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處境,所以留下一個韓家也算是未雨綢繆。
“說起來這位姜家六小姐到是個聰明人。”任瑤期最后感嘆道。
蕭靖西笑著打趣:“她再聰明也要按照你給的路走,所以夫人你這是在夸自己?”
任瑤期白了他一眼,反駁道:“不,我這是在夸你。我再怎么布局,最后還不是都能被你猜出來?所以還是比不上你。”
蕭靖西也不與任瑤期爭,蕭二公子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再如何聰明的女人很多時候也是不能與之理論的,于是他問道:“那么接下來你要如何?”
任瑤期抿嘴一笑:“你猜?”
蕭靖西看任瑤期這副嬌俏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在任瑤期反應(yīng)過來要反抗之前說話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若是我就等著韓家找上門來,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姜家不過是塊引路石罷了,既然這次這么識相,以后自然會有他們的好處。”
任瑤期和蕭靖西在這邊你儂我儂,那邊姜茜娘與姜氏等馬車離開了燕北王府之后也有一番對話。
馬車一拐進(jìn)大街姜茜娘就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松懈了下來。
姜氏有些訝異地道:“你剛剛在緊張?我瞧你一直鎮(zhèn)靜得很,還以為……”
姜茜娘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也不說話,只是伸出自己的手握了握姜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