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決,連忙繼續游說。
“您看,咱肯定是先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她要是實在不接受,那就是她先不仁,俗話說的好,先禮后兵,我又不是說讓您先去綁她,再說了,誰能想到,綁架她的人就是您呢,她一個做生意的,外面有些仇家很正常,無奸不商嘛?!?
“有點道理?!比伟颤c了點頭,似乎有些贊同王磊的說法。
“你們先出去吧?!比伟部粗媲耙蝗邯q如木偶一般的手下,一個個到了關鍵時刻,屁都放不出來?!鞍涯菍O子帶出去?!?
幾個人立馬拖著方才被任安踢暈了的男人,離開了辦公室。
“王磊,你留下,我還有話跟你說。”
任安思慮了一陣,組織了一下語言,擺出一個虛假的笑容,然后撥通了手機上那個熟悉的號碼。
“喂?”夏侯筱疑惑的接起了電話,上面是一串陌生的號碼,禮貌的問道。“您是哪位?”
“呦,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任安指了指電話,王磊會意,點了點頭,示意他這語氣可以。
畢竟任安和夏侯筱幾次下來,早就變得水火不容,現在突然來這么一出,恐怕只能裝作低聲下氣的說話。
“我是任安,夏侯筱,好久不見,最近生意還好嗎?”
“怎么又是你?”夏侯筱一聽到是他,聲音驟然冷淡下來,變得不耐煩甚至厭惡。
早知道是他,自己就不會接了。
“沒什么事,就是最近吧,我這公司運轉的不是很好?!?
任安將腿一翹,擺在桌子上,威風凜凜的擺起了龍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