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有辦法了,這是你們沒有找到合適的醫(yī)生,而不是這個病癥沒有辦法治療,今天我已經(jīng)為你們提出了解決的治療方案,至于你們肯不肯照辦,那可就不是我方某人能夠決定的了!”
說著,方哲學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就要朝著房間外走去。
“對了,盛宴安排在了什么地方,那一千萬也一并給我吧!”
方哲學目光中看不出任何的波動。
“就這樣三言兩語,就算完事了?”
即便是符惠,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這方神醫(yī)怎么看起來有點行騙的味道。
“怎么?你們是不相信我的方哲學的醫(yī)術(shù)么?”
“當然不是,只是方神醫(yī)剛才提到的治療方案,根本沒有可行性,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主刀醫(yī)生存在!”
可不就真的沒有人能夠主刀嘛!
方哲學心里頭當然明白這一點,只是當著莊家人的面兒,他自然不會將心里頭的真話說出來。
其實,西斯摩爾癥,這個世界上的十大疑難雜癥之一,他也是束手無策,這一次過來,其實也是想看看這個老爺子的病癥術(shù)是不是真的是西斯摩爾癥,另外一方面,他知道即便自己沒有辦法治療,以莊家的闊綽,當然不會讓他白走這么一趟的。
多少還是有點好處的。
身為享譽醫(yī)學界的名醫(yī),方哲學可不是那種清心寡欲的人,恰恰相反,他對于金錢的渴望遠超很多的人。
所以,得知是莊家的老爺子身體出現(xiàn)了狀況之后,他就估摸著自己動身一趟,帶著自己的弟子們,前來莊家,不管怎樣,也對是為莊家做了點什么,至于結(jié)果怎樣,那誰還真的會去計較呢。
畢竟,這種事情,西斯摩爾癥誰也沒有辦法治療的。
“那可不成,方哲學你也治療不好我爺爺,還想著什么盛宴,想什么呢!”
莊禾南可不是真的溫潤,他只是以溫潤的方式處世罷了。
此時,見到這方哲學徒有虛名,而且如此愛財,頓時讓他心生惱火之意來。
“怎么了,年輕人,我?guī)煾笍拿绹s來為你們方家家人看病,就獲得你這樣的對待嗎?”
“就是啊,我們老師的名聲和在國際上的地位,怎么能讓你們莊家如此對待呢,實在是太氣人了!”
“沒錯,我要求你們莊家跟我老師道歉,否則的話,我們將會把今天的事情,傳揚出去,讓你們方家顏面盡失!”
“哈哈,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那么多厚顏無恥的人!”葉成天聽著這些方哲學弟子們的話,頓時放聲大笑起來。
“你是什么人,難道也是莊家的人么,哼,沒想到你們莊家的不懂禮貌的人還真的很多呢!”
“不,我可不是什么莊家的人,我葉成天也是來為老爺子檢查身體的,只是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機會出手罷了,只不過,有些人已經(jīng)出手了,卻是沒有半點辦法,只會讓莊家的人去找別人,哈哈,那不是太可笑了么!”
葉成天一臉嘲諷的味道,根本就沒有把對面的方哲學和他的弟子們看在眼里。
畢竟,這方哲學的本事他已經(jīng)完全清楚了,跟那些所謂的名醫(yī)一樣沒有任何的辦法幫助到莊老爺子。
只不過,葉成天卻是有辦法!
“小伙子,說話可是要負責人的啊,既然你說我方哲學沒有本事,那就是說你有本事來治療好老爺子的病癥了,是這樣嗎?”
“當然,我葉成天既然來了肯定是不會和你這沒用的人一樣,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的!”
“你說我方哲學是沒用的人,好好好,那我方某人就要看看你的手段到底有多么的高明了!”
這時候莊家夫婦也是心里面覺得方哲學的到來簡直是毫無意義,除了讓他們莊家莫名的承受了這些沒有必要的虛禮之外,就沒有任何的其他的幫助。
而葉成天此時這樣嘲諷方哲學,反而讓莊家的夫婦心里頭升起一絲受到幫助的感覺。
畢竟,方哲學再怎樣,他們莊家也是沒有辦法開口指摘什么的。
而葉成天身為外人,當然是不需要有這樣的顧及的,所以,葉成天開口指責方哲學,很是符合他們的內(nèi)心需求的。
只是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表示來,也不會讓方哲學和他的弟子們看到。
莊禾南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想跟方哲學說什么了,至于盛宴和一千萬的報酬,他也是絕對不會答應(yīng)交給方哲學的。
這個所謂的神醫(yī),跟那些打著給爺爺治療的騙子,似乎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同樣是對爺爺?shù)牟“Y毫無辦法,同樣是為了錢財而來。
兩者之間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方哲學的名聲更加大一些罷了。
除此之外,在莊禾南心里,幾乎沒有任何的不同的地方。
如果這里不是自己家里,如果病榻上躺著的人不是自己的爺爺,那么現(xiàn)在莊禾南早就朝著方哲學破口大罵了起來了。
這樣的人,有什么臉面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