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里傳來白施宜平淡冷靜的聲音,她料事如神一般,跟寧灣講道。
“好好。小白姐,我們馬上就來。”
寧灣被白施宜點破隱秘卻又有點甜蜜的愛情,臉上馬上就飄上了兩朵紅暈。
這兩朵可愛紅暈落入了眼尖的江愈,立馬就被纏人又貪婪的唇掠奪了走。
可奇怪的是,這兩朵紅暈沒有消失,反倒越變越粉,越變越深,越變越可愛。
“江愈!”
寧灣悄悄地擰了一把江愈的后腰,指了指手里的手機,示意他收斂一點。
江愈很聽老婆的話,果然停住了親吻臉頰的動作。
但下一秒,他又看到了寧灣的耳垂,還是抑制不住心里噴涌出來的喜愛,又情不自禁地將唇湊了上去,趁著寧灣說話的間隙,淺淺地啄了一下又一下。
有點像計算縝密,只設定了狂親老婆這一程序的打點計時器。
寧灣終于在江愈的一通亂親下斷斷續續地打完了這通電話。
他氣鼓鼓地望向江愈,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眼皮上又落下了兩個!兩個清淺的吻。
“江愈,好了。別親了,快收拾一下。小白姐在催我們。”
寧灣和江愈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江愈淺淡的眸有些黯然,睫毛也微微下垂,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
寧灣滯了一滯,心里又軟了,主動湊上去給江愈送了一個聲音超響的啵啵,這才看上去差不多勉強安撫好江愈。
隨后,兩人拿來江愈房內的一次性洗漱用品開始刷牙,洗漱。
寧灣看著鏡子中手貼著手、頗為親昵地站在一起的兩人,莫名有了一種兩人是同居的恩愛夫妻的錯覺。
這突然起來的想法令寧灣腦子一燒,又快短路了。
差點被口中的快要爆出口腔的牙膏沫嗆到。
關鍵時刻,身旁的江愈很及時地遞過水杯。
寧灣連忙把口中的泡沫吐進水池里,接過水杯,漱了漱口。
眼睛微彎,嘴角邊還殘留了一點不愿離去的泡沫,對著江愈甜甜一笑,看上去像一只可愛又撩人的小咪。
這一笑,惹得江愈喉頭滾動,又情不自禁地親了親寧灣的臉頰,輕輕地用洗臉巾擦去嘴角邊的那點泡沫,露出被吸吮的有點腫,稍微有些破皮的發紅嘴角。
寧灣的眼睛一下子被江愈的俊臉塞得滿滿當當,心里又開始被勾地飄啊飄,飄向了愛河。
鏡子里湊的很近的兩人又被對方吸引,先是蜻蜓點水地在唇上啄了幾下,而后交換了一個深入纏綿、柔情蜜意的薄荷吻。
“江愈你,你快洗。我先出去了。”
又被親了一會的寧灣意識到兩人再這樣黏黏膩膩地你親來我親去,連忙推開了江愈,跌跌撞撞,有些倉皇地往外逃。
被拋下的江愈盯著寧灣的背影入迷地望了一會,旋即將淺灰色的眸挪向寧灣落在桌上的粉色一次性牙刷。
他伸出修長的手將它拿了起來,隨后打開水龍頭輕輕沖掉殘留在牙刷尖毛上殘留的泡沫。
沖干凈后,再將它舉起,旋即熟練地從上方的柜子里掏出一個透明的塑封袋,將它裝了進去,小心翼翼地、緊緊地密封了起來,看上去珍愛極了。
他的動作干練、嚴謹,冷冽的眸緊緊地盯著手里的密封袋,恍若就像是在做著一項極為重要的科學實驗。
江愈打開柜子,將密封袋里的可愛牙刷放在了另一個更大的密封袋旁邊。
而里面裝的是寧灣試探江愈時落在這里的浴袍。
那浴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被江愈處理干凈,變得潔白芬芳,上面滿是寧灣的香味。
江愈滿足地看了一會,合攏上了柜子門,走了出去。
————
打理完畢的兩人一齊走了出去,搭上了酒店的電梯。
狹小的電梯里只有寧灣和江愈兩人。
寧灣望著江愈冷淡卻英俊的側臉,心里有些恍惚、失真。
他沒想到這么會這么快,不過才短短的一兩個月,自己和江愈的關系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所以,自己現在真的變成了江愈的老婆?
哦不,男朋友了。
寧灣瞥了瞥江愈貼著他身體的那只修長又有力的大手,手心有些發癢。
他好像有點想牽。
但寧灣又有點顧忌著頭上的監控攝像頭,剛剛翹出去勾人的食指又打著退堂鼓,縮了回去。
但下一秒,江愈有力的大手就捉住了寧灣想逃回去的手,接著身體和衣物的遮擋,親昵地將它包裹在自己的手心中。
兩人的手心緊密相貼,隨著電梯一層一層的下降,手掌心開始變得發熱發燙。
這是一種比之于更親密的親吻不同的感覺。
親吻是激烈的、充滿激情的愛、欲交纏,牽手則是緩緩的、柔情綿密的歡欣雀躍。
寧灣的心撲通撲通跳著,通過兩人相牽的手心,他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