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灣點了點頭,撒嬌似的冷哼了一聲,眨了眨卷翹的睫毛。
“寶寶,你愛我?只愛我嗎?”
江愈靠近了寧灣,將唇貼了上去,纏著他的唇親地又重又狠,像是在確認著這句話和這個人的真實性。
“唔嗯嗯!我只愛你。”
寧灣在喘息的間隙,從嘴唇縫隙里剛吐出了這幾個字,就立馬又被江愈的唇纏了上去。
“回去親吧。在這里好像實在是有點不太好?”
寧灣推了推江愈,眼睛看了看身后的石碑,有些尷尬地說道。
于是兩人回到了別墅的房間內,門剛一合上,四片唇天雷勾地火地糾纏到了一起。
寧灣的唇很快被撬了開來,里頭香軟的小舌被吸了個遍,靈活的技巧吸地它渾身哆嗦,發著顫,有些紅腫地癱軟在原地。
它的主人也軟在了罪魁禍首的甜蜜而又炙熱,仿佛永遠逃不出去的寬大懷抱里。
這個吻從門后吻到了舒適柔軟的大床上,也從早已被親的發腫的嘴唇移到了白皙修長像是天鵝一般柔韌的脖頸,再到鎖骨和胸膛以及腰后面的小痣和腰窩,最后落在了右手無名指上的銀色素戒指。
放在床頭的金色細鏈也不知什么時候被卷入了兩人的親昵纏綿之中,正曖昧地回蕩著金屬碰撞的清脆響聲。
……
“永遠愛我?”
臨睡前埋在寧灣肩頸處的江愈又抬起眸,將寧灣牢牢鎖住,再一次問道。
“永遠愛你。”
寧灣沒有力氣,只吻了吻江愈的發旋,閉上眼睛,眨了眨卷翹且沾著水珠的睫毛,笑了笑,輕輕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