一段時間沒被男人碰的陰蒂……有點舒服。
“想你了。”理由簡單粗暴。
葉景初不想用什么“為了你”道德綁架她——盡管他出發點一開始是她。
想看到她的笑容。
哪怕自虐似地把自己關起來,直到寫出令他滿意的初稿。
“……好想。”
少女頸肩的香氣,類貓薄荷,吸得讓人上癮——樸素得不行的香味,落在瀾瀾身上,神奇的性吸引力。
慕安瀾轉過頭,被親得七葷八素。
“……”
葉景初同樣視線受阻,在她臉上親了又親,親不到溫軟的唇,倒是把她漂亮的臉蛋親得濕潤。
“啵。”
聲音重合,色得不行。
“瀾瀾的肉好會長。”
揉胸的手一路下移,徹底覆蓋上一瓣臀肉,“肉都在哥哥喜歡摸的地方。”
“……色狼。”
“好可愛。”
視線所及的……不算太大。用手丈量,卻剛剛好貼著掌心的縫隙搖晃。
他輕輕地摸,摸得慕安瀾來了感覺,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電流似乎過了一遍,酥酥麻……也飄飄然。
“喜歡這樣摸?”
她好像特別偏愛前戲的觸碰,指尖掛滿體液。
“……好像特別喜歡。”
哥哥的胸好軟,滿世界都是他強力的心跳、他的手、他的體溫。
以及一咪咪門外的動靜。
“翅膀硬了,話都不會說了?”
“別聽他們的。”
手指拔了出來,短暫的空虛涌上。
葉景初換了姿勢,“瀾瀾才不是什么賠錢貨,是哥哥的小搖錢樹。”
穴口一張一合,濕得厲害。
更大更粗的物什填滿了空虛,陰蒂還在他手中被撫慰。
碩大的男根一點點進入她的身體,從神經末梢蔓延而來的快感迫使慕安瀾沉著腰下墜,腳尖繃得筆直。
葉景初手快地握住她的一側腿彎。
“寶寶有點抖……慢慢來,好不好?”
“嗯……”
他開始緩慢地抽動,淺淺地在穴內抽插。
“從你小時候的吃喝拉撒,到今天的成就,哪一樣不是我們辛辛苦苦掙錢供著?”
門外的人氣急敗壞。
“可你呢?慕安瀾,讓你付出一點,像要了你的命一樣!”
“……瀾瀾是我的命。”
葉景初甚至自豪地在她耳畔糾正,“……我供的,瀾瀾初中之后的學費、生活費……成人后的費用,都是我賺的。和他們沒關系。”
慕安瀾:“……”
不應該但爽得要死。
門外毫無血緣關系的人亂吠,一門之隔,她的金主,在低頭做狗。
特殊的環境讓她的身體興奮難耐,溢出一點點呻吟,又茶里茶氣地咬唇。
“哎呀……被你爸聽到,是不是不好?”
“這個房間隔音很好,只有門背……我們這么近的距離,才能勉強聽到。”
他的聲音有些無奈,更多是縱容,“瀾瀾想被發現?”
“那得看你的表現了。”
她撅著屁股,身后的男人親了親頸側,又帶著點力道地照顧到每一處敏感點。
這一回后入,才恍然……便宜哥哥挺高的。
配合他的形狀,不踩腳背,得踮腳。
他的吻從發頂向下,收在肩胛骨,輕輕舔了幾口皮膚,埋在她的肩頭,慢條斯理地弄。
雞巴仿佛成了一根懂得她的點的按摩棒,保持著讓人舒適的力度……
“做人要懂‘識趣’,你和……的訂婚宴。不用我多說,你應該有數。”
“你欠葉家的,總要還的!”
慕安瀾并不想管死老頭說了什么。聲音飄了一會,飄了出去,進不了耳朵。
葉景初保持著舒服的頻率弄著。
不太得勁。
濃郁的情潮快把她吞沒,她沉著腰,“啵唧”把淺插的陽具吞得更深。
……終于。
復雜的快感壓倒了理智那根線,她低低地喘,“……哥哥。”
葉景初有些失落,雖說知道“家里人”的德行,在她面前揭下最后一塊遮羞布。
還是很……會很……瀾瀾會因此更惡心他一點……好想殺人。
女孩口中的呻吟小了很多。
他闔眼,胸口發冷……會把他踹走嗎?好討厭,為什么不能做完了再掃興地說什么“未婚夫”。
瀾瀾本來就是他的童養媳……是哥哥里外都契合的情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