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箱金銀珠寶!
琳瑯滿目,閃閃發光。
再仔細一看……
咦?好像是今日自己逛的那家成衣鋪子里面的首飾,……這一大箱子,為何看著像是全包圓了送過來的。
蕭昭業,……好大的手筆。
在店里還嫌棄她磨蹭,竟會給她這樣一個驚喜。
這個棒槌也有這種心思,不需得說,一定是他今日斂財斂到位了。
雖說拒絕了他的人,再不應該收他的東西,但蕭昭業給的,她自可以安心收下,凡是蕭氏給宋氏的,多少都不夠多。
上一章你們沒看出來,這章看出來了嗎……
第40章
再會
得了許多珠寶首飾,宋令歡喜的不得了,又挑挑揀揀試戴了一會兒,才意猶未盡的花了些功夫尋了個踏實的地方放好。
剛吹熄燭火準備休憩,忽覺得門框嘎嘣一聲,好像什么東西砸在了門框之上。
她聞聲很疑惑,又起身點上了燈,出門去看,地上并未有任何物品,一抬眼,吃了一驚。
見一支短箭當當正正插在門框之上,上面綁著一張字條。
宋令往對面墻上看去,未見人影。
誰,如此行事,跟做賊一樣。
宋令拔下箭進了屋中,將門反鎖上,反復確定穩妥之后才將字條展開,上面只寫了一句話:子時,城西月湖亭,署字,周云。
宋令先是一喜,就覺得今日街上那個身影十分熟悉,一年多未見,都未認出來,竟然是周云!
然后又覺得不對勁,他既然知道她在此地,上門尋她便是,為何跟做賊一般。
難道他有何難言之隱?
宋令將字條反復看了又看,是他筆跡沒錯,不由得擔憂起來。
夜里,宋令聽到打更聲一過,便換了件方便出行的男裝,披了件厚披肩快速向月湖亭趕去。
遠遠便看到一個黑影背對著他站在亭中,豐都宵禁制讓她不敢隨意大聲喊他,萬一他有其他隱情,貿然出聲引起暴露,豈不罪過,只能加快腳步直奔亭中而去。
奔到亭前,她邊氣喘道:“周大哥!”邊跑進了亭中。
那人轉過身來。
宋令臉上急切之意還來不及褪去,一下子怔愣在那兒。
是他,竟然,是他。
他為何會來此地!
尋她而來?他會為她而來嗎?一年之前他倆離別算不得和平,而他離開的那么瀟灑決絕,所以他怎么會為她而來。
宋令當下第一直覺竟還是想逃,委實是被他壓迫太久了,一見他就會莫名其妙的放低自己。
想到這里可是她的地盤,還有蕭昭業給她撐腰,連府尹夫人都上門走動,別說她在豐都豎著走很隨意,就算橫著走都沒問題,何必一見他還心慌。
大可不必!
所以,她鼓了鼓勁兒道:“公子,你怎么來豐都了,來了怎么不直接去我家中坐坐?”半夜三更約人出來,怪慎人的。
他并不言語,只是朝她走了兩步,宋令趕緊后退四步,他抬手將一個錦盒扔至她腳下。
宋令不明所以,彎腰撿了起來,打開一看,……一枚斷成兩半的白玉簪靜靜的躺在盒中,似在無言的訴說簪子的主人是如何傷它至此的……
宋令忽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她咔噠一聲蓋上盒子,快速說道:“我是來找周大哥的,若他不在,我,我,便回了。”
說完,就轉身欲走。
沒走兩步,便被他一把在背后摟住。
曾經特別不好的記憶乍然在腦海浮現,她忽然又害怕了,一年多了,她已有些猜不透他,怕他又會做出傷害她的事。
所以她第一反應仍是求饒:“我錯了。”
“太遲了,宋令。”他在她耳邊低聲道。
聲音沉沉的,似來自地獄的催命符咒一般。
宋令能抓住的救命稻草皆都放出來:“這里是豐都,蕭昭業若知道你在此,你可知什么后果?你若傷我分毫,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他陰聲道:“任憑他如何厲害,宋令,你還能再見到他嗎?”
她心中一冷:“你想做什么?”
“你可記得我曾告訴過你,若你教我心中難過,我便有一百種方式讓你比我更難過。”
她驚道:“過去一年多,我都未見過你,如何教你難過。”
他將她勒的更緊:“你是真不知還是裝作不知!”
她痛呼一聲,趕緊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本是你的侍衛,護你周全尤不及,竟在你最落魄之時撇你而去,我此行此舉堪稱吃里扒外之最,惡貫滿盈禽獸不如,真不配在世為人。”
“原來到現在你依然裝作不知。”他伸手將她披風的系帶拉開了,一把扯掉仍至地上。
宋令大驚繼而瘋狂掙扎:“你!這是外面!”
魏鸞鉗制住她,在她耳邊道:“你已道你不配為人,此地才更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