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工作強度很大。不知海外分部如何,但中國區基本是男人當牲口用,女人當男人用。
這樣的環境下,饒是蘇然這種小菜鳥,又背景優渥,也免不了被多個項目抓去打雜。
同時開展的項目太多,蘇然尚未完全適應這種多線并行的工作方式,整個人忙得腳不沾地。加上近一個月她總是睡眠不佳,人就更加頭昏腦漲。
睡眠不佳的原因很多,工作壓力大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方面。
自那一晚過后,她總是多夢。
在夢中,那晚的場景反復重現,并將龔晏承沒做的細節一一補全。
比如,他在洗手臺上如何掰開她的雙腿,又是如何一寸寸插進她的身體。又比如,把她抱上床后,如何言辭冷厲地讓她將雙腿呈型抱住,又是如何用唇舌撫弄她的陰蒂和小逼,把她弄得呀呀叫喚,刺激得她直接從夢里驚醒。
醒來后,身體的空虛感甚過以往任何時候。
忍不住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結果搞到一半,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根本止不住——她又差點反胃。即便最后沒真吐,也不敢再繼續。
反復如此,她感覺自己就快神經衰弱,竟連續多次在工作中出現低級錯誤,花瓶的形象越發深入人心,已經有人在質疑安岑的看人眼光。
蘇然屬于典型的高自尊、高敏感人群,受不了在人前表現不佳,在校時就事事要做到最好。如今卻在工作中犯明顯不該出現的錯誤,讓她很是煩躁,更遑論還因此讓別人跟著受到指摘。
這個別人是安岑,她心里就更加過意不去。
那晚之前,他們其實互動良好。在南特森林一起用過幾次餐,蘇然每次都像做功課一樣仔細感受和他的相處過程,確實讓人如沐春風。
甚至就在和龔晏承共渡那晚的前一天,安岑還親過她的嘴角,可以說非常紳士克制,她當時感受其實不錯。反正沒有產生應激反應,沒有因為被親了就轉過身干嘔把人給嚇到。
她當即就暗下決心要好好接受對方的追求,然后順便嘗試跟人做一下,看看是不是能把身上的小毛病給解決。
然后第二天,她就被大魚大肉給勾走了魂。
不堅定的人或許就該被懲罰。所以在她輕易上鉤之后,對方殘忍地將肉撤走,說菜上錯了,請去別桌吧。
行吧!她本來就有一盤不錯的菜,在等著她享用。
可再回頭看安岑,雖仍覺得好,卻再也提不起最初那種興趣。她還沒吃過大魚大肉,就已經開始覺得“小魚小蝦”索然無味了。
她感覺自己很無辜、很委屈,心中對龔晏承的不滿又多了幾分。
每每睡前總要忍不住腦補這樣那樣將他弄到手后再狠狠拋棄的場景。
然而,不管她在感性層面上多么不甘,理智上還是知道,那晚,就是他們的結束了。
她手機里甚至沒有他的任何一個聯系方式,那頓飯還是龔晏承透過助理鐘潔約的她。
唯一在工作上的聯系,也幾近于無。
在被龔晏承拒絕后,她真實地嘗試過和安岑繼續。但時機有時候就是那么重要,錯過了,感覺就怎么都不對。
也許她不該去赴龔晏承的約,那么,如今她就不至于竹籃打水一場空。
發現自己心頭的變化之后,蘇然很快對安岑的追求給出態度明確的拒絕。對方雖然訝異,卻也只是非常紳士地表示遺憾。
蘇然當時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特意向安岑提起gap;f那個大項目,表示如果需要,自己可以主動退出項目組。
安岑當時面露意外之色,“你竟然也以為,我是為了追你才讓你進項目組?”
蘇然被他問得一愣,“難道……不是?”
安岑失笑道:“gap;f旗下的這家半導體公司要在科創板上市,涉及到企業科創屬性的評價。他們選擇的評價條款主要和企業主營業務核心專利有關,涉及到專利技術的關聯性分析。我看過你的簡歷,你有理工科背景,至少比純粹金融背景的人更能懂這部分技術。”
蘇然被他說得有點懵,物理和半導體離得其實有點遠,而且他說的這部分工作其實會由第三方律所或咨詢機構負責。隨即便將疑問提出。
安岑笑看著她,“你說得沒錯,但我們也不能完全不管這部分,至少要有基本的評估能力。兩個專業離得遠,但你的專業背景上手會更快。”
事后回想起來,蘇然自己都懷疑自己的動機。究竟是在意項目,還是在意和那個人之間的唯一聯系?
安岑果然如他所說,公私分明,仍然帶著蘇然參與項目。
后來他們一起拜訪過gap;f兩次,第一次龔晏承并未參會,第二次據說去了英國探親,在線上聽他們匯報最新的工作方案。
匯報的內容其實已經提前和gap;f內部的項目負責人對接過,來回修改過多次,但龔晏承在會上仍一針見血地指出不少問題。
他明顯是那種就事論事的人,沒有刻意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