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隊長,明明和你cp熱度最高的于奈然轉身投入了寧灣的懷里差不多,你也會覺得有點不舒服吧?”
溫以言思索了片刻,道:“可能稍微有那么一點道理,但最好還是別開這種玩笑,傷了我們隊內的感情。”
陳最點了點頭,卻暗自里挑釁地看向江愈。
江愈不理他,整副心神全都凝在面前的寧灣身上。
又在跟他炫耀呢。
不過,現在他可不介意。
都是他太過小心眼,江愈這種檔次的人根本比不上他。
他在他家灣灣甜心的心里,而江愈大概只能眼巴巴地攀在寧灣的大腿上。
可真可憐。
————-
這邊溫以言剛剛勸好陳最,又轉了個方向,看向了于奈然。
“還有你,陳最他只是一不小心沒站穩而已。奈然你不要亂說人家體力不好,你這樣才是真正的不太好。”
溫以言無奈地望向于奈然,琥珀色眼瞳發著柔光,溫聲勸道。
于奈然敷衍地點了點頭,狹長的丹鳳眼凝著溫以言因說話而上下滾動的喉結,手指不自覺地把玩著剛剛從陳最那束玫瑰花上拽下來的一片火紅花瓣。
溫以言停頓了片刻,又道:“還有,小灣他只是正常地參與游戲,陳最不小心沒站穩了。奈然你怎么想的,能把錯怪到小灣身上去?!?
他的聲音仍舊溫柔,但卻莫名帶上了一種上位者的氣質,稍顯壓迫。
“這我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隊長,小灣他應該不介意吧?”
無動于衷的于奈然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抬頭死死盯著溫以言,眸色變深,手中的花瓣已經被他碾爛,飆出的汁水不僅弄臟了他的手,也蹭到了溫以言和他的衣服上。
“雖然,我想像小灣這樣善良又可愛的人可能不太介意。”
溫以言轉過頭來,用溫柔的眸輕輕地拂過寧灣的臉,無奈地笑了笑。
“但是小灣的話,你應該親自去問問他。我沒法代表他的意見。”
溫以言琥珀色的眸稍微變暗,他輕輕地伸出手指,撣了撣蹭到衣服上的汁水,笑意盈盈地往后退了退。
“小灣,你介意嗎?”
于奈然向前走了一走,狹長的眸也笑意盈盈地凝著寧灣,語氣似溫以言那般溫柔,但眸中滿溢的敵意卻明顯不是話中那般溫和道歉的意思。
寧灣看見于奈然這個陰陽怪氣的鬼樣子就煩。
但他又看著隊長頗為不易,十分艱辛地在中間調和,大感無奈。
隊長他為了他們這個隊的和諧,付出的可真不是一星半點。
他可真是不容易。
自己也要以隊長為榜樣,好好向他學習才行。
于是,寧灣瞥向于奈然,停頓了片刻,道:“我不介意,我自己問心無愧,但你給我一句道歉應該不過分吧?”
于奈然輕輕哼了一聲,點了點頭。
他深邃狹長的眸盯著寧灣,嘴角勾了勾,薄唇輕啟,一字一字地道:
“對、不、起,小、灣?!?
“嗯?!?
寧灣點了點頭,勉強接受了于奈然敷衍的道歉,
“好了,雖然剛剛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我們團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但大家應該也累了。而且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就回去休息嗎?”
溫以言望向眾人,揉了揉有些酸的眼角,溫聲提議道。
寧灣強烈地同意溫以言的看法,他剛要點頭,卻沒想到陳最又站了出來。
“別,剛剛都是我的問題。剛剛根本沒怎么玩?,F在距離我生日結束大概還有半小時,我們再最后玩一玩,玩完就結束?給我這個壽星一點面子,行嗎?”
陳最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看了眼溫以言,又熱烈且滿懷期待地望向寧灣,建議道。
確實,今天畢竟還是他的生日。
自己卻因為江愈的事情忘了自己兄弟的生日。
陳最他說不定也有病。
自己還是體諒一點他比較好吧?
“行,那就最后半小時吧。”
寧灣猶豫了片刻,被陳最看的有些心軟,還是點了點頭。
“你們看?”
寧灣又把目光移向了溫以言等人。
溫以言笑著點了點頭。
于奈然無所謂地坐到了茶幾旁邊。
寧灣又有些忐忑地看向江愈。
江愈沒說什么,只是坐到了寧灣的身旁。
他額前的黑色碎發和長長的羽睫都垂了下來,讓寧灣看不太清江愈的神情,同時卻也讓寧灣莫名覺得有一絲奇妙的脆弱。
寧灣有些內疚,他覺得自己此時此刻有點像水性楊花、腳踏兩只船的花心男人。
明明是他自己主動去勾引人家,還非要人家幫他掩飾自己和他的關系。
明明是他自己忘記了陳最的生日,還傻乎乎地把房卡丟在了門口,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