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怎么在京城里拿著駙馬的身份作威作福啊。
他還有兒子和良良要養,昌平最起碼得活到兒子成年再死才行。
“皇兄,不用了。”昌平公主情緒逐漸穩下來,“駙馬,我問你最后一遍,蕭子然是誰?”
之前,上官澤竟然還帶蕭子然來了府中好多次。
怪不得那蕭子然每次見了自己都笑嘻嘻的。
合著是明目張膽笑話她蠢呢。
駙馬都跟他姐姐勾搭在一塊了,可憐自己還跟傻子一樣以為駙馬只愛她一個。
“就一個很普通的朋友,夫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對你說的話,句句屬實。”
“屬實?你敢對天發誓,我與你成婚這些年,你絲毫未曾騙過我?”
上官澤也算是個行動派,立馬跑到門外,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蒼天在上,我上官澤如今對天發誓,我這輩子心里只有昌平公主一人,與她無論成親前還是成親后,我都對她一心一意,表里如一。
她就是我心里的寶,我心中的愛,我從未對她隱瞞欺騙過任何一件事。
如有違心之語,便讓我出門被馬車撞,站著被雷劈!”
阿寶小手指纏纏繞繞,一簇靈氣從指尖彈到天空。
只聽‘轟隆隆’,天空陰云密布,要變天了!
正舉著手發毒誓的上官澤:“?”
不是。
這動靜是……雷嗎?
‘咔嚓’
一道驚雷劈下,上官澤立馬哇哇大叫出聲,“啊啊啊!”
他往旁邊躲了一步,但還是被雷劈著了,把他的頭發都炸焦了,豎了起來。
屁股也著火了。
上官澤整個人瘋了,“公主,公主救命啊。”
上官澤在門前跟個猴兒似的來回跳。
索性直接在地上一躺,來回滾,還不停嗷嗷叫。
折騰了一會,總算是把身上的火滾滅了。
只是豎起來的頭發卻下不去。
大暴君:“……”
說謊遭雷劈啊。
德妃算是開了眼了,心中越發為公主憤憤不平,劈瘸這軟飯硬吃的渣男才好。
反倒是昌平公主,心慌的不行。
上官澤掙扎著爬了起來,朝昌平公主爬過去,“平兒,這是意外,你可千萬不要多想,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對你說謊……”
有皇上在,上官澤是萬萬不敢跟昌平吵架的,只能像往常一樣軟磨硬泡。
昌平最吃這一套了。
【姑姑不要相信渣男,騙紙!大騙紙!】
【渣男想拿你當護身符,劈他劈他!】
阿寶坐在桌子上,手里正抱著一個胖杯杯玩。
‘啪’
阿寶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扔了下去,直接就砸在了跪在地上的駙馬頭上。
阿寶高興的咯咯直笑:“打……打……”
打死這個大渣男!
阿寶自打來到這個世界,還沒這么討厭過一個男人。
一夫一妻在這個世界本就不現實,男人三妻四妾在這個朝代也正常。
可駙馬不同。
他大可和離,好聚好散,各自婚嫁,各不相干。
可駙馬偏偏要利用姑姑,瞞騙著姑姑在外面找女人,此等渣男,不劈他劈誰!
昌平心疼的將阿寶抱起來,“我的好阿寶,你這是在為姑姑出氣嗎?”
駙馬捂著腦袋,敢怒不敢言。
那可是小公主啊,別說拿杯子砸他,就是拿石頭砸他,他也得受著。
昌平公主冷冷盯著駙馬,“你發誓就是遭雷劈,你這誓言還算數嗎?連老天都不信你,你讓我如何信你?”
昌平公主都快被氣死了。
這些年,她跟個傻子一樣,上官澤說什么她信什么。
從未懷疑過他。
以前,只要上官澤缺銀子了,只要在她面前軟軟的與她說會話,她便松了口。
兩人多年未曾吵過架,感情一直都非常穩定。
事到如今方才醒悟過來,這哪是感情穩定,這分明就是上官澤騙她騙的穩定。
上官澤干瞪眼,怎么今個他的哄騙對昌平不管用了呢?
昌平公主看向一旁已經快要氣爆炸的大暴君,“既然皇兄懷疑駙馬與科舉一案有關,還請皇兄徹查到底!還駙馬一個清白。”
上官澤:“??”
清白?
他哪還有清白啊!
大暴君已經忍無可忍,干脆無需再忍,一腳踹在上官澤身上,“朕定會好好徹查此事,倘若證據確鑿,你上官澤真的參與了此事……”
昌平福了福身,“國有國法,此事皇兄自可秉公辦理,無需顧念昌平。”
……
回宮的路上,大暴君坐在馬車里,氣的出氣都粗實了許多。
“好他個上官澤,簡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