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姜露雅老公是個窩囊、廢,一直靠著姜露雅的公司維持生活,膽小怕事,不過看今日的架勢,還是個愛惹禍的家伙。
姜家主不免搖了搖頭,趙老幾次欲言又止,卻在和葉成天自信的眼神對視了一秒后,果斷的放棄了擔(dān)憂的念頭。
葉成天的眼神中,分明是不讓趙老出手,自己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趙老猶豫了一陣,還是被姜家家主拉扯到了一邊。
“趙老,我知道您家大業(yè)大,但是這個佘洪濤,可不是什么好人。”姜家主微笑著搖了搖頭,阻止了趙老的進(jìn)一步行動。
“俗話說強(qiáng)龍難壓地頭蛇,我看,您還是別為您這個小兄弟出頭了,不值得。”姜家主打心底看不起葉成天,況且,為了一個廢、物,去得罪一條瘋狗,怎么想都不太合算。
“成天,你怎么也在這?”姜露雅拉扯上莊月如等人,來到葉成天面前,臉色有些尷尬。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姜家組織這次公司前去道賀,竟然是為了葉成天的診所。
莊月如冷哼了一聲,將頭扭向別處,不屑的看著人群中央,心里始終在想著如何為姜露雅釣一條金龜婿。
姜露雅等人是被奶奶叫過來的,姜老太在族內(nèi)也算是德高望重,很有話語權(quán),這次讓姜露雅一家前來,也是為了讓他們長長見識,況且自己年紀(jì)大了,也不好再出山。
“姜家人?算你有運(yùn),不過小伙子,這個仇我可是記下了。”佘洪濤冷笑一聲,對著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同時斜睨了一眼佘雪。
佘雪知道眼前的女人就是葉成天的妻子,懂事的離開,順便躲避著大伯的監(jiān)視。
“露雅,你們也是受邀過來的?我怎么不知道?!比~成天面前冷漠,似乎問話只是隨口而出,而自己對此絲毫沒有興致。
“對不起成天,我沒有告訴你……”姜露雅有些羞愧的低下頭,自從葉成天為其父親謀到升職機(jī)會之后,姜露雅對于葉成天,隱隱約約有了一絲絲好感。
“告訴你干嘛?你在姜家是什么身份?不過是個入贅的女婿罷了。”莊崇山一副高傲的樣子,晃蕩到葉成天的身邊。
自從上次葉成天在醫(yī)院幫助莊崇山治療好魯先生父親的病癥之后,莊崇山的職業(yè)生涯也是一路攀升,很快就到了主任的位置。
不過,莊崇山確認(rèn)為是自己的功勞,與葉成天絲毫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并且在醫(yī)院中,不允許下屬再次提及這件事。
葉成天瞇起眼,盯著莊崇山,心底一陣陣的發(fā)笑,想不到還真有這種過河拆橋的小人。
“我說葉成天,你一個外姓人,來到這,是不是有些不妥?況且,你也不看看今日來的,都是什么身份的人!”
莊崇山說出這話的時候,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他口中的“外姓人”。
“莊崇山,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個人物了,你的主任怎么來的心里沒數(shù)嗎?”葉成天絲毫沒有顧忌莊月如鐵青的臉,上前毫不吝嗇的懟著莊崇山。
“成天,少說兩句,畢竟今日是你的開業(yè)典禮?!苯堆庞行擂蔚厣锨袄读艘幌氯~成天的袖子,小心的提醒著。
“我不管怎么說,都是如今姜老太最寵信的,你呢?一個連自己爺爺奶奶結(jié)婚慶典都能忘記的人,豈不是畜生?”
葉成天面露不悅,和姜露雅對視一眼。而姜露雅則是一副極其難堪的樣子。
莊月如同樣如此,只是莊崇山在姜老太家中的地位日益攀升,就連姜啟明都不敢得罪眼前的這位財神爺。
“哥,我可是沒收到您家的請柬???”莊月如尷尬地笑了笑,不時偷瞄著莊崇山的臉色。
姜啟明走過來,站在莊月如身側(cè),一模一樣的表情,不過作為家主,怎么說也得表個態(tài)。“哥,你看這樣,我們改日再登門到訪,今天兩個孩子開業(yè),我們也是順道看看兩個孩子有沒有缺什么,所以……”
言下之意,就是怪罪莊崇山根本沒有告訴。
莊崇山冷哼一聲,上下掃量了葉成天一眼。
“想不到,野雞也能變鳳凰,勾、搭上了當(dāng)?shù)氐呢斨骶褪遣灰粯?,送車送房的,背地里還不知道怎么當(dāng)人家的狗呢?!?
“你……”姜露雅剛想上前理論,就被葉成天拉了回來,默默的對著她搖了搖頭,表示先別找麻煩。
“怎么,還說錯了?”姜露雅細(xì)小的動作被莊崇山看的一清二楚,雖然姜露雅是分公司的董事長,可是姜老太已經(jīng)答應(yīng),會幫助莊崇山升職加薪,日后前途也是不可估量。
上次姜老太過結(jié)婚周年,而姜家人絲毫不知情,也給姜露雅也帶來了些影響,姜家祖宅設(shè)大宴,而葉成天等人皆并沒有到場,姜老太對姜露雅一家頗有微詞,甚至想要讓莊崇山取代她的位置。
“我說露雅,你怎么不回去跟父母住,還能照顧著你點(diǎn),不然就是伺候別人嘍?!鼻f崇山不甘示弱,接著說道。
“舅舅,您這話說的,我和父母住了這么久,也該搬出去住了,不然一直賴在別人家里,豈不是給人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