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的話從西裝革履的精英男嘴里吐出,過于割裂的現(xiàn)實讓慕安瀾擰起眉頭,“你在說什么?”
“多少人求也求不到,爬上我的——”
她確定是真的,面無表情地甩了一巴掌。
手動打斷施法,勾得男人嫵媚地彎唇,狐貍精似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
“來算筆賬?!?
“從瀾瀾邁入這個行業(yè)的第一秒開始,就是哥哥花錢在給你鋪路。可你只是一個腦袋空空的草包花瓶,怎么都砸不出水花?!?
“再算上一個拖油瓶的醫(yī)療費……瀾瀾覺得,要給她的金主睡多少年,才能收支平衡呢?”
她試圖掙開,更大的力度箍住掌心。
他油鹽不進,嘴角的笑意未落。
“楚明遙是有錢……能支付你掙脫我的違約金。瀾瀾想,哥哥都能這么理直氣壯地要你用身體抵債。外人會怎么對你?”
她甩手,未果。
冷冷地看著他,一、二、叁,數(shù)秒之后,也不見人服軟。慕安瀾先受不了,氣勢終于弱了一截。
“去外面說,不要在醫(yī)院發(fā)神經(jīng)?!?
葉景初會意,牽著她下了地庫,一路飆車到附近的會所。
飯菜他提前打了招呼,放在門口。
【008:宿主的怒氣值,好恐怖的數(shù)據(jù)!】
慕安瀾現(xiàn)在想給葉景初一拳,把他的鼻子打歪。就算他說的都是實話,她也想把他揍到改口。
這個小世界很壞,錢能衡量她價值觀里不能衡量的東西。
當下她卻不得不跟他交換。
……沒辦法對“生母”見死不救、沒辦法。
【008:……你某種意義上也挺善良的,宿主?!?
葉景初說得沒錯,“慕安瀾”在他手里,是一個腦袋空空的草包花瓶。
設(shè)定是一回事,本人是另一回事。
“慕安瀾”的廢物激發(fā)了她的好勝心,慕安瀾不信,她做不成一顆搖錢樹。
大事開始的第一步……下作也無所謂,成功者的名字會被記錄,骯臟的手段不一定會。
男人不過是一塊跳板。
跳板的價值……被睡也算。
和葉景初做不太虧,至少他腦袋上亮著的“處男”,晃得慕安瀾眼花。
“楚明遙玩弄你不會像哥哥一樣考慮瀾瀾的感受,想著寶寶現(xiàn)在是舒服還是爽。”
頓了頓,“外人只會把你當雞巴套子……操到小逼都合不攏,還得吞他的精液。他們會內(nèi)射的,那些惡心的男人?!?
私人領(lǐng)域,葉景初說話的尺度大了不少。
“啪——”記仇的一拳如愿以償?shù)卦业剿谋枪牵淮蛲肆税氩?。呆滯地看著面前的少女?
“瀾……”
又一拳砸過來,葉景初提前閉上眼睛,沒有半分閃躲動作。
慕安瀾掃了他一眼,收拳,沉默地脫去罩衫,露出貼身吊帶。
天熱,她穿得很隨意,反正罩衫能蕩,一件吊帶完事。
脫的時候也好脫,好煩,怎么顯得她這么主動?
“……”
試探地睜開一只眼睛,雪色的肌膚在葉景初面前鋪開,麻痹了遲緩的痛覺。
不爭氣的雞巴抵著西褲的拉鏈,立了起來。
“第一回?!蹦桨矠懻f,“你開個價?!?
喉結(jié)滾過,頻率加速。
金錢的額度不能定義她珍貴的身體。瀾瀾下賤地屈服,歸根結(jié)底,葉景初是個下賤的人。
她漂亮的眼睛滿是算計,沒有一點兒感情。
葉景初開始后悔自己的倉促。
不要這樣看他,寶寶。
她在拉牛仔褲的拉鏈、解開扣子。
粉色的蝴蝶結(jié)跳了出來,可愛的輪廓灼到他的眼睛。
葉景初閉目,“……一百萬,夠嗎?”
慕安瀾想,還挺值錢?
經(jīng)濟下行,陪睡都掉價。能以萬來結(jié)尾,說明這男的看挺看得起她?
不過被嫖還是不爽,她決定擺正自己的位置,把葉景初看成鴨,所謂精神勝利法。
作為高貴的“客戶”,慕安瀾脫了自己的衣服,開始脫他的,“別期待,我不會舔你這根東西?!?
“……嗯。”
只是摸摸,他興奮地分泌了很多白色黏液。
她用力一提,看著葉景初的唇線拉長地抿著,倏然松開,在他腹肌上抽了一下。
“唔……”
他睜著眼,表情甚至委屈。
“瀾瀾……”
都是演技。
慕安瀾圈著柱身——虎口卡得很緊,箍著葉景初的分身。她在他臉上看到一絲慌亂。
“太緊……嗯……”
雞巴掙開桎梏,甩在她的手背。
他像一只大狗,貪婪地吐息、湊近。下巴貼著她的臉,“瀾瀾……”
她軟聲和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