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最后有聯系的那一年。
圣誕節前,顧紀景的生日,他用數學公式,畫了一顆樸素的圣誕樹。
甚至最后的祝福,他寫“rry christath”。
本來不該在意。
可慕安瀾的手機備忘錄,一直保持著當時的數據。
追憶從前會生出很多埋怨,比如——
“為什么寧愿試探也不來問我?”
“瀾瀾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會對我好好說話嗎?”
她想了想,應該不會,只會指著鼻子說他不懂她,留下問題讓他去猜,開始新一輪冷戰。
很煩,未成年的小屁孩怎么這么煩?
從前只有溫馨時,才有追憶的意義。
顧紀景摩挲著她的大腿,“不開心的……都忘掉,來做開心的事,好不好?”
“……”
她不想說話,委屈的眼睛巴巴地眨。
他藏好的驚喜在對視的瞬間破功,貼著她的臉,乖順地哄,“我穿……情趣內衣給瀾瀾看,瀾瀾也穿給我看,好不好?”
慕安瀾吸著鼻子說“好”,有前提條件,“你要先換,顧紀景?!?
“好。”
這是大前提。
被勾引的前提一直是他先勾引,這點吸煙刻肺。
換上裙裝的時候,也沒怎么羞恥。
顧紀景大方地敞開,毛絨的連體內衣勉強蓋住洶涌的肌肉。
小片布料連接著一根白色的線團,線團下的兩片紅布根本包裹不住勃起的雞巴,從開襠的地方跳了出來。
“這里不好看……瀾瀾要不要幫我清理?”
“什么?”
她露出一雙眼睛,紅白配色的裙擺,把他的膚色襯得更白,茂密的三角區,似乎是這一場視覺盛宴的累贅。
他一本正經,“剃毛?!?
“嗯?!”
“你不想做嗎?”顧紀景垂眼看她。
狗狗眼好也不好,垂著的時候,像落寞的大型動物,怪惹人憐愛的。
慕安瀾的惻隱之心狂跳……剃毛,有點色是怎么回事?也不是不想,可她沒做過。
“我……我自己都……沒怎么……”
支支吾吾了半天,終于被他拼湊好原因。
“……能幫你嗎?非熟練工。”
“是瀾瀾,所以可以?!?
被可愛到,顧紀景湊過去親她的臉,瀾瀾的體質很好,私密部位沒有惡心的毛發遮擋,嫩得像水蜜桃。
他不一樣,他的毛發茂盛,跟對她的性欲一樣。
偶爾,顧紀景也會“自卑”,“瀾瀾會嫌棄嗎,這里好丑……”
“是有點丑。”她自然地接話,“要怎么玩,一次性剃毛刀嗎?你準備了?”
屁股猝不及防地被打了一下,隔著厚厚的毛絨睡褲,不太疼。
不妨礙慕安瀾不爽地撲倒他,把人壓在沙發上用虎牙啃,啃得他漂亮的臉蛋多了幾條突兀的牙印。
“好討厭,你老是打我屁股!”
“瀾瀾要不要比比看是誰傷得重?”
她強詞奪理,“當然是我傷得重,心理陰影面積無限大?!?
顧紀景回擊似地捏她的臉。
天時、地利、人和。
都換上裙裝的情趣內衣逗她開心,還是被沒心沒肺的小壞蛋撲倒,反咬一口。
她張牙舞爪的樣子怎么看都可愛。
顧紀景扣著慕安瀾的腦袋,壓下來親了一口。
聲音粗啞地“嗯”,“那老公哄哄?”
她很沒成就感,“你現在怎么不跟我抬杠了,顧紀景?”
“因為瀾瀾說得很對?”大手探入毛絨睡衣里,靜電傳導,都被電得跳了一下。
小臉皺起來的模樣也可愛,顧紀景忍著笑哄,“痛痛都飛走?”
“都怪你亂摸,咸豬手!”
他一只手覆上了沒穿內衣的綿乳,另一只手去摸茶幾二層放著的樟木條。
老實地挨她的罵,“錯了?!?
話題又繞回最初,“要給我剃嗎?”
慕安瀾說“當然”,“有時候做久了你這里的毛刺得我不舒服,清除、清除清除?!?
她甚至考慮購入一個二手脫毛儀,“專門用來給你體毛管理?”
顧紀景說“好”,“如果是瀾瀾管理我?!?
“不行,你要有較強的自我管理能力,我負責享受?!?
“享受?!彼c頭,“給老公剃完毛就享受,好不好?瀾瀾只需要躺著,其他由我來做。”
慕安瀾思襯片刻,接受了他的提議,愉快地來到浴室。
穿好的情趣內衣再次脫下,男人赤裸著跪坐在她面前,等待著她的下一步行動。
膚白貌美……人間尤物。大概久居室內,顧紀景皮膚養得很白,經常偷用她的護膚品,膚質也很細膩。
胯間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