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又愛色,絕不會真就拿命去博,他死不了,那她就,……理應也死不了。
魏鸞最近一日比一日忙,連帶周云周雨也是,經常白日不見蹤影,不過雖然白日常常不在,晚間他倒是都在府里,所以,宋令不得不又復工給主子研墨去了。
平日他讀書偶爾會在書上寫幾句批注,以前他想寫批注之時看也不看她便伸手,宋令就極有眼力見兒的把毛筆奉上。
如今越發的不一樣了,每次他要筆不再伸手而是改為看她,她機靈著呢,趕緊把筆恭敬遞上。
他還常常順道摸一把她的手,第一次宋令沒甚經驗,還一下子縮回來,惹了他有些不快,把筆一扔 ,拉過來便親。
后來宋令有經驗了,與他相處,絕不能硬碰硬,需得側面突破。
所以遇到下次他又看似不經意實則故意摸她時候,她道:“公子再也別摸我了,我的手跟公子的一比,委實粗糙,公子需得知道,你摸我,那你虧了不少哩?!?
“聽你一言,我才曉得原是我虧了,……這虧我不能吃,需得找補回來?!?
又把筆一扔,拉過來便親。
側面也未突破成功。
哎~,罷了,就當他不是人,就是只會下蛋的金母雞。
這一日晚間,魏鸞倚坐在榻上讀書,宋令依舊在旁邊研墨。
一邊研墨一邊眼睛盯著桌上的果盤發呆,以前魏鸞屋內從來沒有這些零嘴兒,最近不僅添了,花樣還越來越多,從未見他吃過,看著怪眼饞的。
硏完了無事兒可做,終于忍不住又悄悄摸了桌上果盤里面的果脯塞嘴里,瓜子也看著不錯,……算了,屋內太安靜了,既是偷食,也需得講究道義。
以前她可沒這么膽大,如今不是地位升了嗎?
咦,明明還是同樣的伺候筆墨,她如何就這么自覺,覺得自己地位升了?
魏鸞忽的看向她,宋令又以為她要筆,忙咽下果脯,拿起一支剛打算蘸一下墨汁,卻聽他道:“放著吧?!?
他合上了手里的書:“與我換一本書。”
宋令邊往案桌邊走邊問:“公子想讀哪本?”
聽他道:“左手第二摞,哪本皆可?!?
宋令腦中凈想著吃的,迷迷糊糊就錯抽出了右手第二摞里面一本,看也未看,遞給了魏鸞,并順手把他手中的拿回來。
等回身到桌前,她要放書之時,才發現剛剛好像分錯左右了,魏鸞讓她拿的是一個兵法冊子,她拿的是……
右手第二摞皆是些話本小書,她回頭看魏鸞已經打開讀了起來的書,竟是一本春閨獵艷圖……
不需看內容只需看名字便知里面皆是些虎狼之作,宋令猴急的立馬竄去過將書抽走:“公子,拿錯了?!?
趕緊拿回去又塞進原來那一摞,慌忙從左邊第二摞拿了一本,遞給魏鸞。
魏鸞倚在榻上,姿勢未變,也未接書,就這么在夜里的燭光下忽明忽暗的看著她。
她被看的有些緊張了:“公子,若是累了,不想看了,就先休息吧?!?
他這才伸手接書,宋令松一口氣,把書工工整整遞上。
誰料但他此意并非拿書,而是拿住她手腕,宋令不曾設防,腳下打滑,轉了半圈,就坐入了他懷中。
宋令掙扎欲出,卻聽他道:“宋令,你敢勾引我?”
宋令趕緊回道:“公子,今日真是失誤?!?
他哪里聽她解釋,拉過來便是一陣深吻。
今日這吻與平日里不同,哪里不同,宋令也鬧不明白,等鬧明白時候,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毛瞬間就炸了,又急又羞,死命掙扎起來:“……你答應我不用強的?!?
魏鸞卻忽的將她抱起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既然你勾引我在先,我便改變主意了?!?
宋令覺得這下是真不妙了,正急得無計可施之時,忽聽到一聲扣門聲,然后傳來周雨的聲音:“公子,周明周月到了。”
魏鸞一抬頭,宋令大喘一口氣,拼了渾身力氣大呼一聲:“周雨!救我!”
果然門一下子被推開,一只腳就邁了進來。
魏鸞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利箭一般射了過去,那只腳猶豫下又收了回去……
甚至十分快的又把門給關上了。
宋令那個絕望啊。
魏鸞低頭看她一眼,目光已毫無剛剛熱切之意,還帶了許多冷意,忽的一下便起了身。
還未開口,宋令便明白了,大喊一聲:“我滾啦!”
連衣物也來不及整理,腰間束帶也不要了,就這么奪門而去了。
出了門跑的飛快,竟是追上了周雨還有他身邊的周明周月,她仍舊不敢停下,對三人打了個招呼:“明兄月兄,擇日細聊??!”
周雨在她身后喊:“我滴個娘!你把衣服穿好!”
宋令頭也回道:“大丈夫生于世間,何必拘于小節!”
估計此一次宋令的過激反應對魏鸞澆了一盆涼水,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