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哦。”
慕安瀾也學著他,加了百分之八十的氣泡音。
她有點像童話故事里的惡毒女巫,無情地玩弄冰清玉潔的王子,剝奪他上桌的機會。
雞巴下降到比充血狀態疲軟的程度,又重復之前的節奏。把它擼硬,按著馬眼不讓射。
第二回,他顯然更難耐。
“求求你……主人……主人……想射……老婆……”
幾乎控制不住地抖,好像溺水的人才接觸稀薄的空氣,貪婪又火熱,“瀾瀾……求你……求……”
被口水打斷,狠狠地嗆咳。
清明的眼眸逐漸呆滯,毫無焦距地看著慕安瀾的方向。
“寶寶、不行了……”
她避開視線,堵著馬眼,緊握著他的根部,分泌的清液讓手指打滑。
一秒走神,它失控地滑出手指的圈。
“瀾瀾……”
粗糲的、失衡的哼音,在空間流瀉。
陽具再難平息,與以往刻意壓制的、延遲噴射的濃精相悖,液體緩慢地從沒有桎梏的小眼淌落。
林云璟挺腰,想像以前一樣,噴射著完全釋放。
慕安瀾手快,用力按住柱身打斷。
“瀾瀾……”
稀薄的液體被阻滯,他哀求著,“讓我射……主人……”
她不太均勻地把體液抹在他的柱頭,由下往上地從根部提拉,比剛才更快地擼動。
“我想射……寶寶……求你……真的不行了……”
快感終于累積到極致。
林云璟的腿部肌肉都在抖,慕安瀾的腿快壓不住,只能換姿勢,跪在一旁,繼續用手玩弄它。
“壞蛋……”
他的眼角沁出眼淚。
呻吟變成克制不住的低吼,“要射了——射了——嗯——”
徹底失控的瞬間,雞巴猛地向上彈起。接連噴出液體,清液在高空下墜,墜到他的身上,也波及到她。
“瀾瀾……”
她沉著表情又摸了回去,屏著呼吸繼續擼。
“呃……啊……”
清液轉濃,小汩白濁噴在她的腿根,隨后去濃稠的幾大汩,不要錢似地朝著她的方向噴涌,臉蛋都染上白液。
“滿足了嗎?”慕安瀾問。
她鄙夷地看向深顫不停的雞巴。
“還射得出來嗎?”
“哈……”
他心知肚明是報復,腦袋出奇清醒,身體卻依舊在高潮浮沉。
“可以……”
手好痛。
想抱她。
“賤狗。”她起身,放下裙擺。
鎖鏈碰撞的聲響,是某種失控的征兆。
“和現實太過相似,也不太好。”
一只手拉住她的小腿,被領帶磨紅的手腕,攢了一圈淤痕。
“很高明的猜測方式、和懲罰方式。”
——他清楚的。
起碼顧紀景清楚。
他經常看著她的背影。她蹲在平地和狗親熱,他慢步挪到她的身邊。
繩結被解開。
慕安瀾沒有系死,她仍然選擇賭、選擇實驗……過分強的既視感,背后到底是誰。
“我真的很討厭你,顧紀景。”
“你又不是第一天討厭。”顧紀景揉了揉手腕。太平常的吵架很浪費時間,他不想跟她吵,架不住她一身的刺。
“要我跪下來舔瀾瀾的逼求你原諒我嗎?”
在對世界無限充滿好奇的年紀,互相也會探索,被綁起來,該怎么解。
她綁的活結、有一套掙脫流程,他們都會解。
“瀾瀾。”他扔了領帶,跪在她的面前,“下次不要這樣暗示我了……”
顧紀景表情柔和,“海軍藍的領帶,是你送我的十四歲的生日禮物。”
慕安瀾:“……”
另一條也是他的生日禮物,沒來得及送出去罷了。她對顏色的寵愛度相當專一,一個色系非要送到找不到明度更淺或更深的替代才罷休。
慕安瀾閉上眼睛,不太想發散。
太熟了真的好煩,大半的人生都鐫刻著他的名字,像消不掉的刺青。
“以后還會送嗎?”顧紀景問。
“不會!去死!”她答。
他“噢”一聲,曲著她的腿,鉆到女孩的睡裙下,“見不到面的時候,我犯賤地給瀾瀾準備了很多禮物。”
“你也知道是犯賤——啊!”
噗嗤噗嗤的水聲代替任何辯駁,男人的舌頭鉆入甬道作亂。
她腰軟得很,跌坐到沙發上,被他更徹底地舔。
舌苔摩擦著濕熱緊窄的陰道,把淫水吸吮出聲響。一陣一陣,連綿不絕。
顧紀景是得寸進尺的狗。
雙腿都被他抓著,更是過分地舔弄著肉壁,“寶寶的逼水都是甜的……好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