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剛好兩人在一起吃飯。
葉從鳶看著許久未見的冉白鷺,問道:“方便單獨說話嗎?”
冉白鷺扶著晏樺胳膊道,“不方便。”
她沒勇氣單獨和葉從鳶說話,她只能寄希望自己身邊的晏樺能說點有用的話。
晏樺察覺到了冉白鷺的意思,開口說:“我們等會還要去看電影。”
沒時間,快點吧。
晏樺不擅長演戲,十分僵硬,擔心自己下一秒就要露餡。
那他就不能從冉白鷺嘴里知道,為什么會成同性戀了。
沒有辦法把江野帶回正常的路。
葉從鳶嗯了一聲,從左手無名指取出一枚銀白色的戒指,遞到冉白鷺面前。
“戒指還你。”
這枚戒指是冉白鷺送的。
現在要物歸原主了。
冉白鷺盯著戒指的視線眼眶微紅,別過臉不在意道:“就這個東西?”
“嗯。”葉從鳶話很少,臉色蒼白,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羸弱。
晏樺覺得自己現在不該在這里,場上的氣氛實在太微妙了。
他看著冉白鷺沉默無言,再次提醒:“沒事就走吧,我們還有電影要看。”
冉白鷺摟著晏樺胳膊,從葉從鳶面前走過,還不忘說道:“這個東西我都忘了,你自己扔了吧。”
葉從鳶沒有應答,只是合攏掌心握住那枚戒指,看著冉白鷺和晏樺并肩從自己身旁走過。
她不是未經情事,十七八歲的少女,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情愫,更像是一對配合不默契的演員,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場拙劣的表演。
葉從鳶再次將戒指戴回指間,晦澀的視線盯著冉白鷺逐漸遠去的背影。
目光全不似她外表看上去那般清純。
只要白鷺還對她存在一絲舊情,她就勢在必得。
兩個演技堪憂的演員對此還毫無察覺。
晏樺拉開和冉白鷺的距離,“可以了嗎?”
冉白鷺大大咧咧說:“應該沒問題。”
“那你要跟我說了。”
冉白鷺找了處長椅坐下:“你就那么好奇?”
晏樺不置可否,“你該說了。”
冉白鷺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惆悵道:“其實根本就沒有變不變的事情。”
晏樺皺眉,很明顯對這個解釋并不滿意。
“有的人愛男人,有的人愛女人,有的男人女人都愛。”
“重要的不是性別,而是那個人。”
晏樺坐下,點燃煙控訴:“我陪你演了好幾天,你就跟我說個這?”
冉白鷺問道:“那你想聽什么?”
“你以后會和異性談戀愛結婚嗎?”
晏樺想知道同性戀能不能改。
冉白鷺安靜地看著晏樺,沒有給出一個準確答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