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中途就累得睡了過去,也可能是暈了過去。
她軟踏踏地趴在床上,像小狗一樣蜷成一團,胯部和腰被男人的手掌穩穩托住,屁股高高撅起,暴露在空氣中的每一寸皮膚都帶著令人心悸的痕跡。
挺翹的臀瓣是一片鮮艷軟爛的紅,卻沒有腫脹。那是巧勁反復打磨的結果。
龔晏承的目光停留在上面,心里說不出的復雜,幾分滿足,幾分心疼。
每一次撞擊,臀肉都會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皮膚彈性極佳,撞上去時,皮肉相接的位置微微凹陷,抽離時又彈回原狀,只在上面留下獨屬于他的痕跡。
此刻,女孩子安靜得出奇,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氣,乖順地任由他擺弄。
她的臉頰壓在微微泛著濕意的床面上,呼吸細而淺,唇邊帶著一點濕潤的光澤。
只有隨著性器進出不斷繃直、又時而放松的手指,泄露出她尚未完全失去意識的痕跡。
即使在半睡半醒間,她的身體也本能地回應,貪婪地吸咬著侵入的硬物,明明已經填得滿滿當當,卻還想要吃進去更多。
龔晏承完全被她的反應擊潰了理智,開始往里射精。滾燙的精液噴灑到過度使用的內壁上,帶來隱隱的痛感,終于將蘇然從迷糊的狀態喚醒。她哼了一聲,微弱的呻吟里含著痛意,隨后又無力地沉下去。
龔晏承今晚做得很放縱,整個過程幾乎沒有刻意收力。所以女孩子此刻看著格外可憐,
如果有旁人在場,大概會以為她遭受了某種虐待。
但事實卻并非如此。
從一開始他便試圖挽留殘存的理智,卻一次次被她的反應擊潰。她的聲音、她的動作,甚至是那些細碎又刻意挑逗的話……她是有意要他失控。
他們做的次數不多,但這個小東西已經摸清了他的每一根神經該如何被撩撥,而且她明顯樂在其中。
所以,眼下這一身狼藉的痕跡,她自己也是罪魁禍首之一。
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射盡,龔晏承從里面撤出來,才發現女孩子縮在他身下,已經軟得沒了幾分意識。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發顫的大腿間,一片狼藉的場景讓他眉心一緊。
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洇濕了床單。女孩子胸口起伏得很慢,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痛意。腿根那里紅得像折損過度的嫩枝,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龔晏承看得呼吸一滯,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瘋成了什么樣子。
從衛生間那里開始,他就已經完全被快感裹挾,再沒有余力去管她是否能受得了。他唯一的本能,就是直白地、用完全原始的蠻力往里干。
眼前的場景,他真的很難再理智氣壯地說什么沒有特殊嗜好這樣的話。他甚至有些不敢下手去抱她。
蘇然微微哼唧了一聲,說不舒服,尾音里還透著哭過的痕跡。
龔晏承抓了抓頭發,心疼又愧疚地看著她這幅模樣,終于輕手輕腳地將人抱起來,像是在觸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女孩子在他懷里無意識地蹭了蹭,尋到溫熱的來源,不住地往他頸窩里鉆。
浴室里,水聲淅瀝。
龔晏承極盡溫柔地清洗著她。手指滑過微微泛紅的皮膚,動作輕緩,生怕力氣稍重就會弄痛她。水流開得很小,溫熱地拂過她的身體,帶走肢體過度交纏后殘留的黏膩。
蘇然偶爾會因為不適發出輕哼,腰肢輕輕扭動,似是想躲,但最終還是軟綿綿地靠回他的懷里。
“乖,就快好了。”龔晏承放慢動作,在她耳邊低低地哄,語氣里帶著一絲疲倦的溫柔。
來到過度使用的穴口時,他的動作尤其輕柔。那一片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稍稍觸碰就讓她縮成一團。
“不洗干凈會不舒服。”他哄著她,像哄一個鬧脾氣的孩子。
女孩子卻固執地搖頭,眼角還掛著淚,“不要碰……疼……”
龔晏承嘆了口氣,在她耳邊落下一個吻,“聽話,很快就好了。”
因為怕她難受,水流沖洗的力度其實已經輕得不能再輕,但一要洗那里,她就掙扎,以為他還要操,低泣著喃喃說不要了。
這么敏感,也不知道剛才是怎么堅持下來的,還一直勾著他往最里面操。
龔晏承嘆息了一聲,先在手掌中掬一捧水,再輕輕覆到入口的位置,輕緩地淋到女孩子黏糊糊的小逼上。反復幾次后,再將褶皺輕輕撥開,以同樣的方式清洗內側。
折騰了許久,總算收拾妥當。
龔晏承將重新洗干凈的孩子放回床上,用綿軟的被子裹住,他自己也鉆進被窩,從后面將她整個人摟進懷里。
是那種貼體貼膚、肉貼肉的抱法,這樣子她會睡得比較踏實。
女孩子靠在他的胸口,呼吸輕而穩,偶爾夾雜著一點模糊的鼻音,像是哭累了留下的余痕。她輕輕動了動,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窩進他的懷里。像只小貓似的蹭了蹭,手指下意識地攥住他的手臂,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