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胸。
她輕車熟路,銜住湊近的乳,小口嘬弄,舔了一圈,又大口叼著,舌尖打轉。
奶頭硬得像石子。
他體感自己失控得很,都怪她,吸奶都不安分,下面的小穴也在吸咬,難以抵抗。
“真操死你算了。”
粗長的性器像野獸入侵,一次又一次搗入最深,將花穴干得濕軟發燙,她咬著他的乳頭,濕漉漉水淋淋的甬道緊緊裹吸著肉棒。
相互對抗,都沒討好。
一直在高潮,身下的床單濕了大片,慕安瀾被快感侵襲得松口,哭了又哭,呼吸都帶著抽噎。
顧紀景也不太好受,瀾瀾喝醉真是放蕩又大膽,小穴比清醒時更會吸,乳頭也被她咬得發疼,疼痛也在催生快感,他腦袋少有地遲鈍、發白,機械地操干。
就聽到——
“射……射進來……老公……”她的雙腿曲著掛在他的腰上。重頂一下,搖搖晃晃地改口,“da……daddy……”
“真是……”
顧紀景按著她的腰,吻落在還在“uy”的唇上,慣例叫她“小壞蛋”,臨界的性器狠狠地磨了幾十下,宮口被撐開一點點。
他咬著牙,在原地灌了出去。
“唔……好爽……”
慕安瀾伸著舌頭,被他含住,追逐糾纏了幾十下,拔出雞巴,把剩下的酒,都灌進她的穴里。
“含著。”
他想,他勢必要罰,要讓她長記性,不能在異性面前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