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紀景的惡趣味十分多余,自己是兔女郎,她是分體女仆裝,配兔耳和尾巴的肛塞。
兔子……邪惡的淫欲象征。
顧紀景對開襠內褲情有獨鐘,紅色裙擺下,還是開襠的蕾絲內褲。
慕安瀾只能縱容,別好了兔耳朵,把肛塞握在手里。
鏡子里的自己真是只甜美可口的兔子女仆,白色的抹胸,紅色的圍裙……
她凹著姿勢擠了擠,“噫……真大。”
躡手躡腳走了出去,在顧紀景看到之前,先把他撲倒。
“怎么又……”
“啾。”
親臉能讓他消停。
毛絨絨的兩人抱在一起,慕安瀾仰頭咬他的下唇,肛塞扔在他的腿上,“你的。”
“……明明是我留給你的。”顧紀景說。
她握著他的手摸摸女仆裝打結的地方,旁邊有個毛球——自帶的尾巴。
“好吧。”他也聽話,把肛塞戴好。
聽她罵,“色狼。”
顧紀景:?
“喜歡大胸是不是?”
慕安瀾故意用奶去蹭他,“嗯,老公?”
“是啊……和瀾瀾一樣。”他有意所指,“喜歡大的。”
被人打橫抱起,她嬌氣地發出哼音。
看他縱容的笑臉,地點又挪到他的房間,扔到床上。
“按瀾瀾說的,射在你奶子上。”略一停頓,“再舔。”
兔男郎的巨物,在兔耳女仆的小腹上,投出陰影。
骨節分明的大手快把粉色的雞巴擼出殘影。
喉結難耐地吞咽著,數十下后,對著她的臉,悶哼著射精。
飛濺的精液到處都是,不止在胸上,慕安瀾的臉也被波連。
她鼓著腮幫子,眼看顧紀景壓了下來,用舌頭舔。
先是臉頰,舔干凈了過來親嘴,滿嘴的精液味道相互傳導,強迫她吞了一半。
慕安瀾被吻得缺氧,喉嚨都是他的氣味,皺著眉耍小脾氣,惹得他癡癡地笑,“過節呢,寶寶,乖一點,吞下去,萬事順意。”
她被他的歪理打敗,吞下剩下的一半。
顧紀景倒不急著舔胸上的精液,先把她的腿打開。
“顧——”
慕安瀾的聲音倏然變調,她家竹馬被實戰經驗磨礪得不能再會舔,才聊過的大鼻子,戳弄著陰蒂,唇舌包裹著穴口,埋頭舔了一圈,把光澤的腿心舔得更濕。
喉結滾動,“咕嚕”吞下泛濫的淫水,他嘴唇的熱氣盡數撒在她敏感的皮膚,“小逼說它癢了。”
“……強詞奪理。”
它根本不會說話。
顧紀景仿佛會讀心,“那么濕了……還不癢嗎?”
慕安瀾:“……服了你了,快舔!”
很奇怪,比起粘糊的前戲,今天的她發瘋似地想被沒有陰毛的雞巴操穴。
小穴又淌了些水,被粗糲的舌頭接過。
顧紀景舔著穴口,淫液連連不斷地流,淺粉的表皮被吸成深色,舌尖在小縫上下滑動。
……更想被雞巴操了。
慕安瀾攏緊雙腿,被阻力擋住,他的聲音有些含糊,“嗯……看不得可愛的小逼發騷,老公先給小逼解饞。”
軟舌模擬雞巴戳刺,在穴口煽風點火。
洶涌的快感逼得她噴水,不停地扭動身體,身上的精液亂流,流得哪哪都是。
顧紀景的臉也不能波及,透明的液體浸了一圈,過了點濁色。
他起身,抹掉臉頰的水,頂著晶瑩的唇,用視線掃蕩慕安瀾的身體。
“瀾瀾今天好饞。”
胸上的布料不多,精液把白色毛絨和皮膚的邊界暈染得模糊,欲露不露的模樣更顯色情,沒有內衣托舉,她柔軟的胸隨著呼吸起伏晃動。
“以前總要舔久一點才噴,今天怎么一會就這么舒服?自己也變成小兔子了嗎,發情期的小蕩婦?”
慕安瀾咬唇。
顧紀景的胸肌已然充血,白色的大奶泛著淡淡的粉,他身上的兔女郎裙裝顯得緊巴巴的。
不清楚什么時候會掉,分明的腹肌莫名多了些液體……不是她的就是他的、也好色,在反光。
那根雞巴……嗚嗚……好粉好饞,沒有可惡的陰毛遮擋怎么看怎么粉嫩可愛,好想被它插入……可惡。
……發情就發情吧,又不是對別人發情。
饞得喉嚨發癢,慕安瀾嗲著聲音問。
“就不能……有一根proax版的雞巴……先來操我嗎?”
“或者……大雞巴小跟小騷穴做愛?”
他無動于衷,也不舔,也不握著雞巴操進來。溫潤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無聲地透露信息。
——瀾瀾,再騷一點。
她于是更嗲,“瀾瀾才不騷呢,壞兔子,沒有雞巴我就爬床去找別的愿意讓我吃雞巴的——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