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了早餐后就去了球場,江野一般會在家看財經(jīng)新聞,了解下當(dāng)前經(jīng)濟形勢以及近期的投資情況,及時調(diào)整風(fēng)向。
就在江野剛合上電腦時,晏樺和峰子就從外回來。
尤其是峰子,出門前穿的還算干凈的衣服此刻灰塵撲撲,晏樺也皺著眉頭抱著籃球滿臉不悅。
“怎么了,橋橋?”江野走近問道。
晏樺放下籃球還沒說話,峰子就跟個機關(guān)槍一樣突突突地說個不停。
“哥,我跟你說煩死了,我們剛出門去打球就遇見三班那群傻x了,非要跟我們一起,我們這邊缺點人就拉著他們一起了,結(jié)果三班那個體委太狗比了,打不過我們,就使陰招故意撞晏樺?!?
“靠,一群賤人!”
峰子被氣得半死,晏樺倒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他脾氣比前世好多了,從來都不跟同學(xué)起沖突。畢竟凡事都有江野給他撐腰。
江野聽到那句撞晏樺頓時不能冷靜,著急問道:“撞哪里了?”
晏樺斜躺在沙發(fā)上,拿了根香蕉說:“沒多大事?!?
“就撞了下。”
峰子卻說:“肯定都撞青了。”
礙于峰子和江野的堅持,晏樺只好把衣服下擺掀開給他們兩看了眼。
果然如峰子所說的,小腹到腰線那一小塊被撞青了。
“臥槽!”峰子咋咋呼呼的,恨不得再出去跟那群人打一架。
江野默默從藥箱里拿出萬花油倒在掌心,化開敷在晏樺淤青處。
晏樺疼得吸了口冷氣,“哥,你輕點?!?
江野盡量放輕手上的力度,掌心貼在淤青處,慢慢將藥油化開。
晏樺靜靜看著江野的動作,似乎腰腹處的那處淤青漸漸蔓延,難以自控。
峰子坐在一旁抱不平說:“幸虧沒有傷口,萬一影響到晏樺招飛,我得跟那群孫子拼了?!?
晏樺聽到招飛也緊張了下,收起思緒問了下江野說:“不會影響吧?”
“不會的,只是淤青,橋橋別緊張?!苯鞍矒岬?。
晏樺上高中以后就一門心思等著招飛當(dāng)飛行員,因此格外小心,身上一處傷疤都不敢有。
因為峰子提到這件事了,所以晏樺直到晚上睡覺時還在和江野念叨這件事。
“哥,你說我招飛能選上嗎?”
江野看著另一邊床上的晏樺道:“按照目前的體檢標(biāo)準(zhǔn)來看,你都是合格的?!?
“可是我擔(dān)心啊?!?
“如果我選不上怎么辦?”
江野短暫地沉默幾秒,“那你的成績也能考上北航其他專業(yè)。”
北航,晏樺唯一想考的學(xué)校。
去北航飛行學(xué)院是晏樺第一志愿,第二志愿是其他院校的飛行學(xué)院,第三志愿則是招飛不成功,去北航其他專業(yè)。
“萬一我考不上呢?”晏樺臨近高考變得有點焦慮。
“不會的橋橋,你高中以來每個考試的分?jǐn)?shù)線都在北航錄取線以上?!?
晏樺在床上翻了幾圈,思緒卻越來越煩,索性拿起枕頭走到江野床邊。
“要和我一起睡?”江野往旁邊挪了挪位子。
“嗯。”
晏樺掀開被子躺在江野身邊。
江野給晏樺掖了掖被子說:“橋橋,不要去想考不上的事情,要相信吸引力法則,堅信自己能順利去北航當(dāng)飛行員,只要你堅信一件事,那么這件事一定會發(fā)生。”
晏樺認(rèn)為江野說得有點道理,往他身邊靠了靠。
兩人閑聊幾句后,江野問道:“身上還疼嗎?”
“不疼了?!标虡逖燮ぴ絹碓街兀瑴愒诮皯牙镄÷晳?yīng)道。
“那就好。”江野撫了撫晏樺發(fā)頂,還不忘交代說:“下次打球離這種手臟的人遠(yuǎn)一點。”
“嗯?!标虡鍛?yīng)了這一聲后就睡著了。
江野在黑夜中用手指描繪著晏樺的五官,衷心希望晏樺所想都能得到。
轉(zhuǎn)眼就到了招飛時間,晏樺本來還有些緊張,但是江野一直陪在他身邊,不斷安慰鼓勵他,他也增添很多信心,順利通過體檢以及心理測試,只用等著高考最后順利考試,達(dá)到投檔線。
在所有檢查通過的那天,晏樺肉眼可見地高興,在飯桌上不停地說話,最后慶幸道:“還好我身上沒有疤,我們年級有個男生身上有個很小的疤,體檢都沒過?!?
江野聽到這話,握著筷子的手愣了下,而后露出一絲笑容,“是啊,還好橋橋身上沒有疤。”
這一世晏樺手上沒有錯落的傷疤,身上也沒有因為年少打架留下的傷痕,順利參加中考高考,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學(xué)。
北航飛院讀書的日子比其他專業(yè)要更加嚴(yán)格管理,江野在北航附近買了套房子,晏樺休假的時候會去找江野。
“上學(xué)是不是很累???”江野見晏樺坐在沙發(fā)上一臉疲憊不由得問道。
晏樺沒說話,倒不是讀書的問題,只是他漸漸發(fā)現(xiàn)自己對江野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