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邪祟:?
特么的,他不想跟兩個孩子玩!
但是一看到阿寶,大邪祟咬咬牙,算了!勞資忍!
不就跟兩個熊孩子玩嗎,他一個大邪祟,還怕這倆孩子,趕緊玩完,他好趕緊撤。
阿寶之前已經(jīng)教過帝容景和榮一蒙如何打球,孩子嘛,學得快,上手就玩。
大邪祟愣是當個球,被鐵板拍來拍去。
每打一下,大邪祟疼的就嗷嗷叫。
尤其是一碰到鐵板時,更疼!
【這叫疼嗎?想想那些死去的百姓,呵】
帝塵羽看了一眼身邊的阿寶,小丫頭這是在為死去的嶺南百姓出氣呢。
也在為身后的神明神像出氣。
“妹妹,快救命,妹妹!”大老遠的,聽到了大皇子的聲音。
阿寶指指他身后有氣無力的帝子安,“呀,七鍋鍋這是咋啦?”
“別提了,老七去看了好多染了疫病的人,然后,就成這樣了,好像就吊著一口氣,快不行了。”大皇子心急如焚,一方面是擔心帝子安的身體,一方面也是擔心被大暴君問罪。
他可是和帝子安一起去看疫病百姓的,他好端端的回去,帝子安要是死了,那他就完了!
帝子安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就連唇色,都泛著霜雪似的白。
【七哥哥這是把生命力都傳給了染了瘟疫的百姓們吧,傳的太多了,七哥哥身體吃不消】
【掐指一算,七哥哥的氣運快要回來了,回來之前將好孕之力用完,真是及時又完美】
“七鍋鍋不怕,阿寶有辦法救你哈。”
阿寶拍拍小胸脯。
帝子安感動的想哭,“我的妹嗚嗚嗚……哥哥我現(xiàn)在沒力氣抱你,哥哥快不行了。”
“行,我說你行,你肯定行。”阿寶呲著小奶牙笑的高興。
阿寶讓帝子安去換帝容景。
“七鍋鍋,你打打球,熱熱身,就會好起來噠。”
帝子安瞪大眼,“不是,我連喘氣的力氣都快沒了,我還打球?”
阿寶舉起胳膊握著拳頭,給帝子安加油,“鍋鍋,你去試試嘛。”
帝子安握住鐵板的那一瞬,覺得身體不一樣了。
他和榮一蒙開始打球,還真別說,越打越有力氣。
仿佛,力氣是從眼前這個雞毛球身上打到了他身上。
【大邪祟吸收了七哥哥的氣運,七哥哥每揍大邪祟一下,都能掉落氣運,這樣,七哥哥你的氣運就回來了】
【雖然七哥哥霉運附體,可唯有七哥哥的身體能震住這霉運,不會傳給他人】
【這大邪祟就不一樣了,這段時間,大邪祟接觸誰,誰倒霉】
【這人呀,但凡活著,就不能沒有氣運,大多數(shù)人是普通氣運,沒有氣運可就是行尸走肉咯】
帝子安越打越有精神,“榮一蒙,打起來,快打起來!”
榮一蒙累癱了。
帝子安:“大哥,你上。”
大皇子打的胳膊腿疼。
帝子安:“六哥,你來。”
帝塵羽傻眼了。
只有帝子安,越打蹦的越高,越打越歡樂,仿佛以前那個活蹦亂跳的七皇子又歸來了!
倒霉怎么了?
他都習慣了!
除了他,這霉運擱誰身上都受不了,唯有他行,真是自豪呀,哈哈哈哈。
“別打了,別打了。”大邪祟氣的快要著火了,實在忍不住了,干脆撂挑子不干了。
誰他娘的誰愛忍誰忍,反正他不忍了。
“一群粗鄙的凡人罷了,竟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還敢揍我?你們真是活膩了!”大邪祟炸毛。
‘砰!’
阿寶一板磚拍過來,“叫你炸毛,叫你不老實。”
大邪祟被揍的毫無還手之力,這小丫頭身上,金光閃閃的,功德無量??
我靠!
差點閃瞎了大邪祟的鈦合金狗眼,“你別過來,你你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咱們就同歸于盡,我跟你說,我、不、怕、你!”
阿寶叉著腰,花生也顧不上剝了,“一起毀滅吧。”
“哈?”
“你和你的那些死玩意,一起。”
大邪祟:?
這死丫頭不是說的她自己?
“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地盤。”
阿寶冷著臉,“你的?”
大邪祟心生恐懼,但還是仰著脖子說:“就連那尊神像也得聽我的,今天,我就讓你開開眼界,嚇死你!”
一個小奶娃,懂個屁!
隨著大邪祟的招術,周圍邪祟之氣蔓延。
他有意控制這些邪氣,避開阿寶,襲擊帝塵羽等人。
阿寶像看好戲,一臉天真無邪。
帝塵羽等人難得沒動,邪祟之氣靠近了他們,卻在瞬間,被他們身上的金光光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