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瀾沒有回答,并不妨礙想罰她的人有了決定。
“小嘴喝不下,小逼還喝得下,對吧,那么多水呢。”
她被放在哪里的臺上,葉景初目光微動,卻沒有阻止。
玻璃杯傾斜,冰著的酒灌入穴里。
凍得她一抖,被狠狠威脅。
“流出來的話,我們會操到瀾瀾酒醒。”
慕安瀾:“……”
她想自己大概脫離“微醺”,到了“醉”的地步,身體誠實地流水——聽到“操”字就喉嚨發干。
被酒浸潤的小穴紅潤,泛著可憐的水色,也染著一點點被沖開的米色。
她抱著腿,迷蒙地問,“……那……有人喝呢?”
“……沒救了。”
葉景初注視著她的媚態,想不通從哪開始失控。雞巴硬得快爆炸,他明明不是酒精愛好者,此刻卻想把小穴裝的酒都喝干。
……也沒到醉的程度。
都怪楚明遙“罰”啊“罰”的,心中的天秤搖擺,他不得不站到“家長”的陣營。
俯下身,捏了捏肉核。
中立的“父親”低下頭顱,壓著她的膝彎,用唇舌堵住“酒杯”。
楚明遙冷眼看著。
他調配的酒空了大半,貪玩的小女孩想喝,他得讓她喝一晚上。
“啊……啊……嗚嗚嗚……”
水穴再次被舔弄出聲,貪心的不止慕安瀾一個。食客用盡力氣搜刮著所有的汁水,不放過每一滴。
軟肉……褶皺……他來回有力地舔,吃得唇上都是水漬。
“要……要死掉了……”
明明之后就沒喝了。
此刻的慕安瀾,體感自己醉得快暈過去。
“老公……哥哥……顧紀景……”她口不擇言地叫,“daddy……”
很久很久以前,就隱秘地覺得了……他管她的樣子很帥,很“少年感的爹”。
她又嬌滴滴地喊“uy”,也是很久很久以前,他被“敲詐”還給她買飲料的無奈樣充滿母愛。
醉得厲害,慕安瀾說話都放蕩很多,“你想我……怎么叫嘛……人家現在好難受……daddy……小穴好空……奶子也好空……想吃雞巴……uy……奶也想吃……是不是嘬它就會流奶……顧紀景……你會給我產奶嗎?”
“不是喝過?”被召喚的人迫不及待地放出他的本體,“瀾瀾到底是清醒還是糊涂?嗯……daddy、uy,都在叫我。”
“醒著呀……”她用手撐開正在流水的小穴,“……我可以喝……八杯……酒鬼挑戰……嗝……”
是他不知道的事。
顧紀景要瘋了,他不允許她背著他有秘密,酒量是怎么練的、和誰喝的、喝了幾回?
他從未窺見過她喝醉的媚態——
“什么時候會喝酒的?”
“成年前……嘿嘿……我第一次去喝酒……那個紅頭發的姐姐…還詐我的學生身份……我說是大學生……因為那個時候…你……你在大學了……嗝。”
她說一句,顧紀景的臉色就暗一分。
瀾瀾是喝醉了就坦誠的類型。
口無遮攔,“……你生氣的樣子,也好性感。”
慕安瀾舔了舔唇,“顧紀景……操我嘛……好想要雞巴…下面好冷……讓它暖一暖瀾瀾嘛……”
他倏然抓住她的兩只手腕,高舉到頭頂。
“喝醉就那么誠實嗎?我第一次知道,自己還有這么大的女兒。就這么騷,是見到誰都‘daddy’‘uy’地發情?還是只在我面前發騷?”
“……你也不是……第一個呀……”
他氣笑了,“我可以是。”
“唔……更性感了。”
小穴分泌著更多的水,被玩出一個小小的黑洞。
她瞇著眼睛,乖乖地喊“daddy”。
被迫抬起一條腿,一整根雞巴蠻橫地撞了進去,慕安瀾彎著眼睛迎合,“是這樣……daddy……嗚……還要重……操死我……uy……嗚……”
顧紀景的指節嵌入她的肉里,他的寶貝勾起人來真是要命。
他順著她的話說,“操死你……操死會怎么呢?瀾瀾又不會真的死掉。”
她被操得顛簸,灌過酒的小逼又燙又軟,能動的腿勾著他的腰。
“會……什么時候…都、都操著瀾瀾的逼……給瀾瀾奶吃……嗯…慢一點……會…會噴的……”
高潮來得倉促,白光蔓延,敏感的小穴噴出大汩花汁。
顧紀景不停,發了狠地搗干,“我第一次知道,瀾瀾是這么貪心的壞女兒。”
“不……不壞……”她的手腕在掙扎,“奶…吃奶……媽媽……”
真是,當爹又當媽。
他胸膛起伏,自己都沒注意自己的呼吸都被玩得發顫。
忍不住在她的臀上扇了一掌,顧紀景合上眼睛,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