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護是個累活,二位一人陪上半夜一人陪下半夜,第二天慕安瀾睡醒,四個黑眼圈,整齊地排列。
托他們的福,她一夜無夢,久違睡了個安穩覺,醒來神清氣爽,一拳能打趴十個系統。
【008:?】
【008:算了,你開心就好,宿主。】
也就住了兩天,掛了水吃了藥,第叁天,又積極復工。
童沁女士頗贊賞她身殘志堅(?)的敬業精神。
倒是葉景初,放著好好的霸總不當,在劇組干起了司機的活。
慕安瀾:?
“剛好。”他說,“我有b2駕照,不要工資。”
“倒貼是工賊的開始,這樣吧,你給被你頂替的大哥發工資,占據了別人的崗位,怎么不算一種霸凌?”
葉景初:“……好的。”看書請到首發站:p o 1 8ic o
他還真神通廣大地找到了人,發工資就算了,順帶補齊了人今年沒交過的五險一金。
楚明遙很看不上這么倒貼的行為,“出息。”
自己也沒好到哪去,看不慣她吃工作餐,楚先生五點起床加班——去菜市場買菜,七點前出餐,拿去妝造室,還要避免被有心之人看出關系,他們那一組的化妝團隊的早餐都要多余準備。
葉景初嗆他,“食堂老登罷了。”
“呵,油膩禿頭司機。”
簡單的叁人團聚行為只存在于上班前和下班后。
見到別的工作人員,他們還得裝酷。
以至于明明在劇組特別明目張膽地談戀愛,愣是沒有無關人士發現當下的粉紅泡泡。
“……這也算另類的金屋藏嬌?”
【008:誰是嬌呢,宿主?】
慕安瀾指了指自己。
【008:感覺每天開車偷摸送你和做飯偷摸送你的比較嬌。】
畢竟她在他們工作時,要么吃要么睡的。
慕安瀾:“嘛……”
拍攝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轉場到新的景,從早到晚都是戲。
童沁女士不像導演,像古代拿著鞭子催促牛馬們不斷耕地的土地主,而她的團隊,從早到晚不能再牛馬。
最牛馬當屬慕安瀾,下戲還得撫慰25+、身強力壯的青年男子二枚。
他們也還沒禽獸到在她上工時期還上本壘,身上倒是不停歇。手、腳、膝彎、腰窩,她睡著時,也有人兀自動著,自我疏解。
動情起來,她鼻腔都是濃郁的精液味。
這會,食堂師傅會在起床時踢醒司機師傅,抱著她清洗干凈。
好說歹說,慕安瀾人生的第一部電影,順利完成。
新奇勁還沒過,殺青當夜,她興奮得睡不著覺。
眼睛亮亮的,比夜燈更有存在感。
輪到司機師傅陪睡,撈過來親了幾口,“至少在作品里,瀾瀾的名字和我在一個圖層。”
熬夜寫歌,倒不耽誤和她睡覺時早睡——他們還真弄了一個排班表,按排班表陪睡,周一固定單休,不能再壓榨。
咸豬手鉆到她的衣服里,摸了一串能摸出形狀的骨頭,唉聲嘆氣,“楚明遙天天投喂,怎么還是瘦了?”
“壓力瘦?”
她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亂啃,“哥哥,我想喝酒。”
葉景初:?
“喝酒變胖。”她念念有詞,“再說,我從來沒有跟你一起喝過酒,你不想嗎?”
他看了她一會,沒說什么,嘴巴誠實地貼上,一心二用摸著手機,用換氣的縫隙和電話那頭的人說——
“弄點小女孩喜歡的酒來。”
“我真服了你這不要臉的賤人,自己偷吃上還讓我弄酒,有沒有點素質?”
她聽到楚明遙的聲音。
面前的哥哥面露春色,黑澄澄的眸子承載了化不開的欲念,唇上還殘留著未斷的銀線。
他偏頭,又迎了上去把它們舔斷。
在小小的空隙,白桃味的熱流噴吐在和她的距離。
“瀾瀾想喝。”
他不過是有求必應的好哥哥。
“我騸你大爺的,她才多大喝喝喝,你作為一個老年人沒有一點酒精害人的意識嗎?”
慕安瀾眨眼,小小地傳遞信息——
要不要她來安撫?
葉景初笑笑,“也可以。”
男人最懂男人,“說點騷話,寶寶。”
她“嗯嗯”兩聲,“遙遙想感受微醺了所以熱熱的小逼嗎?”
葉景初:“……也不用這么騷。”
電話那頭短暫沉默。
男夾子很快取代了罵人的狂暴,楚明遙膩歪得快滴出水來,“瀾瀾想喝什么口味的小甜水?”
“果味的,不要太酸,也不要太甜。”
慕安瀾繼續眨眼,“哥哥要先把沒喝酒的小逼玩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