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親一下,而且不能用舌、頭。”
寧灣得寸進尺,討價還價,給男人的懲罰限定要求。
“兩下,一下太少了。”
男人停頓了一下,看向寧灣的嘴唇,道。
“行。兩下就兩下,那你快點。”
寧灣視死如歸地閉上了眼睛,咬緊了牙關,等待著懲、罰的來臨。
寧灣閉上了眼睛之后,聽覺和觸覺都靈敏了很多。
他的耳邊傳來頭套與碎發窸窸窣窣的摩擦聲。
賊心不死的寧灣又一個意動,想悄悄睜開眼睛偷看下男人的臉。
誰曾想,下一秒。
他剛睜開的眼睛上方覆上了一只男人的手,與他的睫毛親密接觸著。
“我就知道老婆愛偷看。”
寧灣的耳邊吹過一口熱氣,機械的電子音響起。
寧灣終于徹底死心,又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男人的動作。
他的心跳隨著男人越來越靠近的距離而越跳越快。
男人的呼吸聲也越來越重。
終于,四片唇相互觸碰。
男人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吻上自家公主柔軟的嘴唇,與他交換著相互的溫熱氣息。
但四片唇只輕輕一觸,就分了開來。
寧灣只覺得唇上一瞬酥麻,一個親吻竟然就這樣結束了。
他暗自感嘆自己有先見之舉,這種程度的親親根本算不了什么。
連咬人的蚊子應該都比男人的力氣大吧。
真是的,給他機會也不中用。
“還有第二個,快點吧。”
寧灣扯了扯衣袖,催促著微微抽起身的男人。
很奇怪地是,男人彷佛沒聽見寧灣的話。
寧灣只能從剛剛扯過有些發顫的衣袖,才確定男人依舊還在這里。
“老婆你的嘴好軟啊!原來真的跟手指摸的完全不一樣。”
靜了許久的男人突然又發出了斷斷續續、沒有起伏的電子音。
他好像在默默回味剛剛嘗過的味道。
“第二個,快親。”
寧灣假裝沒聽著男人這亂七八糟的感慨,催促著。
“好,既然老婆這么急著催我,我馬上就親親它。”
男人的語調有些愉悅。
下一秒,寧灣突然聽到了紐扣崩開,滋溜滋溜滾落地板的聲音。
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
果然,這是男人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來在自己脖子上的領帶造成的后果。
而后他將還帶著點體溫的領帶纏在了寧灣的眼前,并親昵地在寧灣的后腦勺處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你在干什么?”
寧灣想扯開遮住眼睛的領帶,卻飛速被男人擒住了兩只手。
“當然是滿足老婆的要求,跟老婆親嘴啦。”
寧灣,一個一米八大高個,被男人生生地架起,調轉了個姿勢,屁、股精準地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隨后,男人右手猛地按住寧灣的后腦勺,將寧灣的嘴唇往自己眼前送。
四片唇又再度糾纏在了一塊。
剛開始跟前一次一樣,是溫柔又細膩,如蜜糖般甜膩的啄吻。
男人像是對待極為珍貴的寶藏似的,一下一下,分毫不拉地從下嘴唇到上嘴唇,最后略重地滑過挺翹的鮮紅唇珠。
寧灣頭皮被親的發麻,有點受不住了。
他剛掙脫開來,還沒喘一口氣,男人又再度黏了上去。
而后男人的動作明顯有些不受控制,變得有些粗暴起來。
他好像吃不夠似的,一遍又一遍,大開大合著吞、吃著可憐的唇瓣。
在那早已紅腫的唇珠上反復盤旋,吮吸糾纏,發出極為清脆的啵聲和黏膩的水聲。
這個過程持續的時間極長,又或者很短。
寧灣被親到整個人恍恍惚惚,沒有力氣。
只能攀附在男人脖頸處,才不至于東倒西歪。
終于,男人好像親夠了。
四片唇分了開來,拉出一條曖昧的銀絲。
寧灣眼角發紅,沁出的淚珠沾濕了領帶。
他努力掙扎著起身,狠狠地揮出一個巴掌。
空氣中頓時響起一聲極為清脆的皮肉碰撞聲。
寧灣視線受阻,無法準確辨認方位,但他憑借手感和聲音,
覺得應該是扇到了這男人的臉。
“被親疼了嗎,老婆?還是眼睛被領帶扎疼了?”
被打的男人很明顯不清楚寧灣真正的意圖,他連忙上手解開領帶。
寧灣重見天日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眼前早已又戴上兔子頭套的男人。
“不是兩次嗎?你親了多久啊!”
寧灣看不見男人的臉,心里有點沒底,沒好氣地從桌底下鉆了出來,立馬逃得遠遠地。
“老婆,只有兩次啊。第二次是