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沐杰都看不過眼了,當著宋令的面對蕭昭業說:“還有一日就到青東縣了,我給宋憐弄點兒春|藥,讓你爽一下,別把你憋成這樣,我們都跟著受罪,這罪,她一人受,能造福所有人。”
蕭昭業臉一紅,罵了句:“滾蛋!”
宋令拿著蕭昭業的劍追著沐杰跑了十二里地。
那天因為他二人打架,行軍是最快的一日。
那夜,蕭昭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沐杰戳破了這一路的污糟心思,破罐子破摔了。
死活就躺在床上不挪窩。
宋令好話說了歹話也說了,見無法請走這尊大神,就自己去睡地上了。
沒想到剛一躺下,他也從床上下來,躺地上了。
主要是躺她旁邊了。
宋令剛欲起身,他一把按住她的手,一個翻身就壓住了她。
宋令一只手被他握著,只騰出一只手擋在二人中間,氣道:“你要做什么?”
蕭昭業看著她,表情在黑夜的映襯下忽的變得有些陌生,他開口:“你知道。”
宋令回道:“不行!”
“你從了我,回到徐都,給你弄個假身份,我風風光光娶你。”
宋令想直接回:大可不必。
但又怕此情此景惹怒了他,后果不堪想象,她便轉道:“那等你娶了我,也不遲。”
他道:“既然早晚都是我的人,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區別。”
“區別大了,比如燉肉,燉熟了吃才香,剛下鍋就撈出來,不光吃的人腥,搞不好吃下去還會泄肚。”
蕭昭業:“……”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道:“那你讓我親一口。”
宋令一把捂住嘴,經驗之談,原來魏鸞說親她一口可不是只有一口:“色鬼就是一口一口親出來的,絕對不行!”
他低聲道:“若是你這么不上道,我覺得腥和腹瀉我俱能忍受。”
宋令仍舊捂著嘴,被他壓著,兩人就這么無聲的對峙著……
半晌后,被壓迫之人先認慫:“只能一口,多了就是狗。”
身上那人還是一聲不吭盯著她。
宋令猶猶豫豫把手拿開了。
他便急切的親了下來,簡直,簡直,簡直,這個二愣子!
吻完他頗為滿足的抱著她,下巴墊在她頭頂嗤嗤的笑:“我也不稀罕你嘴上說不喜愛我,我知道你心里喜愛我就夠了。”
她的老天爺!是什么給了他這種錯覺!
“你我接吻之時,你也與我一般,激動不已,必也如我一般,想要彼此!”
宋令眼一閉,心一橫道:“你那是發情,我是氣的!”
蕭昭業:“……”
第二日,蕭昭業死活又要和她同睡一塌,還變本加厲的對她道:“宋憐,我難受的緊,你就從了我吧。”
宋令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跳起來,一把將劍從被窩里抽了出來,墊在他脖子上,押著他去了沐杰營帳。
此刻沐杰營帳內還掌著燈,沐杰正人模狗樣的端著一本書讀,見他倆這個模樣進來,也不吃驚,也不驚訝,人模狗樣的站了起來,嘆了口氣:“我這是什么命啊!”
宋令才要嘆一口氣:我這是什么命啊。
宋令拿劍撩撥著他:“你敢再進我營帳,就真剁了你。”
他被劍逼的退了幾步,看著要離開的宋令,頗有些依依不舍之態,竟還不要臉的隔空對她嘟嘴親了一口。
宋令氣的狠狠剜他一眼。
已經坐在床榻之上的沐杰見狀,又嘆一口氣,直直倒在床上:“瑟瑟姑娘,世子我今日才覺得好想念你啊!”
自從蕭昭業被宋令拿劍趕去了沐杰營帳,這行軍速度果真就快了起來。
加上之前耽擱的,本來一個半月就應足夠走到徐都,愣是走了足足三個月。
這三個月期間,仍會有徐都信件來往蕭昭業之手。
這一日用完膳,同時來了兩封信,一封蕭昭業讀完,嗤了一聲。
沐杰拿去看了,而后饒有興趣問道:“阿業,你覺得誰干的?”
蕭昭業哼了聲:“何須在意,管他是誰,再也翻不起大浪來。”
宋令好奇之下也悄悄拿起來看了看。
一看之下,大吃一驚。
魏地,柳維全家上下二百多口人,一夜之間,盡被屠殺。
兇徒何其殘忍,竟用人頭在院中擺了四個字:叛賊該死。
而柳維,身體尤在,人頭卻憑空消失。
這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吶,這么陰狠。
她心慌慌的將信放下,一瞬間似乎抓住了什么眉目,忽的有些擔憂起魏鸞來了。
一抬頭,見蕭昭業和沐杰正目不轉睛盯著她,她被嚇了一跳,埋怨道:“看我做什么!”
沐杰手中還拿著另外一封信,目光看著她道:“阿業,我覺得不妙!這一劫,可能是渡不過去了……”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