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因為昨天那句話。
蘇然閉著眼睛,急促地喘息著,有些懊惱地想。
他們正在去往龔晏承家的路上。
這會兒才8點過,冬日的天甚至還沒全亮。
蘇然迷迷糊糊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在車上,后座,軟踏踏陷在男人懷里。
身上隨意裹著自己的一件長呢大衣。
里面似乎是一條長裙。
再里面……
就沒有了。
肚子撐得難受。
下面還堵著。
一堆亂七八糟的液體。
蘇然越想越氣,偏頭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就著昨天被她咬出的傷口。
龔晏承“嘶”了一聲,摟緊她,低頭望著她笑:“怎么了?寶寶。”
她擰著眉,小聲抱怨:“壞人……”
龔晏承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輕聲說“是”,低下頭親她。
女孩子仍舊氣鼓鼓的,卻無法拒絕男人的吻。下意識就抬起下巴迎上去,嘴巴張開,含住。
昨天,自蘇然說出那句不知輕重的勾引的話之后,事態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身體的敏感度已經高得可怕,后入又是極其便于操干的姿勢,沒幾下她就又開始縮著屁股發抖,清亮透明的液體也順著交合的位置不住地往下流。
男人這時完全停了下來,任由她體內痙攣的穴肉裹住他瘋狂地吸。
但是女孩子身體的抖動實在太厲害,為了緩解,她忍不住扭動,性器一下就滑了出來。
沒了堵塞,積壓在身體里的水液一股腦往外涌。
淅淅瀝瀝往外流水的過程里,屁股還在可憐地發著抖。
過于淫蕩,就像一只憋不住尿的小狗。
龔晏承看得眼熱,將人勾住壓回懷里,低頭和她接吻。一手握住她的脖頸摩挲,另一只手則探下去握住了雞巴,緩緩對準還在翕張著流水的小口,插了進去。
蘇然立馬從纏綿的吻中清醒過來,試圖推開他。
龔晏承冷不丁丟掉含在嘴里的唇瓣,蹙了蹙眉,蹭著她的唇輕聲哄:“寶寶……乖乖,再插一會兒,里面吸得好可愛。”
他吻得輕柔,插得也緩慢,哪怕小穴處于劇烈痙攣之后的快速張合狀態,也勉強能承受。
但很快地,插入的動作就變得快而狠。
他切換得過于自然,蘇然根本來不及反應。等她終于意識到,已經無法回應他的吻,只能微張著唇吐出舌尖,露出似痛似爽的難耐表情,像小狗那樣喘。
龔晏承看得呼吸愈發粗重。
身體和心里都產生一種原始的、動物一樣的沖動。
想標記她。
做的時間長是一回事,放縱自己不斷內射則是另一碼事。
溫柔的情緒已經徹底消失得一干二凈。
他就是單純的,想把她填滿。事實意義上的填滿。
龔晏承閉了閉眼,停下動作,從她身體里出來。
然后扶住蘇然軟下去的腰,重新擺成標準的跪趴的姿勢。
再開始,已經與以往后入的動作不同。
他將身體壓得極低,性器全部插到底,陰囊牢牢壓在穴口。然后以這種極深入的姿勢小幅度地擺臀,壓著深處磨。
精壯的腰身肌肉繃緊,貼著女孩子白皙彈軟的臀肉輕微擺動,浪蕩又色情。是完全不同于龔晏承以往任何時候的模樣。
蘇然幾乎是立刻又被他磨得塌下去。
龔晏承也隨著她塌陷的動作,將腰身往下塌,壓到她身上。
兩個人都跪趴著,臀部的位置向上拱著,迭在一起。毫無縫隙。
這樣親密貼合的狀態里,蘇然在流淚,她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在流淚。
只是一種很隱約的感覺,她好像得到了想要的。
于是,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側過身,舌頭伸出來,向身后的男人索吻。
龔晏承俯身含住她的舌尖,用手臂摟住她,給她支撐。
唇舌交纏的同時,性器也開始插。
很深。
完全不出來。
痙攣也不退出來。
將雞巴抵在深處,碾在宮頸口上方,擺動臀部轉著磨。
將她磨得屁股也拱不住,一點點往下塌,直至完全被釘在床面上。
極度澀情的畫面。
蘇然很快開始蹬著腿尖叫,抖得如同風中搖曳的枝條,小屁股拱來拱去,不斷地掙扎。
可惜,這種被男人騎著干的姿勢,任何掙扎都無濟于事,只是將他吃得更深。
以至于,龔晏承被她咬得又開始就著內里不斷痙攣嗦弄的軟肉往里搗。
他緩緩抬起身體,兩臂撐在她身側,俯臥在她上方,只有性器扎在里面。
腹部微微向下用力,將蘇然的身體完全壓平。手掌順著她的腿根滑到臀部,稍稍分開她的臀瓣,讓結合處暴露得更加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