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季景”的記憶,景朔清楚地記得。
她也冷淡,不過……季景倒沒那么多彎彎心思,想要就主動。瀾瀾招架不住。
慕安瀾的臉已經紅透……被直白地放出來羞恥py、真考驗人的臉皮程度。
嗲著聲音“我”個不停,反駁不了半句。
濕著眼睛看他,“師兄才是……沒有記憶就沒臉沒皮地對自己養大的小孩發騷。”
是他不對,她才被勾引的。
“嗯。”他點頭,嘴唇貼著她的耳朵,“瀾瀾是喜歡這張放蕩的臉……還是愛對你發騷的身體?”
亦或是,他這個人。
以季景的修為,她不愿意松口,有很多方法抹殺他。可是她沒有,放縱至今。
臉也好、身體也好。都是他。
哪怕未開情竅的她,看他只有一點特別。景朔都不會放開她。
“愛”是能培養的,況且,以合歡宗的身份,日日交歡,也能灌溉比“特別”更進一步的渴望。
“……一點點喜歡。”
慕安瀾把腦袋埋在他的頸側,“一點點而已。”
孩童對情感總是別扭。承認“喜歡”啊,“愛”啊,沒什么不好。
景朔按照自己的頻率慢條斯理地干。
挨操的瀾瀾很乖,是過往給她善后時,未曾見過的乖巧。一動不動,偶爾咬著一聲嬌媚的淫叫。
“好乖的女孩。”
白膩的臀肉,被大掌按得凹陷。
他又拍了一下,猛烈地頂撞,直到哼音變質,身上的人咬著他的肩膀泄憤,才問,“更喜歡我,還是喜歡季景?”
“這個問題沒有意義……”慕安瀾說,“反正都是你……”
“有意義。”
第二下猛攻,撞擊出的汁液散在重合的雙腿,濕黏一片。
“更喜歡誰?”
“……你。”她不情愿地在他肩頭又咬了一口。
屁股猝不及防又被打了一下,景朔松手,看著臀上微紅的掌印,勾了勾唇。
“師尊好偏心呢。”季景的聲音,從慕安瀾身后傳來。
影子蓋住她的頭頂,擋住了野外偶爾的陰風。
他一步步靠近。
帶繭的指腹沿著她的脊骨摩挲。細小的癢折磨得人快發狂。
季景胸脯貼著她的背,心跳聲很快,“有點抖呢,師尊,在害怕什么,以為不會再見我么?”
臀縫被同樣粗大的雞巴抵著,大腿困著她的腿,掙脫不開。
前狼后虎。
她成了奧利奧中間的“利”,里外都是人。
“屁股都被按紅了,好可憐呢。”
“……徒兒也想要了,師尊。”
男根磨著細縫,點點黏液抖落。
慕安瀾猛顫一下,季景接過她的重量,把尿式地抱著,翕動的花心暴露在景朔眼前。
小逼濕淋淋的,紅艷腫脹,離了粗壯的肉莖,小口一縮一縮,可憐地吐水。
“怎么辦呀?”景朔的表情十分遺憾,“瀾瀾惹到了不得了的人。”
“為什么……”她問。
“這一個我,習慣了魂魄缺失的活法。”
“我只是季景。”季景含住她的耳朵,“師尊的徒兒。”
身后的那一根又大了一點,存在感十足。
慕安瀾蹭著季景的身體,“……好難受。”
后者看向景朔,“要不要嘗嘗?”
“嗯。”他應了一聲。
“嘗什——”
下一刻,毛絨的腦袋埋在小穴之前,景朔勾了一只腿,架在他的肩頭。舌尖在花蒂肆虐。
“師……師兄?”
“瀾瀾這里的味道,最好。”季景伸手,碾過她的陰蒂,在女修的痙攣中,抬手,移到輕晃的乳,“其次,是這里。”
乳肉細膩,在他手上,透過指縫,溢了出來,像流動的奶。
“是不是被操多了。”他垂眼,余光掃視,自己的大手,堪堪能握住滑膩的乳肉,“奶子也變大了?”
“才……才不——嗚——”
實在是太爽了,兩點同時刺激,讓人暈眩,陰蒂和乳頭都是爽的,讓人在欲海臣服。
“好舒服……嗚……好美……要去了……”
女修露出淫蕩的神色,檀口微張,目光迷離,小舌伸了出來,待人采擷。
“去哪?”
季景問。
余光看著她的口水滴到了胸上,微微一笑。
“嗚……不、不知道……好熱……”她淌著口水。
汁水豐沛,打濕了男人瘦削的下巴。
他賣力地舔弄著她嬌嫩的敏感點,妖媚的聲音從她舌尖溢出。
“嗯嗯嗯嗯嗯……要、要被舔化了……”
“好脹……嗚嗚嗚……”
穴口泥濘,愛液和唾液交纏,糟糕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