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插一遍。
蘇然總覺得那是他的心里話,有些害怕他真的插進去。
那根東西很危險,這是一種身體記憶。于是她又忍不住往前躲。
女孩子就這樣不斷前后起伏,男人性器前端偶爾被她蹭到,舒服得直嘆息。
龔晏承一邊親她,一邊用手掌包住陰阜輕輕揉捏。女孩子小腹不斷起伏,明顯是性器官在因為舒服而反復收縮。
男人一手握拳,微微用力壓在她小腹處,另一只手將褶皺剝開,露出里面的肉芽,手指打著圈按動。
隨著女孩的輕哼聲加重,撥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在女孩溢出一絲尖叫,快要到達頂點時,男人卻突然停下手中動作,等她緩過那2秒,微微用力對著陰蒂扇了一巴掌。
女孩子哭出了聲,下身流出小股小股的水,但身體并沒得到滿足。
她整個人都在劇烈起伏,想要的感覺很強烈,剛才就差一點點。
忍不住在龔晏承側臉不斷地蹭,甚至伸出舌尖去舔他的皮膚,男人偏頭躲開,轉而用嘴巴去承接她的吻,含糊地說:“還不可以。”
只是接吻。
等她的喘息平復,他才松開她,迫使她望向鏡子,兩指并攏插進去。
鏡子里映出女孩子潮紅的臉和被玩弄的下體。每當她想躲,他就掐住她的腰,迫使她直視鏡中淫靡的畫面。
手指抽插得直白而從容,目的很明確。
龔晏承不放過她的每一個反應。
變態、畜生,或者之類的詞,也無所謂了。
因為,他真的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渴望。
他從不想要孩子,現在依然不想。
但是此刻,他卻無比希望自己真的帶來她的降生。
如果16歲的他真的在某個荷爾蒙泛濫的夜晚,讓某個女人懷上了她
這樣她就會流著他的血,帶著他的基因,完完全全屬于他。
然后他們相遇,像現在這樣交纏。
既是血親,又是愛人。
這樣畸形而完滿的關系,或許才能填補他心底那個永遠無法愈合的空洞。
他在試圖構建更加錯誤的聯結,將自己與父親的形象重迭在一起,并且要她為這樣的他高潮,要她在背德的快感中徹底淪陷。
很變態。
但那種侵占帶來的靈魂的愉悅,簡直無與倫比。
他想,無論是否在床上,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都不允許這個稱呼背后有別人的影子。
“叫爸爸。”龔晏承突然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指節被小穴緊緊吸住,“看來這里已經學會討好父親了。”
蘇然嗚咽著想要合攏腿,卻被他用膝蓋頂開,抽插的速度更快,一直往上摳挖那塊軟肉,“乖乖,就這樣,讓爸爸看著。”
“啊……哈,不行…”快感來到臨界點,她尖叫出聲,已經準備迎接暴風雨,手指卻又慢了下來。
“不叫我嗎?寶寶。”他貼著她的臉頰,手指緩緩地插,另一只手按到她的陰蒂上,沒有動。
女孩子劇烈喘息著,蹭他的脖子,難耐到極點。
“嗚嗚……”好想要,連著兩次錯過了,哭得很可憐,“嗚……爸,爸爸……”
她啜泣著,聲音細若蚊吶。
“嗯?”龔晏承低低應了一聲。
“爸爸……”她含住他脖子上的皮膚,用力地吮,模模糊糊地呻吟,喊他:“爸爸,插一插。”
“爸爸是誰?”他用下頜蹭了蹭她的額頭,低啞著問。
“baren……是baren,爸爸……”蘇然帶著哭腔回答。
幾乎是她開口的同時,男人的手指在兩個地方同時發力,動了起來。
用近乎殘忍的手法,去對待她馬上瀕臨高潮的下體。
“呃啊……啊……”
在女孩子短促而斷續的尖叫中,一股水噴了出來,像高壓水槍那樣打向了鏡面,滋出明亮的聲響。
蘇然渾身抽搐,連羞恥都完全忘記。
龔晏承抱著她,讓她緩了很久。
高潮過后的余韻來得很慢,比平時要久。他的手指還在她體內,能感受到內壁一陣一陣的收縮。
等她完全平靜下來,他才抽出手指,捧起她的臉。
看看鏡子。他說。
蘇然艱難地睜開眼,看到鏡面上濺射狀的水痕正在緩緩下淌。那是她剛才噴出來的東西。
羞恥感姍姍來遲,她立刻閉上眼,把臉埋進他的頸窩。
龔晏承輕笑,抱著她站起來,走向浴室。
他把她放進浴缸,打開花灑,調試水溫。溫熱的水流沖刷在身上,蘇然舒服得輕哼。
我去拿毛巾。他說。
嗯。她點點頭,閉著眼睛享受溫暖的水流。
龔晏承回到衣帽間,望著那面鏡子發了會兒呆。
他伸手摸了摸上面已經半干的水痕。這是第一次,女孩子噴得這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