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句“舒服”而起,寧灣就彷佛觸電一般,身上的每一處肌膚和每一處皮肉都如身臨其境一般喚起了昨晚被親、被吻、所造成的強烈反應。
他想起了昨晚江愈那雙自己從一開始就很鐘意的漂亮眼睛,隨著時間的推移、氣氛的濃稠升溫變得愈發深邃,愈發熱烈。
那灰色也愈發加深,從毫無攻擊性不在意任何人的淡漠感的淺灰變成具有強烈侵略感的深灰色。
只要江愈輕輕往寧灣身上瞥一眼,他就會被那眼神看得渾身發麻,渾身戰栗。
但明明只要閉上眼睛不看江愈,寧灣的反應就不會那么強烈。
可昨晚的江愈惡劣極了,一旦自己閉上了眼睛。
他炙熱的吻和修長挺拔的雙手就像是行刑官一般,在自己的肌膚上不斷地游走。
隨著寧灣睫毛顫動的頻率,一下一下地彷佛在演奏著什么動聽至極的高雅樂曲。
嘴邊還湊在寧灣的耳側,輕喃著寶寶。
寧灣迫不得已,只能睜開了眼睛,望向了那雙自己鐘意的眼睛。
被卷入了江愈編織的甜蜜大網之中,徹底淪陷。
隨后可憐的寧灣便進入了惡性循環,
天旋地轉被擁吻的快感,和吻間歇性地停息的不安感和戰栗感都令他有些摻逗,恍若置身于冰與火的雙重炙烤之中。
“?!钡囊宦曧懫?。
呆愣地躺在床上走神的寧灣被江愈送了一個纏綿的深吻,深地立馬喚醒了寧灣的身體反應,也喚回了寧灣的靈魂。
昨夜本就被蹂躪的紅腫、圓滾滾的、漲成如小葡萄一般大小的可憐唇珠又被深吻折磨地瑟瑟發著顫。
昨夜被纏住跳舞跳到疲軟、發麻的小舌居然一下子被玩伴熱情又甜蜜的邀請給騙走,主動背叛了自己的主人,向高大又英俊的玩伴送出了自己珍藏的汁水。
寧灣整個人也被親地蜷縮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氛圍又開始變得旖旎、曖昧。
寧灣被親的整個人腰軟下來,快要滑下去。
出于對快感和對愛人接觸的上癮、他的唇瓣主動追逐著江愈的唇瓣。
可寧灣下滑地太快,不知怎么都貼不上那富有魔力、令他深陷親于旋渦的唇瓣。
于是出于本能,寧灣摟上了江愈的脖子,又主動將唇送了上去。
正當寧灣熟練地閉上微顫的眼皮,等待著新一輪的親吻的來襲。
誰知江愈只又纏著他親了一會,便松開了自己的唇。
“看來是舒服的。都是一具身體,我應該也能讓你舒服。做嗎?”
溫熱的氣體隨著奇怪的話語噴撒在寧灣的耳廓,而后江愈又啄了啄寧灣的臉側的梨渦,朝他笑了一笑。
寧灣腦內一怔,泛著水光的唇瓣微微露出條小縫,隱約露出潔白的牙齒,呆呆地望著江愈。
露出條縫的唇瓣又勾引了江愈。
他看著被自己嚇到的老婆、心里泛著酥麻的癢意,覺得可愛又心疼。
心中一時晃過不欺負老婆的想法。
因而還沒愣過神來的寧灣又被纏著猛親了一會。
只是奇怪的是這親吻從大口的吮吸變成了稍帶狠意的啃咬。
但下一秒,寧灣又被江愈放了開來。
“老婆,我們,等會做吧?那鈴聲肯定吵到你了?!?
江愈又笑了笑,聲調被他壓低有點低,聽上去稍顯慍怒,就像是在按捺著什么似的。
他的手輕柔地撫上了寧灣那因昨夜的放縱,哭得有些發腫的眼睛。
像兩顆粉嫩多汁的小桃子似的眼睛。
他弄的。
“你不是江愈?。俊?
寧灣這回才終于反應了過來。
他的眼睛瞪得滾圓,一把打開了“江愈”的手,身體向后退著。
空氣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我是啊,寶寶你剛剛不是都和我親過了。你難道嘗不出來嗎?”
江愈看著自以為不動聲色、往后退的寧灣,腦海中又回想起昨夜寧灣的美味可口。
他按捺住動作,一步一步盯著自家老婆的移動,準備在關鍵時刻再把他拐回到自己的懷里來。
寧灣往后退去,他的手碰上了被子里的冰涼方形物體,
他這才發覺那剛剛被丟出去的手機陷在了柔軟的被子中,仍在嗡嗡地發出震動聲,只不過稍顯沉悶而已。
是因為這通電話嗎?
還是說積壓已久的情緒導致便太的出現?
可自己分明昨天剛剛和江愈做過。
不應該才對啊?
不對!不對!
他現在好像格外關注自己和江愈做沒做這件事。
而且好像上次是他吃了自己的醋,才出來的。
所以,這便太現在是吃醋了?
也想和他
寧灣呆在了原地,手里被手機傳來嗡嗡的震動聲震地有些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