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龐然大物,再不松開就咬你了。”
他低低一笑:“就像小花骨朵,我每次見你就心癢難耐,忍不住蹂躪……”
他敢!
“花骨朵太嬌嫩了,可經不起蕭大爺的蹂躪,蕭大爺行行好,放過小骨朵吧。”
“我輕點兒,不弄疼你。”
想什么呢,死流氓。
“蕭昭業,你若真的憋的難受,我今日放血給你出錢去阮香樓,任君挑選!”
蕭昭業聽此言后,咬牙切齒道:“宋憐,本來今日你若好好求我,我興許放你一馬,現在看來,大可不必!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令急道:“你我可是朋友。”
蕭昭業冷哼一聲:“跟我做朋友,誰給你這么大臉面,你今日就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做我的女人,第二……”
宋令急呼:“第二!我選第二。”
“我做你的男人。”他說著便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臉毫不憐香惜玉的掰過來強迫她面對他,吻了下去。
奶奶滴,不帶這樣式兒的。
此時有人噔噔敲了兩下門:“老板,飯菜來了,我進來了……”
蕭昭業頭也不抬,呵斥了一句:“滾!”
然后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宋令驚呼一聲,對門外大喊:“陳管家,快去報官!”
一想,官府應是不敢管他。
“去找府尹大人……,不對,去找沐大善人!”
他得意道:“叫吧,在叫大點兒聲,你叫的聲音越大我越興奮,我倒要看看豐都哪個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救你。”
宋令悲哀的想到,在豐都,竟沒有一個人敢管他。
轉眼就至床前,宋令被扔到床上,打了個滾坐起來,恨不得踢他:“蕭昭業,你我也是共同經歷生死之人,你怎能如此待我!”
他也不急,一邊解束腰一邊道:“共同?明明是我一人經歷生死,是你,出賣了我。”
這一問竟是連本錢都沒撈回來,宋令改坐為跪,就差對他磕頭求饒了:“我錯了,蕭大爺,過去的就別提了,現下最重要的是你我皆需平心靜氣。”
他冷笑著不光把腰帶扔了,外衣也干脆的脫了下來隨手就甩了出去,只身著中衣便伸手就來抓她,宋令尖叫廝打:“快快穿上!”
他充耳不聞般,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倒……
宋令一看,不得了,這廝今日難道要玩兒真的。
她大喊:“蕭昭業,等等!等等!我從了!”
他聞言才停身,看著她:“早這樣不就行了,快些把衣服脫了。”
宋令深吸一口:“你讓我緩緩。”
他又欲低頭吻她,她趕緊一歪頭:“就緩一會兒,就一會兒。”
雖說她說緩緩,手卻在他背后亂摸起來,蕭昭業低低一笑:“還在與我裝,你竟是比我還急……”
話還未畢,……然后氣道:“宋憐!”
宋令伸手又在他背后摸了會兒,不疾不徐思索了一下,一年多未練習了,都有些拿捏不準了,哪里是啞穴來著?
蕭昭業恨聲道:“好樣的,宋憐,我倒要看看你今日怎么收場!”
管他呢!該怎么收場還怎么收場。
不管不顧又封了他啞穴,然后把這個龐然大物在身上推了下去,看他仰面躺在她床榻上憤恨的看著她,她有些于心不忍。
對!這床榻太虧了,她又狠狠上腳把他從床上蹬了下去。
他悶哼一聲,落了地。
宋令也跳下了床,理了理衣物,又補了兩腳才算解恨。
然后出了門,陳管家還在,端著盤子,一臉驚恐的望著她。
她拍拍手:“沒事兒,去拿鎖頭來。”
陳管家把盤子一放,扭頭跑了。
宋令麻利的上了鎖,推推門,對里面人道:“我力道不大,估摸著一兩個時辰就該自行解開了,今夜你就餓著吧。”
她扭頭剛行了幾步,聽到屋內有動靜。
剛回頭,就聽到“哐啷”一聲,門板整個在她眼前飛了起來,掉在了地上。
然后一個氣急敗壞的家伙竄了出來。
宋令心道:他奶奶滴,學藝不精太害人了,怎么還沒一刻鐘呢,他這穴位就解開了!
撒丫子就往外跑。
兒時被蕭昭業追著打的記憶又鋪天蓋地襲來,他娘的,剛看他順眼了兩天,現在又開始恨他了。
宋令被蕭昭業一追,便覺得今日他指定不會上罷甘休,她把心一橫,就跑到了街上,她還不信這個邪了,此時正是晚膳時候,街上商販正多,他能把她怎么樣。
剛跑出門沒幾步,腳下一空,已經被人抗在了肩膀上。
這家伙速度竟是比小時候快了太多太多。
宋令又踢又打:“蕭昭業,王八蛋!我恨你!討厭鬼,恨死你了!”
可能罵的太直接太痛快太解氣了,竟被他一把摜在地上,她沒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