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才會好。
晏樺前腳剛退燒好了沒幾天,江野就發(fā)燒了。
比晏樺燒得還要厲害。
晏樺站在床邊,拿著體溫計說:“385”
“去醫(yī)院打針吧,別硬撐了?!?
晏樺找出江野的羊絨衫和大衣放在床邊,拉著江野手把人喊起來。
江野長大后發(fā)燒感冒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但病來如山倒,平時生龍活虎的人此刻昏昏沉沉地靠在晏樺懷里。
“不想去醫(yī)院?!?
晏樺貼近江野額頭說道:“再不去醫(yī)院,你就要燒傻了?!?
江野從晏樺懷里抬起頭,“沒力氣?!?
“開車送你去,又不用你走著去?!标虡鍖⑹址旁诮昂蟊嘲矒岬馈?
江野眨眨眼,“沒力氣穿衣服?!?
晏樺垂眼問道:“那我給你穿?”
“好。”江野爽快地答應(yīng)。
晏樺解開江野的扣子說:“都流感了,老實點?!?
江野認真地看著晏樺的動作說:“我很老實,一動沒動?!?
“是你在脫我衣服?!?
晏樺解扣子的手停了停,沒理會江野的話。
江野常年鍛煉踢球,身材一向很好。
在解開最后一顆扣子時,晏樺手指無意間擦過江野的腹肌。
“你趁我生病,占我便宜。”江野倒打一耙,忘記剛才是誰讓晏樺幫忙換衣服。
晏樺用手指彈了下江野腦門,“怎么發(fā)燒了話還這么多?”
“我是發(fā)燒了,又不是啞巴了。”江野確實燒得厲害,連說話聲都有些嘶啞。
晏樺把睡衣外套脫掉,找來江野的衣服給他套上,“少說點話,嗓子不難受嗎?”
“抬手。”
江野聽話地抬起手,任由晏樺幫他穿衣服,回著晏樺剛才的話,“難受。”
“難受還這么多話?”晏樺幫江野穿上羊絨衫后,問了句,“褲子還要我?guī)湍銚Q?”
“嗯?!苯胺浅:衲樒さ攸c點頭。
晏樺不想和病號計較,手指搭在江野褲腰處。
江野又故意說:“橋哥,你趁我流感,脫我褲子,你這屬于耍流氓。”
晏樺收回手,“那你自己脫吧?!?
“可是我沒力氣。”什么話都讓江野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