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嗎?”
江愈從寧灣的肩頸處爬起,又輕輕嗅了嗅寧灣的頸側,而后又像是有疑慮一般,又湊近寧灣的唇側,再度嗅了一嗅。
一夜沒睡好,剛剛快睡著的寧灣頗為怨氣地瞪了瞪江愈。
這是真的折騰人。
一夜沒睡好的寧灣頗為怨氣地瞪了瞪江愈。
這是真的折騰人。
“是,是。我我是你的老婆!”
寧灣點了點頭,嘟嘟囔囔地應下了江愈的問題。
“老婆?”
江愈淺灰的眸中閃著亮光,輕聲喚道。
“嗯。”
寧灣點了點頭,答道。
“老婆?”
江愈又輕輕喚了一聲,然后試探性地啄了啄寧灣的唇角。
“嗯。那我們可以睡覺了嗎?”
寧灣又應了一聲,掀開沉重的眼皮,拽過江愈的胳膊,就要往柔軟的大床上倒。
但寧灣還是沒能順利地躺到床上。
因為他整個人被江愈硬生生地抱到了他的腿上
“江愈你干嘛又?”
寧灣明顯又緊張了起來,他的臀部能夠很明顯地感受到底下大腿的勁實肌肉。
“你剛剛騙了我,我還要再確認一下才能叫你老婆。”
江愈將寧灣的頭輕柔地往外扭了一下,正對著對面的一面全身鏡。
寧灣猝不及防,一下看見了鏡中坐在江愈身上滿臉通紅、驚慌失措的自己。
臉更紅了。
“我都說了,我是你老婆了。不用確認。”
寧灣的聲音軟了下來,他用圓鈍無辜的眼睛望著江愈,輕輕地哄著他,企圖駁回這個看上去對自己不怎么好的提議。
“不行。我摸摸你的臉,再親親你的臉。看看你有什么反應,我就知道你是不是我老婆了。”
江愈此時此刻固執地想要弄清面前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小騙子究竟有沒有騙自己,強制自己變成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忽視小騙子對他的撒嬌。
“那對著鏡子干嘛?”
寧灣有些不敢看見鏡子里面的自己,因為那樣仿佛他的內心就無所遁形,暴露在空氣中似的。
“因為騙人是不對的行為,要受到懲罰才行。你自己看看,明明其他地方都那么乖那么軟,為什么偏偏要嘴硬?”
江愈將懷中不聽話的小騙子的圓潤頭顱又扭了回去,淺灰色的眸中滿是怒氣和些許的委屈,還有些不解。
寧灣瞧見了江愈眼中的委屈,心軟了一分。
喝醉了酒的江愈直白地寧灣無可招架,于是寧灣放棄了掙扎,仍江愈擺布。
“老婆的眼睛又大又圓,里面含著兩顆黑黝黝的圓潤葡萄,每次望向我,我都想親死你。”
江愈邊說邊輕輕地撫了撫寧灣的眼睛,并示意他看向鏡子中的自己。
“那你知道我老婆被我輕輕啄一下,會是什么表情嗎?”
江愈靜靜地望向鏡子里的寧灣,低聲問道。
寧灣啞然,他攥緊自己的衣服,心提到了嗓子眼。
江愈停頓了片刻,就輕輕啄了啄寧灣的左眼皮。
然后寧灣就這么被迫地看著鏡中自己的眼睛。
那雙形狀偏圓的眼睛一下變得像粒飽滿的杏子似的,水汪汪的,茫然極了。
“對,老婆。就像這樣,這么可愛。”
江愈笑了笑,又輕輕啄了一下寧灣的眼皮。
“那你猜如果重重地親一下,會是什么樣呢?”
江愈又靠近寧灣的耳側,問道。
“我不知道嗚!”
寧灣這句話還沒說完,他就眼睜睜見著鏡子自己有些微微下垂的眼角被大力地吸了一口。
然后鏡中的寧灣睫毛開始胡亂飛舞,眼尾那塊的白肉變得發粉。
眼睛的形狀從杏子變成了更為豐潤飽滿的桃瓣,無辜又帶上了點似有若無的勾人。
“乖老婆。”
江愈又親昵地親了親寧灣的臉頰側邊的梨渦,像是在獎勵他一般。
寧灣心里羞恥極了,他試圖回避視線,不敢再看鏡子中的那個因為江愈的親吻起不同反應的寧灣。
“那老婆,你知道親你的嘴,你又會有什么反應嗎?”
江愈又親了親寧灣的耳垂,溫柔地將他的目光逼回鏡前。
鏡中寧灣的唇被主人輕輕抿著,唇上的那顆唇珠似乎知道自己將會被狠狠地疼、愛一番,開始瑟瑟地輕輕顫著,足以看出它的柔軟彈力。
“別親了,別親了。我都說了我是你老婆了!你就別親了。好不好?”
寧灣看著鏡中面若桃花的自己,比身后喝醉的江愈還要紅的臉頰,羞得頭頂快要冒煙,連忙推拒道。
醉了的江愈固執地可以,一點都不依他。
看著馬上就要親上來。
于是寧灣主動將自己的唇獻了上去,輕輕啵了江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