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再沒有明天。
那些被龔晏承吮去的淚水又開始往外涌,怎樣也止不住。
她不再試圖遮掩,只是閉上眼睛,任由熱燙的液體順著闔攏的眼皮往下滑。
與此同時,男人溫熱的手掌終于來到腿心,濕黏的液體瞬間沾了滿手。
龔晏承輕蹭了蹭她的臉頰,“哭得好慘,乖乖。”手掌抓握住兩片陰唇,將她揉得更濕。
她終于忍不住,帶著哭腔軟軟地喚他,“爸爸……”
如同小奶貓叫春一樣低柔婉轉的聲音,不帶任何特殊含義,更像是借由這聲稱呼來緩解她身體內洶涌潮濕的熱流。
龔晏承沒有應她,只是垂眸注視著她的腿心。修長的手指在入口處打著圈,刻意避開最敏感的部位,不輕不重地揉弄。
女孩的聲音立刻變了調,手指抓緊床單,呻吟著叫喚。
等她終于忍不住挺著胯向他手上蹭時,龔晏承驀地停下了動作,手掌對著水淋淋的小逼猛地落下,啪的一聲,又一巴掌扇了下去。
清脆的響聲還未散去,蘇然已經驚叫著再次抖出一股股液體,順著臀縫滑落,將身下新換的床單浸出一片深色的痕跡。
兩次。
只是被扇而已。
她已經到了兩次。
身體敏感的程度,讓她禁不住發慌,下意識扒著床單想往后縮。可剛剛撐起身子,就被一把拽住手腕,拖回到他身下。
男人的力道不重,卻不容她有絲毫掙脫的余地。
龔晏承將她禁錮在自己和床鋪之間,審視著她。
“怕我?”他低笑了一聲,身體壓下去,滾燙的性器隔著布料重重頂在她腿心,“不是要我喂你嗎?”
蘇然不自覺地屏住呼吸,喉嚨發緊,連哭泣都忘記。
本來是沒有的。
但是他這樣問……
尤其是感覺到他其實在忍,忍到手背上青筋暴起,身體都有些微不可察的抖,她就忽然有些怕。
或者,也不是真的怕。
那心情很復雜。
也許心疼更多。
她不知道。
蘇然小心翼翼地抬手,拉住他的衣擺,“爸爸。”
只是叫他,小小聲的,乖巧而貼心,帶著無條件的信任和依賴。
真如孩童呼喚自己的父親,那般純粹而柔軟。
只是,這樣深切的呼喚,絕不該發生在如此淫靡的場景下。
——盡管兩人的生殖器官仍被一層深色布料隔開,但那些因兩人蠢蠢欲動的性欲而不斷分泌的黏液,早已浸透布料,沿著柔順的紋理交融、反應,而后融成一體。
她慢慢將腿張得更開,幾乎成了一字,整個陰部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已經泛紅的軟肉微微顫抖著,還在不斷往外溢出濕潤的黏液。
“沒有怕……爸爸……”抓住衣擺的手緩緩攀上他的手臂,指尖摩挲著他緊繃的肌肉,“進來好不好?”
女孩的胸口劇烈起伏,極度不穩的氣息以及微微的哭腔,讓出口的話染上濃厚的情欲。而她的眼神卻越發清澈明亮,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沾濕,在燈光下微微顫動,如同浩瀚夜空中絢爛的星子,顯得天真又無辜。
龔晏承蹙了蹙眉。
他感覺自己正在被撕裂。
女孩浸淫在濃烈的情欲之中,身下那道細縫只因他的叁言兩語就汨汨地流水,甚至噴出來,止也止不住。
他很難不為此感到興奮和墮落。心底那些陰暗的快感愈漸洶涌,壓抑的欲望不斷翻騰。每一秒,他都要費盡心力抵抗。
可一旦望進她澄澈濕潤的眼底,看到那里面倒映著的自己,只有他自己時,心口又開始不斷往下塌,一寸寸,越來越軟,越來越虛弱,直至成為一灘爛軟的泥。
溫熱的心跳埋在里面,連帶所有壓不住的暴戾也一瞬間跌落下去。
明知她在隱藏自己的心思,這一刻所有的討好和貼心,甚至還有眼淚,無論有意無意,或許都為轉移他的注意力。
明明已經在腦海中預想了一百種方式,如何殘忍而冷酷的、激烈又瘋狂地,徹底的將她搗碎的方式。那些方式足以令她身體里所有的水分都只通過那個淫蕩的小口流出來,流干,好叫她再不敢用眼淚來哄騙他。
明明都已經想好了。
臨到頭,卻根本無法下手。
難說究竟是被什么牽絆住。
只是看著她的眼睛,他已經開始無能為力。
龔晏承垂眼望向身下的女孩。
空氣里很靜,靜到能聽見一旁機械時鐘秒針轉動的滴答聲。
不知過了多久,他嘆了口氣,語氣不自覺柔下來,無奈中含著些隱約的悲涼,“你想讓我怎么辦呢?”
指背在她臉頰上輕蹭著,很輕,卻讓人覺得珍重。
“我要怎么辦?”
他很輕地重復了一遍,不知是在問她,還是在問自己。
想哭的感覺又涌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