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離弦。不想?yún)s讓云文放搶先一步滅了口。小廝只說出來一個“任”字。在場眾人沒有聽清都聽成了“人”字。
剛剛無論是云秋晨還是云文放。只要他們誰敢把臟水潑到任瑤期身上,都會毫無意外地死在蕭華的弓弩下,蕭華身為燕北王府的絕頂高手,向來是百步穿楊箭無虛發(fā)。云文放不知不覺地救了云秋晨一命。也無知無覺地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你跟著我做什么?”蕭華莫名其妙地看著穆虎。
穆虎摸了摸頭,干笑道:“嘿嘿,嘿嘿,那個啥……我就是想問問……南,南星去了哪里?”
穆虎瞥了他一眼:“不知道。”
“誒誒,她以前不是你下屬么?你怎么能不知道?”
蕭華面無表情地在心里吐槽:你也知道是以前啊!你以前不是喜歡紅纓么!南星在哪里關(guān)你屁事!
穆虎嘆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憂郁地道:“我好不容易想明白,人卻跑了。”
蕭華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問道:“你想明白了?”
穆虎悲壯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前些日子疼得我吃不下睡不著的時候,我才明白過來。不是哪一種疼痛都能讓人甘之如飴,只有挨她的揍的時候我才痛得心甘情愿?!?
“你前些日子受傷了?”蕭華打量穆虎。
穆虎搖了搖頭,有些難以啟齒地道:“不是,是痔瘡……”
蕭華:“…”
“誒誒,你別走啊。你還沒告訴我我媳婦在哪兒呢!”
這邊的插曲那邊沒有人知道。
王妃讓人將云秋晨送了回去,看熱鬧的人群也都散了,王妃讓任瑤期也回去。她與云家大太太進(jìn)了云綺軒。
任瑤期蹲下身來摸了摸一直乖乖地趴在一旁沒有動的傻妞,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段嬤嬤很快就帶著人過來了,把傻妞帶走了。
任瑤期帶著自己的丫鬟婆子回了攬?jiān)麻w,蕭靖琳很快就回來了。任瑤期問了云太妃的情況,蕭靖琳說云太妃已經(jīng)好些了說自己是因?yàn)橄挛缲澴於嗪攘藘赏霙霾璧木壒省?
任瑤期則將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蕭靖琳。
蕭靖琳聽完之后沉默了半晌,卻沒有提云家兄妹兩人之間的沖突,而是道:“溫泉山莊外門的守衛(wèi)雖然不比內(nèi)庭的,不過也不是隨便誰都能混進(jìn)來的,我猜測云文放可能是跟著給祖母看病的大夫的馬車進(jìn)來的?!?
任瑤期聞言皺了皺眉,與蕭靖琳兩人對視了一眼,卻沒有說話。
蕭靖琳沉吟片刻,搖了搖頭:“我祖母性子雖然清冷了點(diǎn),不過也不是那種拎不清楚的人,她就算再喜歡云秋晨也不至于幫著她做出這種事情。她老人家有可能也是被人算計(jì)了。這件事情得好好查清楚才行,如果她連我祖母都敢算計(jì)……”
任瑤期知道今日的事情八成是針對她來的,不過要處理起來她還真插不上手,何況這也只是蕭靖琳的猜測,無憑無據(jù)的。
蕭靖琳道:“云文放這個人倒是有些讓人猜不透。”
任瑤期嘆了一口氣,她也有些看不透云文放,但是不管今日云文放那樣做的目的是什么,總歸是幫了她一回。
蕭靖琳清楚云文放和任瑤期之間的牽連,見任瑤期不說話她也沒有再提起。只是等晚上任瑤期歇下了之后,她去找了蕭靖西。
蕭靖琳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蕭華從幽蘭閣里出來。蕭靖琳站在門口看到蕭靖西屋子里的燈還亮著,蕭靖西的側(cè)影印在了窗紙上,正微微低著頭不知道是在看書還是在做什么。
蕭靖琳原本是來找蕭靖西的,看到蕭華之后便頓住了步子,朝蕭華打了一個手勢。蕭華默不作聲地跟在蕭靖琳身后出了院門。
“你剛是去稟報(bào)云家兄妹的事情?”
蕭華低頭道:“是的,郡主。”
蕭靖琳想了想:“什么狀況?”
“云家大小姐被送回院子之后不久,她的丫鬟跑來王妃這邊稟報(bào)說云大小姐的耳朵出了些問題。”
蕭靖琳愣了愣:“什么問題?”
蕭華面無表情地道:“左耳聽不見了?!?
原來云秋晨被扇了一掌之后原本只是覺得左耳轟隆作響,不想被扶回去躺了一會兒之后左耳響是不響了,卻是聽不到聲兒了。原本王妃正在云綺軒里找云家母子談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云大太太當(dāng)場暈了過去。
蕭靖琳挑了挑眉:“云文放下手那么重?”
蕭華實(shí)事求是地道:“云二少爺那一掌帶了內(nèi)勁。力道能打斷成年男子一根肋骨。云大小姐只是掉了倆顆臼齒。聾了左耳?!毖韵轮?,蕭華覺得云大小姐很幸運(yùn),不然被扇斷了脖子就連命都沒有了。
“大夫怎么說?能治好么?”
蕭華想了想:“跟來的幾個大夫暫時都束手無策,王妃已經(jīng)去請別的大夫了。云太妃之后讓人把云大小姐和云太太都送回城了。”
蕭靖琳沉默了片刻:“你沒去查云文放是怎么進(jìn)來的?”
蕭華看了蕭靖琳一眼。又面無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