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不行……”
身體仍然是虛浮的。
“叮當叮當叮當——”
放松的鎖鏈收緊,磕到地面、各種邊邊角角。
仿真的、肉包裹著模擬人類骨骼的臉也壓著她的小穴。算單方面施虐,高潮后的穴擠著他的臉,“咕滋咕滋”不斷有濕液分泌,糟糕地堆成粘稠的模樣。
“我很行……”
繃緊的雙腿鎖住他的脖子,控制著小腹,朝他的方向下壓。慕安瀾的角度,可以看到自己私處無情地擺弄著“顧紀景”的臉。
所有敏感的軟肉,不停地蹭在他臉上,棱角、硬度,都是讓她高潮不斷的道具。
他的表情還是冷的,不為之所動。
只知道舔,猩紅的舌頭激烈得像只惡犬,舌尖卷起蜜液,咕嚕咕嚕吞咽。晶亮的貝肉被舔得紅潤,含著的愛液也在一回又一回的舔舐中流淌。
小穴不停地掃蕩,她的高潮也一樣,就沒停過。
噴水是常態,那張臉被玩得冷淡而濕黏。他好像下水道里的老鼠,而她、她的身體,是遮住光源的大樓。
……好爽。
慕安瀾承認自己是陰暗而下流的生物,她迷迷糊糊、恍恍惚惚,也不想看這張臉游刃有余,看他冷淡,看他面不改色。
她要他低頭、臣服,被同樣惡心的情欲浸染。
得寸進尺。
慕安瀾吃力地打開自己的小穴,顫著小腹,去夾他的鼻子,按著那顆小痣磨逼。
又在他的臉上噴了一回。
冷硬的角度有幾分消融的滋味。
她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游蕩,膝蓋被大手抓住,從他的肩膀移開。
“檢測到——”
她在那張臉上,看到了不死不休的艷色。
“在前幾個世界,宿主積攢了足夠的愛能量。”
“特殊獎勵:代餐。”
鎖鏈延長。一只手按著她的腿根,男人起身。膝蓋壓著她的大腿,把身體打開。
“……你可以把我當成他。”
涼風掃過,小穴拼命地動。
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刮了刮兩片騷動的騷肉,指節微曲,插了進去。
“瀾瀾。”
濕淋的臉埋在她的胸前,水液剮蹭,紅艷的舌頭溫吞地吃著染在乳肉上的水液。
“等……”慕安瀾粗喘著摟住他的脖子,陰暗面被窺破,她難得羞恥。
“不等。”男人并不克制地在白皙的皮膚上咬出牙印。
“顧紀景會這樣做。”
他咬得很深,甚至顧紀景有一顆虎牙的細節都完美復刻。
慕安瀾拼命夾著他的手指,“討厭你……討厭死了……”
嗚嗚……太爽了……
“我愛你。”
一瑟縮,更多的水液外泄。
手指擋不住淫液的洶涌,避開他的指節流了下來。
“喜歡聽這個。”他會意,嘴唇和乳肉牽著一根細絲,眼波流轉,“我愛你,瀾瀾。”
“……”
雞巴取代了還算細的手指,和上一回的杵不太相似。皮膚、紋理、青筋流淌的血液的動靜,都很像人。
像他……盡管她……好怪……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慕安瀾咬著他的肩膀,被動地承受。
人被抱著,他身上的氣味也好像顧紀景,家居用品的氣味,混雜著一點點清冽的氣息。
比青草味干凈,很好聞。
他動的不算快,像給小孩搖搖籃,一下一下,一顛一顛,舒緩的、讓人迷醉。
快感被拉扯得很長,每個細胞都被滿足。
她“嗚嗚嗚嗚”喊了幾聲,代餐的聲音仿真得不像本人,“舒不舒服,寶寶?”
……好不真實。
慕安瀾縮在他的臂彎。
“……舒服,別問。”
他失笑,分出一只手把她遮臉的碎發,掛到耳后。
她和顧紀景很少有這么溫情的時候,還一起玩的時候,給互相的感覺要么是她強迫他,要么是他強迫她。
直到和他斷聯,慕安瀾逐漸開始懷念那段日子。
唯一遺憾的是沒把他的處男身拿走再踹掉,便宜了別人。
【是計較這個東西的時候?】
“他最后一次見我的時候,應該是處男,那時應該睡他的,這樣,別人玩的是我玩過的、二手的。”
“宿主。”
雞巴倏然頂入最深,“你好壞。”
她咬著下唇,沒有聲音流出。
“不過……要試試嗎,把這次當成他的第一次、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