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依玉不悅道:“我只帶了這個丫鬟,外面還留了兩個望風的,都是我的心腹,不可能泄露。燕北王府可不只一個主子,這里一個小小的秋鴻院我還能說了算!”
吳依玉想著,云文放真是白瞎了一副好容貌,做事瞻前顧后的,一點男人的擔當也沒有。若非是看在云文廷的面子上,依著她的性子,早敲暈了他了事,哪里還會與她費這么多的口舌。
她自幼長在民風彪悍的西北,看不上云文放這種磨磨唧唧的性子,云文廷只能說是一個意外。
云文放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就好!”
“這么說你答應了?”她也不是非要云文放不可。要找個男人還不容易?
云文放點了點頭,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答應,怎么不答應?”
吳依玉滿意了,正要再說什么,突然感覺后頸一疼,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云文放出手如電,一掌劈暈了吳依玉。
吳依玉的丫鬟愣了一瞬,正要驚叫把人引過來,云文放一把卡住了丫鬟的頸子不讓她出聲,在她窒息之前把她劈暈了。
主仆兩人一前一后倒在了地上。
云文放活動了一下手指。心想這一招到真的很好使。
他偏頭打量著地上的兩人,然后用腳踢了踢吳依玉的臉,嘴角露出一絲略顯邪氣的笑:“少爺的人輪的到你來動?還想把少爺當槍使?嘖…腦袋被驢給踢壞了吧?”
“”頓了頓。云文放想起了自己還放在吳依玉臉上的腳,若無其事地收了回來。
云文放靠在樹干上想了片刻,然后伸展了一下手臂,彎腰將吳依玉和丫鬟一手一個拖了起來,直接拖到了秋鴻院的西廂房里。
秋鴻院雖然沒有住人,從正房到廂房里一應家具物什卻是都備齊了的,早晚還有人打掃,若非是吳依玉為了行事方便將秋鴻院里的人都打走了。院子里原本應該還有兩個粗使婆子守院子的。
云文放將兩人拖到的內室,扔到了床上。
這次他皺著眉頭盯著吳依玉看了更久的時間,似乎在做一個十分艱難的決定。
最后終于還是“嘖”了一聲。走上前去伸手去解吳依玉的衣扣。
云文放情竇初開就看上了任瑤期,別人都沒有入過他的眼,他祖母和母親放了幾個溫柔標志的丫鬟在他房里。就等著他到了年紀好教他通人事,云文放都沒有動。
所以說這還是云二少爺第一次解女人衣裳,難免有些手生,解了半天才把吳依玉的上衣給解開了,期間還崩壞了一枚金鑲玉的鴛鴦扣。
勉強把吳依玉的上衣給脫了,褻衣也半解,只留下了肚兜。好在云二少雖然沒有什么底線,總歸不是什么登徒子,吳依玉的裙子他沒有動。不過僅僅是如此,躺在床上云鬢散亂,衣裳不整的吳依玉也夠令人浮想聯翩的了。
解決完了吳依玉,面對吳依玉的丫鬟的時候云文放就沒有那么小心翼翼了,他直接把那丫鬟的衣裳給撕了,還故意撕得慘不忍睹,甚至還用丫鬟的汗巾子將那丫鬟的雙手綁到了床頭。
在這里不得不說,云二少爺雖然還沒有正經經過人事,不過與同窗好友應酬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去過秦樓楚館,在那種地方連酒壺茶杯都恨不得畫上淫靡的春宮圖。
云二少記得某一次與丘韞他們去喝酒的時候,身邊的丫鬟給他打扇用的扇面上畫的就是兩個女子玩樂的畫面,他因為好奇還多看了兩眼,所以說云二少爺也算的學以致用。
云文放將兩人擺放好了之后,滿意地出了西廂。
他估摸了一下時間,現在離著酉時大概還有半個時辰,稍遠一些的院落已經能聽到一些人聲,參加千金宴的人應該已經回來了。
云文放想了想,反正已經這樣了,不如將麻煩一次解決。
他走到秋鴻院外,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吳依玉留在外面望風的兩個丫鬟給找到了,吩咐其中一個道:“你們小姐讓你去把姜家八小姐帶到這里來。”
丫鬟有些猶豫:“我們大小姐身邊的雙喜姐姐呢?怎么是公子您出來吩咐?”
云文放不耐道:“她另有要事,你把人給帶來就是,人來了之后就說你們小姐與她有事情相商,其余的閑雜人等就不要進去了。”說著也不等兩個丫鬟再說什么,徑自又回了秋鴻院。
兩個丫鬟相視一眼,想著大小姐還在院子里沒有出來,應該是大小姐的吩咐。她們知道吳依玉的脾氣,不敢再耽誤,當即就去幫忙喊人了。
姜沅娘從桃林里回來之后剛沐完浴,正打算應云秋晨的邀請去云家住的院子,這次云秋晨只邀請了她一人,并沒有讓她叫上郭玉嬌和丘虹,想著祖母派來她身邊的嬤嬤所說的話,姜沅娘有些明白云家的意思。
當吳依玉的丫鬟過來找她的時候姜沅娘十分意外。她與吳依玉并無私交,不知道這位眼高于頂的大小姐找她有什么事情,不過眼前的這個丫鬟確實是吳依玉的貼身丫鬟。
姜沅娘雖然沒有想要與吳依玉有什么牽扯,不過也不想與她交惡。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