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
電光火石間,他們達成了合作。
先是被含著冰塊的嘴親,剛接觸冰的瞬間,有一種細小的觸感,仿佛無數針尖刺入舌尖。
慕安瀾往后一縮,撞到了葉景初的胸口,楚明遙拽著她的手,把冰塊渡到她的嘴里。
口腔的熱度把尖銳的棱角融化,冰水從嘴角流下,滴在身上,緩和了熱。
“嗚……”
她被凍得想哭,就在這時,想念已久的雞巴終于插入穴里,變成情欲的一環。
“嗯…嗯……”
碎冰在手掌中化成冰水,指腹揉著陰蒂,很不耐受的人掛在他的身上扭腰。
“叫得好可愛。”她聽到葉景初的笑聲,“寶寶。”
“悠著點玩。”
楚明遙分了一只手,按著慕安瀾的腰把她固定,垂眼正好看到小穴艱難地包裹著雞巴的風景。很激烈,很可憐。
青筋都勃起得猙獰,進出之間,帶著粘液,還有一點內里的軟肉。她被插得穴口發白,偏有不解風情的人,用經過冰水的拇指,去玩她的陰蒂。
“遙遙……”
嘴唇微張,她水霧彌漫的眼睛看得人心軟。
楚明遙喉結滾動。
可惜他不是她的救世主,他也是把她拽入情欲的共犯。
“嗯,瀾瀾。”
酒倒入他和她相貼的皮膚,她眉頭緊皺,眼淚落了下來,和胸上的混合液體重合。
楚明遙放好酒杯,一點點吸她身上的殘酒。
他的嘴唇很熱,血液重新回流,帶來一種對比鮮明的溫暖感。
慕安瀾爽得叫了起來,“好……好燙…不、不要這么輕……重一點舔……遙遙……”
力道好輕,舌頭經過的地方只撩撥出癢,激發更深的需求。
想要重的……
顯然,需求被他人知曉,重重地滿足。
雞巴撞得她小腹發酸,輕而易舉,噴了出來。
他們都有預感。幾塊冰按在她的小腹,冷卻情欲過剩升溫的身體,凍得人瑟瑟發抖。
“有點過分。”
這是實話。
她在抖,身體仿佛分成幾個板塊……冰、回溫的冰、正常的體溫。
低溫帶來持續的麻木,冷意滲入更深層的組織。
慕安瀾眼淚汪汪。
高潮持續,她緊緊抓著楚明遙的手,被抱著操弄到又泄了一回,可憐兮兮,“遙遙……”
后者偏頭,把玻璃杯中剩的酒喝干,“要我操?”
慕安瀾:“……”好想給他一巴掌。
“你看。”葉景初在煽風點火,“男人都一樣,滿腦子想著怎么操你。”
“也想給你一巴掌……”
她還停留在高潮的余韻,身體里的雞巴退了出去,楚明遙接過她的身體,接力把雞巴插進穴里。
倒了杯酒,葉景初牛飲了半杯,“喝不太出酒精味。”
“小孩子不需要品味太多酒。”
“也是。”他又給自己倒了半杯,瞇著眼看另一人的操干。
楚明遙明顯比他兇更多,懲罰的性質,大概在責備她突然的酒癮。
還在觀察,楚明遙突然遞了個眼神,葉景初會意,搖搖頭,身體誠實地倒了半杯酒,又扔了兩塊冰,“我都讓你悠著點了。”
面對面,瀾瀾的耳根紅得離奇。還高潮著,又被掛在男人身上——準確的說是雞巴上,腹肌收縮,楚明遙一手撈著她的臀肉,重重地頂。
兩塊脊骨好像蝴蝶翅膀,倏然煽動,被緊拽著,飛不太動,可憐地癱軟在男人懷中,被淋了幾滴酒。
他低頭吻,不忘挺動。掛在腰側的大腿被操得發軟,垂在楚明遙的胯骨旁,動一下,垂一下。
葉景初看不下去,搭了把手,握著她的小腿肚,撐著身體,不讓她滑下來。
“真是。”
罰小孩也不是這樣罰的。
他體感他們三人構成了最簡單的家庭關系,寬松的爸、嚴厲的媽、叛逆的女兒、完整的家。
比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她自由飛翔的自己,楚明遙想控制她的全部。
葉景初并不否定這樣的控制欲,條件允許,他也想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可天大地大,真正做過家人。他更想讓她開心,起碼在床上是開心又盡興的。
碎冰落在他們相貼的胸乳上,情欲蔓延的高溫催化它更快地融化,汁液拖拽著長長的水痕,色情得要命。
慕安瀾要墜不墜。
楚明遙又拿了杯酒,呷了一口,放在嘴里暖著。
他惡劣地挺動,腰擺得像在熱舞,把交合處搗得泥濘,在下一回眼淚掉落之前,把酒喂到慕安瀾的嘴里。
“唔……”喝不太下。
她感覺自己是塊要融的冰,快被滾燙的肉棒插成一灘水,哆哆嗦嗦。
酒液沿著嘴角,淌出長長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