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勞累的命啊。”
什么事你都操心,連別人家閨房之事你都摻合,你不勞累誰勞累!
“你有事都是和他穿一條褲衩的人,怎么無事和我反而更近了。”
他站起來笑道:“我可不敢和你近,我就是想著阿業若是不濟,我也終于揚眉吐氣一把,一解我自打出生便被他始終壓制一頭的怨氣。”
宋令一下子便逢到了知己,也興奮的站了起來,一拍手:“是吧,是吧,我就說我一見你便心生親近之意,原來你我二人有共同的敵人啊。”
沐杰擺手:“打住!千萬別與我親近,雖說你不是我所喜愛的樣子,你若死活投懷送抱,我也難當柳下惠,快快將你心中對我燃起來的喜愛按下,今生我是注定是要負你了,先走了。”
竟,真走了。
光顧貧嘴了,正事都沒說。
她家沒有轎子,也沒有車馬,就昨日剛添了一頭驢,明日怎么也得打腫臉充胖子不是。
宋令在他身后喊到:“善人,明日記得來接我,咱二人一起去商會。”
跑的這樣快,也不知道聽沒聽到。
第二日,馬車是來接她了,沐杰沒來。
看來他是真打算避嫌了。
莫不是真覺得她喜愛他吧,……也委實想太多了。
宋令覺得今日不宜出彩,出彩銀子就得捐的多才對得起這份出彩,所以特意選了套灰色偏男式的女裝。
這種聚會,是大的商戶結交官府的良機,也是小的商戶交友的良機,是以到了那里才發現,竟是人山人海,感覺不光是商戶出動了,商戶家眷也出動了,自然也少不了嗅到熱鬧就必須出來的各色商販。
豐都女子做生意的不多倒也不少,到了商會,本就不打眼的她更是在人群中尋不見了。
宋令手握請柬,理應進入清凈的內場的,壞就壞在今日這一身太低調了,凡有請柬的,都有官兵迎來開路,他在入口處給人晾了請柬,人家一看她衣著以為不過是個貴仆而已,并未當回事兒,也未喚人來接,便指了指往里走,請其自便。
宋令在人群中剛往里走了兩步,便聽身后騷亂,還未回頭便被人推了一把,踉蹌一下,差點兒跌倒。
就聽到身后之人大聲呵斥:“避讓!避讓!王爺到了!”
人群立時被推的更擠了。
宋令被人擠著,艱難的才回過頭,看到在官兵簇擁的中心,是今日要來撈錢的主角,沐杰,還有身前另外一人……蕭昭業。
他不是說不來嗎?
他來了,這沐大善人的錢可就不太好撈了。
瞅瞅,看看,這倆人目中無人的樣子,真是,投個好胎太重要了。
二人被簇擁著進去之后,宋令才覺得這方寸之地舒緩了不少,因他二人,她還挨了一下推,真是與他八字犯沖,一遇到他倆就沒好事。
宋令繼續說著“借過,借過。”往里面走去。
還沒走幾步又被人喚住:“宋老板?”
她扭頭去看,眼前一亮。
也是,見到美女總是會讓人眼前一亮。
竟是三姑娘烏衣和她母親卓大姐,還有另外一個西番女子,想必是烏衣的姐姐。
三姑娘見她既未搭話也未問好,她母親反而十分熱絡:“宋老板,我竟剛剛才見著,那日你家的公子竟是我們盛齊的王爺。”
宋令略略尷尬:“是啊,微服出訪,我也是被他騙了,后來才知道。”
卓大姐繼續道:“我當時一見就覺得他貴氣逼人,不似常人般,怪不得說是徐都人士,竟是天人之后。這貴人心思多,理該如此,對了,宋老板今日也來湊熱鬧啊。”
宋令點頭:“是啊,如今亂世,我們得官府庇佑有口飯吃,理應為豐都出一份綿薄之力。”
卓大姐點頭:“我也與你一般想法,這不,把兩個女兒也帶著來見見世面。”
宋令又點頭:“卓大姐,我不能多與你敘話,我先進去了,改日帶著三姑娘再來我家坐。”
卓大姐忙道:“我竟光顧著敘話耽誤宋老板功夫了,你趕緊忙吧,明日我便帶著三姑娘去你那里。”
嗯?竟是這么急嗎?
宋令來不及細問,便匆匆告辭往前走了。
她還未走到入口,就見府尹大人與另外一中年男子親自出來了,那人對府尹態度十分恭敬,這府尹大人,反而心懷他事,探著腦袋四處觀看。
宋令忙快走幾步過去,問了聲:“大人好。”
府尹大人瞧到她,竟是面上一喜:“宋老板,就等你了,快些進來吧。”
必又是因為蕭昭業或者沐杰的緣故,宋令只得謙讓道:“怎敢勞煩大人等我。”
另外男子也道:“宋老板,我是方圓錢莊老板付得啟。”
這,竟是豐都首富,付老板。
這商會便是由方圓錢莊打頭牽線操辦的。
像這樣的有錢人,放個屁嘣出來都是金子。
宋令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