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睡地上吧。”
【好日子過慣了,總想吃點苦,體驗一把新生活】
獄卒則是紅了眼,“孩子,你別擔心連累叔叔,叔叔已經跟周圍的兄弟打點過了,他們不會告訴皇上的。”
“阿寶不怕,阿寶膽大。”阿寶拍拍胸脯,“叔叔,送你一把小奶糖,你可以給姐姐吃,她病就會好啦。”
獄卒感激的接下,長這么大,第一次收到禮物,還是孩子送給他的,“你這孩子,真會說話,嘴真甜。”
他成婚數年,與家中妻子育有一女,只是女兒在兩歲時發高燒,家里沒錢,沒來得及醫治,自那次發燒之后,他女兒便成了傻子,大夫說,燒壞了腦子。
這兩年,孩子神智一直不清不楚,可把夫妻倆急壞了,到處看病,怎么都看不好。
“我說老徐,你對一個犯人這么好干嘛。”另外一個獄卒走了過來。
“她還只是個孩子,看起來挺可憐的。”
“那也是有罪的孩子,得罪了皇上,便是公主來了,下場也好不到哪里去,你還給她鋪床,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昨天晚上老鼠盜了你藏在隔壁孫寡婦家的私房錢,怪不得你今天心情不好。”阿寶嘟囔了兩句。
獄卒聽的清楚,“你說啥?”
天吶!
這個死丫頭竟然知道他昨天晚上……
“老張,你竟然把私房錢藏在孫寡婦家了?那你跟孫寡婦是不是有一腿?”
一說吃瓜,所有獄卒都圍了上來。
阿寶坐在大牢的草垛上,喜滋滋的喝了一口奶,“連孩子都有了,不止一腿,有好幾腿。”
“啊啊啊!你別說了!你這個丫頭怎么會知道?”他急了。
“我知道的可多啦。”阿寶昂起下巴,“唉喲,你趕緊回家吧,你老婆和孫寡婦打起來啦,真熱鬧。”
老張連滾帶爬的跑了。
老婆和外室打起來的話,街坊鄰居也得罵死他了,他以后還怎么混。
土國皇宮。
榮一蒙和白云道長兩人面對面坐著。
“急死我了,容景怎么去天牢里看妹妹,還不回來呀,不會也被土皇帝關起來了吧?”
白云道長安慰,“小世子不必著急,九皇子雖不會說話,可腦子好使。”
比你還好使。
“你是在說我腦子笨嗎?”榮一蒙反應過來。
白云道長揚唇笑了,“比九皇子,你是差了一大截。”
“哎呀,帝容景回來啦!”榮一蒙哼哼,卻見帝容景走了進來,榮一蒙趕緊撲過去,“阿寶妹妹怎么樣了?呃……你手上拿的什么?”
榮一蒙不太識字,帝容景手里多了個小紙條,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榮一蒙一個也不認識。
其中還有四個大字!
阿寶給的。
“吃瓜小報?”白云道長驚呆了,“上面有瓜。”
“真的嗎?讓我看看,哎呀,我不認識字,容景,你念給我聽聽,糟糕,容景不會說話,白云道長……不行,你輩分太大,我不敢使喚你,我去找別人念。”榮一蒙自來熟,拿起吃瓜小報就沖出了房間。
帝容景:“……”
“這位哥哥,你幫我念念上面的字,我不認識!”榮一蒙逮著一個路過的侍衛。
他知道榮一蒙的身份,抱著好奇的心思看了一眼,“皇后娘娘癖好,藏褲頭!在毓秀宮柜子的第三層的第五個小格子里第六個包袱里藏了一條豹紋小內內,嗯,宣王的……”
侍衛嚇的白了臉。
榮一蒙卻笑出了聲,“啊哈哈哈哈,走過路過的宮女姐姐,太監哥哥,侍衛叔叔們嘞,快來看呀,吃大瓜啦!哎呦,笑死小爺我了。”
這一晚上,皇宮異常熱鬧。
土皇帝派了不少人去盯著天牢那邊。
畢竟是從天圣皇朝偷來的小公主,在沒有和天圣皇朝撕破臉之前,他并不想帝驕陽有事,只是想要嚇唬嚇唬帝驕陽。
獄卒們,是看了一波又一波,個個兇巴巴的進去,火急火燎的出來。
從此,他們幾個再也沒有出現在阿寶面前。
聽說,家里都出了事,忙著處理事情去了。
后來,土皇帝覺得獄卒看的不好,特意安排了好幾波的大臣們去看。
然而,進了天牢的大臣們,也都哭著出來了。
此時,宮里的吃瓜小報滿天飛,熱鬧極了。
“我懂我懂,妹妹說跟著她,吃香的喝辣的,這不,賺錢的機會來了嗎。”榮一蒙發現帝容景身上藏著許多個吃瓜小報。
一張紙條一個瓜。
都是關于皇宮里的瓜。
“賣小報啦,一張小報十文錢嘞!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喂。”帝容景負責收錢。
榮一蒙負責吆喝。
宮苑里頓時圍滿了人,吃瓜小報供不應求,但好在帝容景身上的小報足夠多。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