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昭業(yè)就是不松開,還握的極緊:“管你喜不喜愛我,我喜愛你,我就牽著。“
“你不講道義,你說我要么喜歡你要么守寡,我要守寡。”
“要說不講道義誰又比得過你,答應(yīng)做狗皮膏藥還沒貼上就自己先撕掉了,還把我出賣了,害我險些喪命延平宋狗之手。”
“……你怎么又提,咱們不都說了過去了,你總提,再提就把我對你的那點兒愧疚消耗殆盡了。”
“愧疚,你還有愧疚,我真是一點兒沒看出你對我愧疚!”
“怎么沒有!我若不愧疚你,你回豐都那夜會讓你白白占便宜嗎!”
說完倆人俱是一愣。
蕭昭業(yè)忽道:“那你再愧疚一次。”
宋令幾乎跳起來,掙著他的手就邁開步子,往家大步走去,邊走還邊唱:“讓我們牽著手,唱歌著,祖孫二人把家還,啦啦啦,啦啦啦……”
第二日一早,宋令特意起的非常早,幫蕭昭業(yè)打點出發(fā)的東西。
反觀這人,一直沉著一張臉,既不幫忙也不開口,看著更不好惹了,宋令也不湊他,請神容易送神難,只要今天把這個大神順順當當送走了,那她便成功上岸了。
早膳還未用呢,昨日要為其開宴席的官大人們又比昨日只多不少的堵在她家門口了。
也來此恭送王爺一程。
等沐杰一至,這些人便浩浩蕩蕩的出城了。
宋令和府尹人等將他們送至城外五里,蕭昭業(yè)還是不說讓他們停步的話,宋令心中腹誹:再送,就給你送到徐都了。
不是,這么多人,你管的起飯嗎。
最后還是沐大善人仁義: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大家停步回吧。
大家嘴上都道:“不可,不可,我們還要再送王爺十五里。”,……腳下倒是十分誠實的都停了步子。
蕭昭業(yè)看著宋令。
從早起到現(xiàn)在,他就一直用這個眼神看著她,那眼神就像他是她養(yǎng)的一條賴皮狗,如今要被她拋棄了一般。
宋令嘆口氣:“不是三個月你又回豐都了嗎?”
他仍舊不語。
也不走。
就這么僵持著。
沐杰道:“我看今日天氣不好,仿若要下雨的樣子,明日再走也不遲。”
宋令抬頭看看日頭,驕陽似火,半分看不出要下雨的樣子,便回道:“不會下雨的。”
沐杰好奇回道:“你怎么知道?”
“我看黃歷了,今日正宜遠行,后面接連三日都忌遠行,既然如此,不宜耽擱,你們還是速速走吧。”
沐杰:“……”
蕭昭業(yè)忽的就轉(zhuǎn)身走了。
走的特別忽然,一句話都沒和宋令說。
他一走,沐杰瞪她一眼,什么也沒說,也跟上了。
然后大部隊就呼呼啦啦跟著去了。
宋令看著他們一行人漸行漸遠,忽然覺得失落和傷感起來。
雖她對蕭昭業(yè)并無男女之情,卻早已把他當做朋友,這忽然離開,也許便是此生最后一次見面,竟也覺得心中有許多遺憾。
走時他倆若能再說兩句話多好……
這一段我把自己寫掉淚了,真的是讀一遍掉一遍淚啊,其實蕭昭業(yè)從一早起來一聲不吭,就是在等宋令留他,但一直沒等到,等沐杰說要明日走,宋令反而勸趕緊走的時候,他賭氣走了。為什么寫這段把自己寫哭了,是因為后面他二人的感情波折和結(jié)局已經(jīng)定了,聯(lián)想到后面,就掉淚了……,我是不是劇透了啥,艾瑪!
重大消息:昨天,我已經(jīng)突破瓶頸把本書全文碼完了,結(jié)局嘛,是我想要的he,是不是乃們想要的he,我就不知道啦
第43章
徐都
本以為蕭昭業(yè)走了,她傷感傷感就罷了。
只是這傷感還未持續(xù)一時半刻,就見遠處一人騎馬飛速而來,宋令身后有人驚呼一聲:“王爺回來了!”
蕭昭業(yè)忽然下馬,直奔她而來,宋令就退了兩步,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他撈進懷里。
抱了個滿懷,生緊生緊的。
雖她不喜愛他,但這一抱她也不虧,因府尹大人也在此地呢,見著這一抱比蕭昭業(yè)口頭讓他照應(yīng)她可管事兒多了。
于是她也堪堪輕輕回抱了一丟丟,擺個架勢給府尹大人看看他二人關(guān)系多么瓷實。
蕭昭業(yè)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帶你回徐都,這世間之事,皆事在人為,為你更名改姓換個身份一點都不難。”
“啊?”
這就瓷實的太超乎想象了。
“沖動是魔鬼。”
這個魔鬼哪里聽得進人話,將她一把抱上馬,他也躍了上來,容不得宋令思考,就聽一聲:“駕!”
駿馬奔著來時之路……,離開了……
宋令真的好絕望,好絕望,好絕望。
她的生意還沒打點,魏鸞送她的那一大箱子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