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得比較晚,安岑打電話過來時已是深夜。他今晚喝了不少酒,有些暈,還記著一起來的女孩子。在會場里找了幾圈,才想起打電話。那時,蘇然正在床邊被龔晏承按著操。他們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中間龔晏承在里面射了一次,也不出來,精液全被堵在里面。由于尺寸可觀,半軟的狀態含著存在感也很強。他今天干得格外狠,內部軟肉因過度摩擦充血而微微發燙,痛和麻的感覺明顯,陰莖以現在這種狀態塞在里面,反而讓那種不適感柔化很多。龔晏承輕輕地進出,動作間帶出細微的水聲。女孩子不自覺地夾著他吸,不一會兒又把他給弄硬了。此刻他整個胸膛都貼在蘇然背上,心跳聲隔著薄薄的皮膚傳遞過去。這種完全貼合的體位,蘇然根本挨不了幾下,心理和身體的沖擊都太大,沒一會兒就被干得意識迷糊。電話響了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是自己的鈴聲。一邊嗚咽著叫床,一邊朝著沙發上手機的方向伸手,“唔……手……手機……”龔晏承吸了口氣,抵著深處撞了兩下才退出來。他赤裸著走過去拿手機,勃起的陰莖上還沾著體液。蘇然趴在床上喘息,目光在他腿間和臉上游移。大腦因過度的快感而運轉遲緩,但還是模糊感覺出他有些不高興。“要接嗎?”龔晏承將還在響的手機放到她面前。看到屏幕上“安岑”的名字,反應了一會兒,蘇然才想起自己走時都忘記打招呼。很不合時宜,但是……她輕聲說要接。話音未落,那根粗長的性器又插了進來。蘇然低喚了聲“爸爸”,側臉看他。龔晏承摸了摸她的臉頰,低頭與她接吻。電話響了一會兒就斷掉。他斂眉掃了眼熄滅的屏幕,松開她的唇。女孩子瞇著眼睛喘氣,短暫地忘記電話。鈴聲再次響起。蘇然睜開眼睛觀察男人的表情,似乎有些怕。“接吧……”龔晏承俯身親了親她的耳朵,“爸爸輕輕地插,不會影響你。”說著便替她接通了電話。“喂,san,你在哪里?”安岑的聲音傳來。蘇然緊緊咬住唇瓣,忍著呻吟的欲望。龔晏承的確放輕了力道,但是進得太深了。手還探到前面握住胸口的軟肉揉,一邊揉一邊夾住挺立的乳尖搓弄。尖銳的快感從胸部蔓延到全身。“san?”安岑又喚了一聲。“嗯……”她緩了好一會兒才穩住聲音。配合現場的畫面看,呻吟的意味很濃。但電話那端的人其實聽不太出異樣。她頓了頓,說:“抱歉……我有事……提前走了。”三個短句,隔得很開,再連續得多一點,喘息聲就會溢出來。身后的人仿佛體貼到極點,以一種溫和而穩定的節奏往里頂,壓著最深處的那塊肉戳。電話那端靜了靜,追問:“方便問是什么事嗎?”蘇然想了想,小聲回答:“著急的事。”肉棒此時壓過某個從未觸及的敏感點,她嘴一張,眼看著就要叫出聲。龔晏承及時捂住她的嘴巴,但仍有一絲微弱的呻吟溢出。他突然有些不悅,拿過電話,面無表情地接起來,“喂,是我,龔晏承。”“baren?”“她喝醉了,在撒酒瘋,先不跟你說了。”電話剛掛斷就被扔到一邊,他直起身,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自己動。”蘇然面頰發紅,耳根發燙。心里的感覺很奇怪。男人的情緒似乎不太好。其實他語氣都沒怎么變,做到興頭上時,聲音語調總是偏冷。大概只是一種習慣。但蘇然就是微妙地察覺出他的不悅,心里猜想或許是因為那通電話。不想他不高興,又很開心他此刻的不高興。那種微妙的心情蠱得她頭腦發昏,完全忘記剛才被干得有多慘,又開始頂著紅透的臉扭動腰胯,一點點將他吞得更深,很快就到了底。瞳孔因交感神經的極度興奮而微微放大,呼吸完全不受控制。全身的毛細血管擴張,皮膚泛起粉紅。陰蒂充血勃起得更明顯,敏感度再次上升。“嗚……酸……酸,太深了……”她腰一軟就要往下滑,被他掐著才勉強撐住。“繼續。”男人抓握了一下她的胸,上面又出現新的指痕。“你……你好兇。”蘇然嬌氣地抱怨,下身卻乖順地扭,紅腫發熱的臀瓣緊貼他的下腹,不斷地在上面打著圈地晃,帶動陰莖端部在她的穴心深處抵著磨。不多一會兒,她就嬌喘著呻吟起來,“啊……啊……”明顯拔高的音量和急促的叫聲,穴道也開始縮緊,是痙攣的前兆,顯然又要到了。龔晏承卻在這時猛地抽出。“不不……別走……”她帶著哭腔央求。雞巴上還掛著淫水,硬挺挺地上翹著,他卻沒心思管自己,兩指并攏插入濕潤的小穴快速抽插,另一只手用力揉搓她充血腫脹的陰蒂。這是要用手強迫她高潮。果然,沒挨過兩秒,蘇然就繃緊了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就在這時,他握住雞巴又肏了進去。幾乎是一進去,清亮的水液就從交合處一股股地溢出來,咕嘰咕嘰地,和著操弄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淫蕩。高潮中的陰道被插入會產生劇烈的收縮,這種極致的緊致感讓龔晏承也快要失控。自從上次嘗試過后,他就迷戀這種感覺。女孩子快樂到極點時,體內的軟肉不自覺追著他討好、嘬弄,那種快感本身對于男性性器而言其實是過量的,甚至到了難受的程度。但心理上的刺激,卻讓他幾近瘋狂地壓抑這種不適,每每要將她弄到高潮,特別是痙攣性高潮,再抵進去以一種極高的頻次抽插,把彼此都逼到崩潰。女孩子此刻被按在他胸口,整個屁股、腿根和腰腹都在抽搐,抖得厲害,哭著喊:“不要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