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死得有點久。
回過神來,慕安瀾已經在補給點的天字一號上房。床榻很寬,容納二人綽綽有余。熏香裊裊,燃著合歡宗常聞到的氣味,作用同樣是催情。
房里的另一人,頗有閑心地哼著樂曲,織著隔絕聲音的結界。
……怎么就把自己架到這種地步?
覺察到慕安瀾的動靜,季景像蛇一樣纏了上來,腦袋枕在她的肩膀,身體貼合著她的身體,堅硬的男根卡在她的腰窩。
大手在她的小腹打圈,“它很想你,還要摸摸它嗎,師尊?”
似乎在印證他的話,陰莖抵著皮膚搖晃,晃起陣陣瘙癢。
慕安瀾:“……”
她推了推他的手,反被握住把玩。
他的手很大,卡著指節的縫隙,抓住機會十指緊扣。
熱流在脖頸噴吐,他笑,“師尊的手……現在看看,好小。”
慕安瀾仍然記得第一次牽他的手,小小一只,費勁力氣才能圈住她的小指。
拇指勾了勾掌心,季景問,“為什么不說話,師尊?”
“在恨我、還是期待……下一步?”
“放開。”她沉聲。
終于聽到回應,把師尊圈在自己地盤的少年,沉重地呼著熱氣,舔她的耳垂,“我中毒了,師尊。”
邊舔邊吻,舌尖勾摹著那寸微涼的軟肉,慢慢附上他的溫度。
他頗有閑心地用虎牙摩挲,“……只有師尊能救我。”
慕安瀾掙扎一下,反而被季景抱得更緊。
他的身體發散著異樣的熱,連帶著她的體溫也開始升高。
春藥的灼燒感,快把季景的理智吞沒。
忍了很久,到這一刻……終于有幾分飄飄然的甜蜜。
“師尊……師尊……我愛你。”
“我去給你找人……”慕安瀾闔上眼睛,盡量冷靜地和他講道理,“適齡的女修不少,沒必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怎么到這個程度、還想著把他推開?
“宗主沒告訴師尊嗎?”季景咬了一口她的肩膀,“我是瀾瀾的爐鼎。”
慕安瀾:?
【008:是這樣的。】
【008:已檢測,他是爐鼎,是宿主一、個、人的爐鼎哦。】
爐鼎也分指向性,和非指向性。后者實慘,是人是狗都能上,得不到足夠的交換,會爆體而亡。
前者……有些苛刻,只能和指向的那個人做,不干凈了,也會爆體而亡。
慕安瀾在心里把阿嬋罵了個遍,自作主張的不消師妹!她怎么可以……
“師尊。”熾熱的人,褪去所有的衣物,白皙的臉頰被藥效熏得酡紅,像小獸示好,舔舐著她的皮膚,“救我。”
從天而降的冰水,把二人澆得濕漉。
“師尊真是……鐵石心腸。”
野心在她面前揭露了一角。
“既然……忍心看著我去死,當年為什么要救我?”
“是因為景朔嗎?”
“你——”
“一定要我……死在你面前,瀾瀾才肯相信,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嗎?”
少年舔著她的耳垂,呼出的熱氣撩撥著她的身體,也變得滾燙。
他一口一個“救我”,另一只手下落到她攏緊的腿心,食指滑過穴口,任由兩片嫩肉啃噬。
粘膩的汁水很快把大手滴得濕潤。春夢的后遺癥延續至今。
她清楚自己對少年滾燙的軀體有了反應。
“師尊……”
拇指碾過陰蒂,似有電流滾過頭皮,觸電般的酥麻震得慕安瀾身體都戰栗,他結繭的指腹,傳導著另類的快感。
“小逼抽搐得好厲害。”親吻代替了舔舐,耳根又燙又癢,“救我,師尊,好不好?”
人都欲望,慕安瀾也不例外。肉貼肉地接觸,讓她分不清誰的心跳聲先過界。
“噗通”、“噗通”,像不規律的鼓點。
大片潮液掛在腿根,甚至他的手,都黏稠濕潤。
季景食指不再甘心只在穴口蟄伏。俯身在她耳朵吻出聲響,長指插入軟穴,“噗嗤”聲很像小逼在跟手指接吻。
慕安瀾咬著下唇,盡量不發出聲音。
比起身體上的快樂,自己束縛的道德枷鎖,快把她逼瘋——
【008:請好好享受當下,宿主。】
【008:專注眼前的歡愉,不好嗎?】
貪婪的小穴殘忍地噬咬著他的指節,季景懲罰似地用指甲剮蹭陰蒂,“已經那么濕了,師尊。”
“一起快樂、不好嗎?”
【008:現在是雙贏的局面,撲倒正道之光,宿主不僅能肉體的極樂,也能大量的“愛能量”。】
【008:比你老古板說“才不碰他”,劃算多了。】
她說“不要”,光是那張臉,很讓人崩潰。
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