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愈身上鮮活的熱氣噴散寧灣的脖頸,語氣顯而易見的難過。
“別。我沒這個喜好。再說了,你自己不是都說控制不住,不是你的問題,你也是受害者。”
寧灣身體僵了僵,感受著脖頸處的重量,卻鬼使神差地沒將這顆毛絨絨的頭推開。
他想起了自己以前養過的那只大黃狗,做錯了事也是像這般賴在自己身上,嗚咽嗚咽地撒嬌。
莫名有種相似的既視感,可能是有點像吧。
“這樣,寶寶你真好。我好像越來越愛你了。”
江愈聽著寧灣輕聲安慰他的話,嘴角微微上揚,整顆心都軟了,控制不住地向自家老婆表達著他溢出心臟的濃烈愛意。
空氣中靜默了片刻,寧灣心跳的有點快。
他怎么有種錯覺,江愈,他是不是有點開始逐漸被那個便太影響了?
還是江愈其實本來就這么黏人,熟絡了之后就會這么直當地表達愛意。
明明之前他都是話少,高冷,什么都淡淡的樣子,最多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感受而已。
就像之前住院的那幾天,江愈話不多,只是喜歡時時刻刻看著他而已。
而且雖然他們每天都要親一下。但大多數都是寧灣主動親,江愈只會用眼神和動作示意自己。
親完之后也是淡淡的,好像沒什么特別反應的樣子。
不對!但是仔細想想,江愈他每次情緒激動,瘋狂向自己表達不滿和愛意的時候,好像都是那個便太出現之后。
可能是單純自己想多了。
不過,聽江愈那語氣,他是不是好像越來越喜歡自己了?
這樣好像不太行啊。
“江愈,你知道為什么他那么突然會出來嗎?我們之前不是已經親過了嗎?”
脖子處的腦袋存在感實在太強,寧灣又不太好意思推開江愈,但實在不知道怎么回應這份出處奇怪的愛意,猶豫了一陣,便低聲轉移了題。
“他吃醋了,看不慣寶寶你身上的任何一片白嫩的皮肉被別人玷污。”
江愈微微抬起頭來癡迷地看著自家老婆耳垂后藏著的那顆小痣,吐出了這幾個字。
“就這樣?他真的是有病!可那分明都是工作,演戲而已。而且大家都是隊友,怎么這么容易,如果是你的話,肯定不會這樣。”
寧灣嘆了嘆氣,頗為苦惱,兩只微腫的雙眼瞇了起來,看上去頗為可愛。
“其實,我也吃醋了。但他無理取鬧,我絕對不會像他那樣對寶寶你,我會忍住的。哪怕,寶寶你喜歡其他人也沒關系,只要稍微分一點點愛給我就行。”
江愈抬起頭來,鼻尖相觸,兩人的距離變得極近,他的眼睛里倒映著寧灣的模樣,那根根分明的睫毛都在訴說著他的小心翼翼和卑微的愛意。
“我沒有喜歡的人。而且,江愈,我只是幫你而已。”
寧灣回避了視線,他有些不敢面對江愈突如其來的攻勢,連忙否認。
他也實在不想和隊友把關系搞得那么復雜,雖然現在好像已經夠復雜了。
“沒關系。幫我我也很滿足了。”
江愈的手輕輕撫了扶寧灣紅腫的眼睛,而后強制自己放開了寧灣。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沒必要因為老婆一時想不清楚的氣話而生氣,他要很溫柔很溫柔才行。
“額,江愈。你現在恢復正常了。那我們去跟小白姐解釋一下吧,這樣你也不用退隊了。”
寧灣被江愈突如其來的溫柔動作摸得有些發毛,他總覺得有點怪怪的,于是又開始轉移話題。
“可他都說了,小白不會輕易相信的。再說了公司是不會讓我輕易退隊的,寶寶你不用擔心。”
江愈安慰道。
“不單單是這樣的。江愈,說實話。這樣我真的很苦惱。他已經影響到了我,甚至我們整個隊的正常生活。隊長他那么無辜,憑什么白白挨那么一拳,還上趕著為我們作掩護啊?我怕再這樣下去,我們整個隊都可能會分崩離析。你自己也應該好好想想,不應該諱疾忌醫,單憑我一個人是沒辦法幫你的。”
寧灣沉默了片刻,終于還是決定將自己心里的想法說出來。
早解決問題,對誰都好。
江愈已經陷的很深了,越拖后果不是越嚴重嗎?
“所以,江愈。你跟我去一起看看醫生好嗎?”
寧灣的聲音漸漸帶上了一絲哭腔,他強制地從眼眶里擠出了幾滴淚水。
因為他發現那個便太,還有江愈,好像都特別在在乎他哭沒哭。
他剛剛一哭,江愈不就出來了嗎?
那這樣,說不定江愈就可以答應和他一起去看醫生。
雖然,有點傷他男子漢大丈夫的顏面。
但江愈看都看過了,他使一使小把戲應該沒關系吧?
果然,寧灣看著江愈瞳孔驟縮,怔愣了片刻。
而后,他說:
“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