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因為昨天那句話。
蘇然閉著眼睛,急促地喘息著,有些懊惱地想。
他們正在去往龔晏承家的路上。
這會兒才8點(diǎn)過,冬日的天甚至還沒亮。
蘇然迷迷糊糊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車上,后座,軟踏踏陷在男人懷里。
身上隨意裹著自己的一件長呢大衣。
里面似乎是一條長裙。
再里面……
就沒有了。
肚子撐得難受。
一堆亂七八糟的液體。
蘇然越想越氣,偏頭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齒尖正好壓在她昨天咬出的傷口上。
龔晏承“嘶”了一聲,摟緊她,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肩頭,低聲問:“怎么了?”
他的聲音溫和,表情也很平靜,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可實際上,眼前女孩的陰道,甚至子宮,內(nèi)里全是他射進(jìn)去的精液,肚子都被撐得鼓了起來,還被他惡劣地用塞子堵住一整晚。
一直到此刻,那個也許不該叫做塞子的東西還堵在下面。
甚至,他還做了許多更過分的事。
蘇然擰著眉看他,身體被過度撐滿的感覺讓她臉色紅潤得不正常,配上此刻略帶怒氣的神情反倒顯得嬌俏。
但男人并未因她的目光表現(xiàn)出異樣,神色平淡得仿佛他們真是單純地驅(qū)車前往他家,如往常那樣準(zhǔn)備一起吃一頓飯或者看一場電影。
女孩心中氣惱的情緒因此變得更多,但憋了半天,也只是小聲抱怨:“壞人……”
這么不輕不重地罵了他一句,便扭頭望向窗外。
然而,下一秒,她的下巴又被輕輕握住,轉(zhuǎn)了回來。
龔晏承垂眼望著她,手指輕輕摩挲她的下頜,眼神很淡:“是,我是的。”
他的聲音并不如表情那樣平靜,低啞得厲害,如同此刻暗沉的天幕,低低地垂下來,將她包裹住,“但不是你選擇要我成為壞人的嗎?”
微微上揚(yáng)的尾音還輕飄飄浮在空氣里,他已經(jīng)低頭來尋她的唇,“壞孩子……”
蘇然側(cè)靠在椅背上,胸腹微微起伏,眼皮半闔著忍耐體內(nèi)陌生而膨脹的充盈感。
被液體撐開與被肉棒碾壓著捅開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當(dāng)他埋在體內(nèi)時,交纏的感受足夠鮮明,任何一次細(xì)微的含吮和擠壓都能讓她清晰感知到這是一件相互的事。
而液狀的、流質(zhì)的東西,她很難形容——每當(dāng)她因難耐而收縮身體,內(nèi)部總會產(chǎn)生一種涌動的流淌感,她好似什么也握不住。
這時,蘇然心中又會生出一種微妙而莫名的、甚至幾乎是不應(yīng)該的慶幸——下面是被堵住的。于是,她不會因為這種流動的感覺而失去。
至于究竟是失去什么,她并不太知曉。
總之,并不止是那些沿著內(nèi)壁滑動、又隨著她一個極輕微的動作與宮腔發(fā)生撞擊的液體。
隨著身前漸漸壓下的陰影,蘇然緩緩睜開雙眼一動不動,如同綁縛的木偶般望著他俯身過來。很短的片刻,但她已經(jīng)隱約感知到,自己究竟是在擔(dān)憂什么,害怕失去的又是什么。
心底的情緒因此變得復(fù)雜。越來越復(fù)雜。
氣惱嗎?
還有,但又已經(jīng)不止了。
其實,這種于激烈性事而起的感受,大多只是情趣。而隨著他方才說出的話,胸口浮現(xiàn)更多的,是一種擁堵到近乎苦澀的情緒。
以至于她根本沒有辦法拒絕。他的吻。在剛才的片刻里,她隱約察覺到的,親一次就會少一次的,吻。
因著倏忽而至的感受,蘇然接納得很順從。
望著他的眼神平靜中含一點(diǎn)哀戚,落在龔晏承眼里幾乎等于是抵觸。甚至讓他在離她越來越近的時候,手掌微微使力,固定住她的下頜,似是怕她躲開。
而蘇然的反應(yīng)卻與男人眼中看到的情緒全然不同。
幾乎是在龔晏承靠過來的瞬間,她就張嘴將他含住,動作自然又貼心。
她的親吻很快變得急切,吮著他的舌尖輕輕地吸,又乖又可憐。
龔晏承怔了一下,伴隨著慣性壓住她的唇親了兩下,便稍稍退開。手掌仍握住尖尖的下頜,垂眼打量她。
他微微蹙眉,鼻息變得有些粗重。拇指插入她微張的唇瓣,壓住濕滑的舌面,按揉、攪弄兩下,一點(diǎn)點(diǎn)將那里玩得更濕、更紅。
而后又就著這種姿勢去親她的唇角。一邊用手玩弄她的舌頭,一邊沿著她的臉頰往下親。下巴、脖頸、鎖骨,每一寸都不放過。最終停在胸前挺翹的乳肉上。
龔晏承喘息著停頓片刻,便用手掌握住,將尖尖的位置凸顯出來,隔著針織衫的面料含著吮吸。
很濕、很澀的親法,舌尖沿著唇瓣滑過的位置輕輕勾過,在綿密的吮吻中夾雜一點(diǎn)舔舐與刮蹭。
針織面料的粗糲感與舌面全然不同,熱癢的感覺很快便從女孩子的身體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