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欺凌?他們曾家和吳家都算些什么玩意?隨隨便便的就跑到咱們燕北王府的地盤來撒野了,他們以為燕北沒人了么?這次不給曾家和吳家一點教訓,簡直是天理難容啊!”
蕭華:怎么還拉上了他?
雷霆想起任瑤華之前拖著傷腿艱難爬向斜坡的模樣,心里也是有怒火的,雖然知道同喜這么說也有拖他下水的意思,卻還是頷首道:“既然天理難容。那就替天行道吧。”
雷霆打聽到曾奎之前沒少糟蹋折磨無辜女子,廢了他確實算是替天行道了。
見雷霆答應出頭,同喜不由得對雷霆多了不少的好感。他這么做其實也有想要試探試探雷霆的意思,身為一個男人,如果遇事躲閃,瞻前顧后,他是瞧不上的。好在這個雷霆好像還挺有擔當?shù)臉幼印G颐髅髦浪谒阌嬎膊唤橐獾卮饝讼聛恚男匾矇驅(qū)拸V。
“我先送任三小姐離開這里。”雷霆上了停在一邊的馬車,拿了一件長長的披風下來。
同喜想了想。說道:“不如還是一起回去吧?雖說咱人也不少,可是任三小姐卻都不認識,她剛剛才遇上危險,怕是此刻心中不太安穩(wěn),有你這么個熟悉的人在比較能讓她心安。反正曾奎那邊也花不了多長的時間,我們和任三小姐在這里等你。”
聽同喜這么說,雷霆又想到之前任瑤華欲言又止地問他怎么不一起回去的模樣,心里暗自責怪自己太過粗心了。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于是他點了點頭:“這樣也好,我去與她說一聲。”
這個時候兩人都忘記了,其實同喜也是任瑤華的熟人。還是認識在雷霆之前。
見雷霆又進去了,蕭華忍不住小聲問同喜道:“剛剛那些話都是主子讓你說的?”
同喜莫名其妙:“哪些話?”
蕭華指的是同喜一來就給雷霆扣帽子,還有剛剛讓雷霆下手對付曾奎的事情。不過蕭華這漢子雖然內(nèi)心豐富又活潑,外在卻是沉默寡言又不善言辭的,只能用眼神企圖讓同喜明白他的意思。
同喜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然后有些鄙視地看了蕭華一眼:“如果什么事情都需要主子吩咐之后才知道要怎么做,還要我們這些人干嘛?揣摩上意,急主子只所急,你懂不懂?”
蕭華默默地憋出來一句:“不懂。”
同喜了解地點了點頭:“所以說我是主子身邊知冷知熱不可或缺的隨從,你只能做主子手中的刀。”
蕭華:“…”
其實蕭華心里在罵娘:果然無論什么時候貼身太監(jiān)之流都喜歡在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面前裝大爺!就因為他們?nèi)狈τ⑽渲畾猓锏倪@絕逼是嫉妒!
同喜沒有聽到蕭華內(nèi)心的咆哮,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受教,覺得這暗衛(wèi)頭子人還不錯,就繼續(xù)與他說道:“而且這事兒牽涉到了曾家,咱自己動手不太好吧?畢竟家國之事和私人恩怨是有很大的區(qū)別的?”
蕭華皺眉道:“王府動手可以說是家國之事,為何雷家動手就是私人恩怨了?雷家和任家有什么關(guān)系么?”
同喜拍了拍蕭華的肩膀,高深莫測地一笑:“這個你以后就知道了外星皇族全文閱讀。”
蕭華:太監(jiān)總管之類的都喜歡裝高深,讓別人覺得他們高人一等。果然是太討人厭了!
雷霆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任瑤華自己從土炕上下來了,正扶著炕沿慢慢走動,見雷霆進來,任瑤華差點沒站穩(wěn)摔了。
雷霆連忙上前將她扶著坐下了,他把自己拿進來的披風遞到任瑤華的手上,然后板著臉教訓道:“你是想要以后都瘸著腿走路嗎?”
任瑤華尷尬道:“我以為你要去忙了,我總不能再讓別人抱去馬車上吧?所以想要試試能不能自己走出去,其實給我一根拐杖支撐的話還是可以的。”
雷霆嘆了一口氣,然后道:“你在這里等我,我去附近辦完了事情馬上就回來,到時候我們一起回云陽城。這外面有武功高強的人守著,你別怕。”
任瑤華摸著手里披風,將它搭在自己的裙子上,點頭:“好,你先去忙吧。”
雷霆便又放心地出去了,在出門的那一瞬任瑤華連忙說了一句:“你小心些。”
雷霆頓了頓,然后才走出門去。
雷霆,蕭華和同喜回到那片林子附近的時候曾奎和他的那些隨從果然已經(jīng)被人綁了起來了,扔到了地上。
他們過去的時候正好聽到曾奎在那里諷刺道:“怎么?你們雇主要如何處置我?”
同喜不由得冷笑,然后高聲說道:“大小姐說了,要斷了你的命根子讓你就算是娶了她也洞不了房!”
曾奎的人立即罵道:“你們敢!我們家大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蒙面人中有人憤憤道:“有什么不敢的!你們挑斷了我們大哥和二哥的手筋和腳勁,讓他們成了廢人,我們是江湖中人,就算沒有吳家大小姐的命令也要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雷霆換了一個沙啞的聲音道:“雇主說了,解決掉這個想要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就安排我們和我們的家人離開,你曾家又能如何?雇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