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量的快感反而讓感官遲鈍,意識回籠,馬眼張合,向外擠出精液。
大片白濁堆積在她的腿根,絲綢的紅裙,被迫貼著身體,勾勒出大腿的彎度。
……射了,被壞女人玩射的。
視網膜成像,楚明遙朦朧地看著她的腿……又抬頭,看向她的眼睛。
人類在他眼中本該沒有區別,長著五官,五官的形狀和排列方式不同……好漂亮。
她彎彎的眼睛、彎彎的嘴角,像垃圾文章里描述的“神女”,一顰一笑牽動著香風。
“果然是處男。”她頗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的盛景。
青澀且量大,房間都是濃郁的膻味。八成是之前沒自慰過,一股腦全噴了。
楚明遙十分羞恥……她不喜歡處男嗎?可他實在不討異性喜歡,找不到……
不、不要被她蒙蔽了,情欲都是垃圾,是麻痹大腦的垃圾。他明明是清心寡欲的人。
“……不喜歡嗎?”
嘴唇很干,喉嚨也很干。
楚明遙又不敢看她,怕從那張漂亮的小嘴里,聽到讓他心碎的答案。
“不。”
他心跳漏了一拍,巨大的絕望快把人吞沒。
“說不喜歡假得我自己都不信。”
他松一口氣,喜悅將近,太大的情緒落差把眼淚逼到眼眶。
“但是。”慕安瀾把手上的精液擦在他的身體,手托著他的臉頰,和他對視,“喜歡處男又不意味著喜歡你。”
“……”
同樣是從天堂跌落地獄的落差。
楚明遙的嘴唇更干,“為什么不喜歡我……?”
她也疑惑,“為什么要喜歡你?我們一起經歷了很多嗎?你身上有我想要索取東西嗎?哦、現在有,處男的身體。”
“……壞女人。”
眼淚落了下來,“不喜歡還玩弄我……”
慕安瀾:?
哪條法律規定了睡處男要坐牢?
沒有法律懲罰,道德綁架對她的束縛為零。
慕安瀾跨騎著楚明遙的腰腹,男人倔強地別過臉去,“不許碰我……滾開,壞女人!”
由不得他。
她好玩愛玩,不僅騎在他身上,手還實打實地把雞巴從上到下摸了個遍。
十八歲真是太青澀了,摸得爽了,他還會跳起來,雞巴也跟著跳。
慕安瀾被他的反應可愛到,也就不去計較小帥哥爽到紅透的眼睛,和可笑的冷戰行為。
“處男真的好容易有大反應。”她也用冷刀子刺他。
處男沒有搭理。
她于是不爽,坐在他的身上,邊摸邊用屁股溝蹭他腫脹的陰莖,“你以為你是誰,對我冷戰?真不要臉。”
楚明遙喉結微動。一言不發。
他茶里茶氣,會說話的眼睛啪嗒啪嗒落淚,看得慕安瀾的良心抽痛一下,去咬他鼻尖上的痣。
“……你還有臉哭?”
屁股已經把他的陰莖再次蹭硬,她伸手往后套住它,來來回回擼了幾下。
楚明遙還是不說話,眼淚掉得厲害。
美人落淚,我見猶憐。不常外顯的表情把勉強算得上“高冷”的人,襯得柔弱。
眼眶和鼻尖都是紅的。長睫墜著大粒淚珠,算計好的角度。
慕安瀾的火氣被他徹底挑起——從小到大只有她給這張臉顏色看的份。什么嘛!哭什么!明明是騎在人身上還吃不到的她更可憐更想哭!
氣得人拆了床頭的安全套。第二回動手安裝。薄薄的安全套緊緊地貼合著起立的陰莖,被擠壓成團的氣息更是強烈。
“看你的騷味道,真惡心!”
她惡狠狠的。
楚明遙也不完全沒用。起碼沒在戴的過程射精……
腹肌收緊,他仰頭,貞潔烈男地擠出叁個字。
“……壞女人。”
精液把小小的套撐大了一點。
她收回對他“不完全沒用”的評價,“沒用。”
正好身體很空。
“你要不要求我?”
“求你干……”什么?
得到這叁個字,慕安瀾順理成章地把未完的發言曲解為“求你干我”。
她撅著屁股,濕漉的花穴對準他墜下的粗長,瞇著眼睛吞了進去。
徑直到底。
尺寸是她熟悉的尺寸……被好幾個男人歷練之后,誰懂、小穴變成了愛吃雞巴的小穴。
動一動就能蹭到陰蒂……太爽了!
她瑟縮著感受年輕的陰莖充血腫大。
緊窄的內壁慢慢被撐大,飽脹感填充著空虛的穴。她哼了兩聲,縮著小腹感受著他的反應——楚明遙又跳了一下,她被波連,一起一伏的狀態有點像騎馬。
于是慕安瀾騎著雞巴動,按著馬術課教過的技巧。
騎雞巴比騎馬舒服很多,騎馬會磨到大腿內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