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愈,你也聽到了吧。隊長他可能有黑暗恐懼癥,也可能是幽閉恐懼癥。然后剛剛這房內的電路突然短路了,整個房間都變黑了。我的手電筒也滾到了門那里。隊長他是因為實在太害怕,控制不了自己身體的反應。才抱住了我。”
寧灣望著江愈,手輕輕握住了江愈的手臂,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輕聲說道。
“萬一他是故意的怎么辦?”
江愈有些失神地望著寧灣臉上細密又可愛的絨毛,彷佛下一刻就要被寧灣的說辭給蠱惑走,點下了自己的頭顱。
“我們之間絕對不是任何關涉到愛情的關系,只是單純的出于一個正常人對隊友的援助之心。換作是其他人,我相信隊長也會把他當成救命稻草。所以,我對隊長而言絕對不是特殊的。而且我只愛你一個人,江愈。”
寧灣看著江愈沒什么反應的神情,連忙又繼續解釋道。
“是嗎?可寶寶你之前就騙了我,把我丟了下來。我一直找你,卻看到了你抱著其他人。”
江愈伸出手輕輕撫了撫寧灣的臉頰,語氣萎靡又失落,垂下的睫毛眨地有些快。
“不是。之前是我覺得你太黏”
寧灣嘴快,差點又要說出誤會更深的話,立馬止了話頭。
“我和隊長只是湊巧碰見了。江愈,真的。你相信我吧。一切都是誤會。”
寧灣望向江愈垂下的、看上去有些不安的眸,心里發軟又分外地焦急,他不知道該怎么證明。
“我太黏人”
寧灣沒想到江愈耳朵這么尖,居然一下子就聽出了自己的話。
于是他捧過江愈的臉,親了上去,將他未說出口的話堵在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親吻之中。
寧灣急于證明自己的愛意,便笨拙又急切地啄著江愈的唇。
而后他見江愈好像沒什么反應,不像之前那樣在自己親上的瞬間,就火速撬開自己的唇齒與他糾纏起來。
寧灣有些慌了,他耳根通紅,顫顫巍巍地將手摟住了江愈的脖頸,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但倘若寧灣仔細觀察,便能發現江愈愈發深沉的眸色和快要按耐不住,要把自己的腰揉進身體里的雙手。
沒看到的寧灣只能做足心理建設,給自己鼓勁。
終于他緊閉上眼睛,便主動將自己水潤又香滑的小、舌送入了江愈的口中
青澀的小舌無措地闖進他人溫熱的口腔中,膽怯地、毫無技法地開始勾引著沉睡在腹地中央的大蟒。(注意,這是舌頭!!qaq)
它翹起舌尖,輕輕地碰了碰大蟒火熱又有些粗糙的外皮。
巨蟒輕輕動了一下,嚇的小舌閃了開來,撞到了一旁堅硬健康的白牙和較軟的上顎。
小舌被撞的有些發麻,變得又紅又腫。
它呆滯了片刻,又鼓足了勇氣,朝著巨大蟒的頭部而去。
小舌親了親大蟒尖尖的頭部,有些瑟縮地將自己香甜的充沛汁水渡了過去,企盼著大蟒能夠喜歡。
大蟒還是沒有反應,不來親它。
出師不利的小舌有些失望地想要退出。
但下一秒,敏感青澀的小舌被大蟒糾纏住。
它分明是喜歡極了小舌的香甜可口。
大蟒高超的吻技將原本要來勾引它的小舌親的暈頭轉向的。
可憐的小舌被惡劣的大蟒親了個透,將它身上香甜又可口的汁液全數吸入口中。
“江愈,現在你相信我愛你了嗎?”
被反過來親透了的小舌主人頂著被親的飽滿又水潤的唇望向了大蟒的主人。
“寶寶,你太迷人了,所有的人是不是都要愛上你。前腳是陳最,后腳是溫以言。我知道你現在愛我,但我好嫉妒。別人碰你一下我都嫉妒。你說,我是不是病?”
分明得了甜頭的江愈用淺灰色的眼睛癡迷地盯著寧灣剛剛被自己留下痕跡的誘人唇瓣。
而后他又將頭埋在了寧灣的肩頸處,一下一下用唇從精致的鎖骨開始,啄著上面細膩的皮膚,固執又細膩地一點一點覆蓋上自己的氣味。
仿佛這般,才能暫時緩解他心底的嫉妒和不安。
寧灣聽著江愈帶著強烈情感的話語,覺得有些奇怪但心卻不自覺地開始跳動起來。
他望著又埋在自己肩頸處的江愈,感受著一下又一下,宛如大狗般濕濡又親昵的舔舐,心里有些發軟又難過。
他不知道江愈居然會這么沒有安全感。
“江愈,你…沒病。只是太沒安全感了。我要怎樣才能給你安全感呢?”
寧灣眨了眨濃密的睫毛,伸手摸了摸江愈的頭,含著水光的黑眸映著暖色望向了自己的愛人,柔聲道。
江愈停下了動作,抬起頭來,望向了寧灣,卻不言語。
終于,幾秒過后,他親了親寧灣的唇,附在了耳畔旁,將溫熱的氣吐在了小痣旁,語調低沉又蠱人,燙熟了寧灣的耳朵。
江愈還是得逞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