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國使者瞪著他,“我可不去,讓冷清流去吧。”
風國使者冷清流皺緊眉頭,“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
笑話,這送死的事,誰愿意干!
這倆人,分明就是把他往火坑里推,他又不是傻子,他才不去。
阿寶嘻嘻笑出了聲,“膽小鬼,爹爹,他們都是膽小鬼嘻嘻。”
三個使者被說的臉紅脖子粗,偏又不敢反駁。
火國使者鬼點子向來多,眼睛骨碌一轉(zhuǎn),計上心來,“要不,讓國獸請吧。”
土國使者點頭,“對對對,讓國獸請,讓國獸請。”
老火,你總算是辦了件人事啊。
冷清流望了兩人一眼,“這,恐怕不好吧?”
你們倆難道眼瞎嗎,沒看出來咱們的國獸從神龍大人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都沒動一下嗎。
火國使者和土國使者顯然沒有冷清流腦子好使,他們倆還暗自慶幸,幸虧有國獸。
天圣皇朝雖然喚醒了神龍,但是神龍大人馬上就要被請走啦,才不會在這里久待。
沒有國神,是絕對不會有國獸的!
天圣帝開了金口,“那就讓三條蛟請吧。”
他懶洋洋的坐在龍椅上,這三條國獸,不對勁!
怕是請神龍的事,還得搞砸了。
阿寶坐在桌案上,盤著小腳腳,嘎嘣吃著小板栗,“來來來,泥萌都過來。”
【這三條蛟,看著怎么跟花花有點像呀,奇怪,說不出哪里像,反正就是像】
小丫頭沖著三條蛟招招小手。
三條蛟瑟瑟發(fā)抖,想后退。
正打盹兒的神龍大人睜開眼,犀利的目光瞪著三條蛟,過來!
它小主人都發(fā)話讓這三個龍崽子過來了,它們敢不過來?
三條蛟顯然讀懂了神龍的眼神。
耷拉著腦袋,挪動著身子,往前蹭了蹭。
它們的爹要發(fā)怒了,嗚嗚嗚,好害怕。
三條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它們的爹發(fā)火。
幾年見一次爹,每次爹守在身邊,它們都乖的跟條蟲似的。
它們雖然怕神龍爹爹,但是,到底是血脈相連,它們還是想跟在神龍爹爹屁股后面。
可憐神龍爹爹要輪值七國,許多年,它們才能見到爹爹一次。
“你們,誰要請花花?”阿寶烏溜溜的大眼掃過三條蛟。
三條蛟耷拉著腦袋,像是準備接受訓話的小孩子。
齊齊搖頭。
誰敢請它爹啊。
它爹的眼神,分明是怕眼前這個小丫頭,它們幾個龍崽子,哪敢在小丫頭面前蹦跶。
在它們眼里,這不是小丫頭,這分明就是小祖宗。
“你們別搖頭呀。”阿寶有點不高興了。
【這三條蛟咋跟二傻子一樣,不是耷拉著腦袋,就是搖頭】
大暴君忍俊不禁,普天之下,也就阿寶敢罵三條蛟。
聽到心聲的德妃也忍著笑。
神龍大人感覺到了小主人的情緒,望著三條蛟的目光變的辣么兇狠。
好家伙,你們幾個龍崽子敢惹勞資主人生氣??
一個個的都活膩了是不是。
勞資找她找了這么多年,勞資都舍不得氣一下,你們敢氣?
沒人比三條蛟清楚神龍的眼神含義。
就在火國使者喜滋滋的等著三條蛟上前請神龍時,只見三條蛟‘刷刷刷’,夾著尾巴,飛快的跑了。
火國使者瞪大眼,跑了,竟然跑!了!
沒了三條蛟在這礙眼,阿寶不氣了,整個人順暢許多,她不解的眨眨眼,“咦,腫么跑啦?”
【我還等著看三條蛟怎么請花花呢,哎,還沒玩呢,就跑了,沒意思】
“花花……”阿寶打了個哈欠。
神龍立馬有眼力勁的伸過來腦袋,阿寶嘻嘻一笑,抱著大龍珠就爬上了神龍的頭頂,坐在了兩個金色犄角中間,完美的嬰兒座椅。
神龍趾高氣揚慢悠悠的挪動著身體,朝宜和宮走去。
文武百官揉揉眼,“神龍這是送小公主回宮睡覺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幾乎都落在帝驕陽身上,偏偏遺忘了站在角落里縱觀整件事情發(fā)生的帝紅鸞。
沒人看到她垂在身側(cè)的手,不甘的緊握成拳。
帝驕陽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
神龍居然對她畢恭畢敬的,它眼瞎了嗎!
……
是夜。
火國使者瘸著一條腿,一搖一晃的進了客棧。
他們使者,連留宿在宮里的資格都沒有。
三國使者的房間緊鄰著。
火國使者李春風罵罵咧咧的進了房間,土國使者和冷清流兩個人早在屋子里急的走來走去了。
見到火國使者,他們反而重重嘆了口氣,“我說春風啊,你今個險些把我們害死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